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这等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唯有夜巡哥谭，熬过这半个小时的无意义社交，今晚上奖励自己熬个通宵，只夜巡，不做装备，不写程序。

“杰森托德，企业家中最年轻的，年轻富豪中身材最火辣的。第一支舞。”

玛莎毫不犹豫的喊价：“两万。”把钱还给杰森就疏远了，这种时候托一下场面也不坏，谁也不差五千美金。

一个追加价格的都没有。

金发甜心的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这种慈善拍卖会传为美谈，暗中会比较，输给别的美女还好，输给一个男的……

第二只舞只拍到三千，被有合作意向的女总裁拿下。第三支舞拍到两千，是单纯垂涎肌肉男的贵妇。

“两万五千！拍卖会有史以来的最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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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伸手给她：“夫人，接下来的六分钟我属于你了。”

“好极了。”玛莎把他拖进舞池，乐队在旁演奏适合开场舞的舞曲。

交谊舞贴的不是很近，有一个礼貌的社交距离，只有手臂轻微触碰，也不耽误交谈。

玛莎低声说：“解释总是无用的，托马斯和我都很抱歉。我们教过他尊重朋友，或许这方面的教育还不够。或许在他这个年纪的小男孩总会犯错。”

杰森真不觉得有什么，但凡现在有个GPS，他早就往布鲁斯的书包里塞一个，吊坠里塞一个，手表里塞一个。可惜没有。

冷知识：1989年2月14日美国全球定位系统第一颗工作卫星发射升空。在此之前不存在GPS，卫星定位的基础是有卫星。

托德总裁还不想拖垮自己的公司亲自造卫星，这超过他的知识面。

杰森说：“其实没关系，我在他这个年龄做过更恶劣的事，到十四五岁更甚往昔。等到十六岁时，就变得安静又端庄，非常沉稳，像个睡美男一样。”

玛莎疑惑：“发生了什么？我听说青春期要到二十岁才结束呢。”

杰森稍加美化：“挑战极限，摔断了腿和肋骨，还有些别的伤，记不清楚了。”

玛莎：“……”怕不是脑震荡。他要是没被摔傻，还能更聪明吧。

824.

解决剩下两支舞，两边不约而同的告辞。

法尔科内很愿意看他们回去谈论自己加入红头罩物流公司的问题，和和气气的送他们到庭院中。

夜风中飘荡着花香，香水和人体混合的气味，还有淡淡的雪茄香。

一种虚假又美好的气息在哥谭市郊区飘荡着，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大门，既然是邻居回家当然顺路，一杰森在前面沉默的开着，偶尔通过后视镜看看后面。

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等红灯，顺便推开车门。

谢尔曼从停业的商店二楼跳下来，他打扮的样子像个小偷，小偷正是他现在使用的伪装。一溜烟跑到后面老板的车旁边，拉开虚掩的车门上去：“有人跟踪您，也有可能不是人。”

杰森问：“说说。”超级反派这么快就出现吗？

“他们在房顶蹿行，速度很快，不畏危险，轻易越过房顶，耐力很强，穿着奇怪的衣服，而且……戴着面具。但是是白色的。”

“哦。”杰森伸手在驾驶座下面摸了摸，掏出一袋微型炸弹，又在储物区和理论上不是储物区的地方摸出一些装备，啊没有携带电锯和斧头真是遗憾呢，普通的枪支和撬棍应对危险勉强够用：“做好准备吧。”

“您了解这些‘人’？”

杰森：“听起来像是我曾经的敌人，不过异于常人的坏东西太多了。”

825.

谢尔曼赞同：“我见过一些恢复力惊人的家伙，丧钟，他有惊人的闪避，偶尔被击中时，还能以恐怖的速度恢复。上帝，我们生活的世界里有魔鬼。”

杰森无视他的宗教信仰，在下一个街区拐角停下车，目送韦恩家的车远去，又等了一会，接到弗朗索瓦：“你有什么收获？”

“和您预料的一样，他们在下水道出现。在您路过之前就出现，躲在角落里。WTF！！”

伴随着一声尖叫，一只利爪从视觉盲区——路灯顶端一跃而下，正好砸在托德总裁的豪车前盖上。

杰森冷静的拎着大口径强后坐力的大宝贝准备下车，挡风玻璃被换成防弹玻璃，没法在车内开枪。

谢尔曼大叫：“BOSS，您疯了吗！这是怪物。”

“看看我的艺术，老大。”弗朗索瓦掏出一个遥控器，直接引爆。附近几个下水道内爆发出强烈的轰鸣，铁质井盖直接飞上天，马路坍塌下陷，蹲在车顶的白脸怪物回头看向身后。

杰森满意的冲利爪倾泻子弹，他知道利爪只能暂时陷入假死状态，要让他们真正安息还需要费点功夫，就连用子弹打断他们的脖子都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