达米安踢他小腿迎面骨：“背叛恋人的恶心男人。”

杰森大笑。搂着他的肩膀进贵宾休息室：“看看你的样子，臭烘烘的baby，你像是个父亲不在家，开始过昼夜颠倒的生活，吃垃圾食品，在网吧里大杀四方嗨到无法无天的普通小孩。”

这个小孩在哥谭，在蝙蝠侠面前，几乎在盛怒中克制自己。每一天可以从罗宾改名叫河豚。瞧瞧现在高兴的样子。杀掉几个丧失人性的恶棍有助于义警的身心健康，对每一个人的心理健康都有好处~只不过别人家失控小孩和韦恩家的失控小孩差距有点大。

达米安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他杀了人，采用了蝙蝠侠看了绝对会咆哮的手法来杀人，平息了自己因受害者（人类以及猫猫狗狗兔兔）产生的愤怒。板着小脸，严肃的评价：“不在父亲监视下，就敢犯规的人，只有你和我。”夜翼和红罗宾绝对不会这么做，他们是真心实意认同那个愚蠢又伟大的原则。

愚蠢和崇高伟大总是一体两面。

杰森趁机狂揉他的头发，碾了碾手指上的油：“恶，你多久没洗头了？”

达米安真的很想拔刀，但他克制住了。“把你的机票给我。”

“想得美，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达米安：“我找到四个有超能力的奴隶，很有用。他们属于你了。我给他们看了你的照片。”没法带走，没法放他们回归自由，丢给托德刚刚好。他会养这几个小孩，组建他自己的组织。这个抄袭狂可能会给小孩们命名为某种小鸟。

杰森大惊：“你随身携带我的照片？？告诉我我不是你睡前诅咒对象！！”

达米安异常不屑：“TT，我从来不做无用的事。诅咒，弱者的自我欺骗。”

“那好极了。”穿着黑色呢料西装的托德总裁翘起二郎腿，看着脏兮兮沾着血好几天没洗头也可能是用了平价发蜡的达米安，没有韦恩家出品的超级清洁剂，洗的不是很干净：“鉴于是你救了他们，我准备叫他们——”

达米安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丑恶嘴脸。

“嗯——河豚。”

“去死吧！可恶的托德！！”

“红头罩和他的河豚们。非常合适。还有点迪士尼风。”

“”

机票不是实名制的，谁拿到都可以上。达米安在机场贵宾室里舒舒服服洗澡换衣服，做完易容之后在头等舱里一觉睡到哥谭。

……

小乔被达米安交给杰森之后，本来是乖乖写作业，写完作业就看电视看小说吃零食追剧，老剧刚开始看起来不适应，有点幼稚，特效假到好笑，但剧情也有独特的魅力。剧情也很吸引人。

莉莉丝尽心尽力的照料他，按照托德先生的命令提供无限的零花钱和不受拘束全凭喜好的食谱。

小乔：其实我不理解，一个氪星人为什么要被迫吃西蓝花和胡萝卜，虽然刷蜂蜜水的烤胡萝卜甜甜的很好吃。唔，想回家。

达米安出现在托德宅门口，推门进去：“史密斯，给我准备蔬菜沙拉、法式吐司和橙汁。”

莉莉丝·史密斯不太适应被人叫姓：“好的。托德先生没一起回来吗？他电话里说今天到家。”

“晚两天。”达米安走向窗口，拍了拍发呆的小乔：“你傻了吗？”

小乔把他拽过来，一起趴在沙发背上看：“你看那边。大约一公里外，靶场里。有一个好可爱的达米安。”

达米安掏出望远镜看过去，父亲，布鲁斯·韦恩打空了一只弹夹，短暂的欢呼雀跃了一下，手抖的扯奶油威化的包装袋，没扯开。潘尼沃斯接过去，扯开喂到他嘴里。

父亲甩着手，揉捏手腕和虎口，笑着和潘尼沃斯闲聊。

达米安想指责一下托德分不清轻重缓急，在欧洲区和亚洲区的生意算什么，财富只是数字，那比训练布鲁斯更重要？潘尼沃斯隐藏自己的能力，托德把财富看的更重要，父亲身边的人都不够忠诚。

小乔捧着脸，戳戳好朋友：“你就不能开开心心的跟我说话吗？”

“TT。”

靶场中，潘尼沃斯稍微有点手痒。他来韦恩家工作时隐藏了SAS空降兵转MI5外勤特工的身份，只说自己是退伍老兵，这些年辛苦工作的收入，除了用以投资股票之外，时常购买最新款枪支、最流行的武器作为收藏的玩具，加上自制□□不会惊动任何人。

布鲁斯问：“你要试试吗？”

阿尔弗雷德坚持自己的人设，虽然教少爷如何持枪、拔枪、正确的射击姿势、以及单手开保险，但他把这说的像是一种不值一提的小小技能，就好像人人都会：“不，少爷，我是来陪您训练的。为什么不试试二段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