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凑到他眼前：“是谁的推测？布鲁斯，是谁跟你说的？是谁让你来试探我？”

布鲁斯绷不住慌乱：“没有这种事！”

“他想杀了我。”杰森确定有人在背后出谋划策，小男孩则自以为掌握主动权，实际上正在被人利用。覆盖上去，亲昵的用额头蹭蹭他的额头，坏笑着问：“他会杀了我的。你会为此伤心，会为我报仇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杀了黑幽灵么？”

他解开马甲扣子，把白衬衫的下摆扯出来，抓着小男孩的手伸进去摸医用敷料：“摸到了吗？我肚子上的枪伤。”

895.

“啊！”布鲁斯试图收回手，被他强行抓着手按在伤口上。

杰森往后靠了一点：“你弄痛我了。”

布鲁斯想挣扎又不敢挣扎：“你松手啊！放开我。”

“不。”杰森凝视着他，重复道：“你弄痛我了。布鲁斯，选择权在你手里，你选择让谁活下去？让谁走向死亡？想要谋杀黑幽灵的人不会吝啬冲我倾泻子弹，你摸到了，我今天没穿防弹衣。”骗小孩的，西装马甲就是防弹内衬。

布鲁斯坐立难安，目光避开他。杰森越严肃，弄得他心里越难过。他这么认真，以为我在威胁他的生命，我怎么好说是我自己雇了侦探来调查他……这太难以启齿了。这不是玩笑，只是我恶劣的，不应该有的好奇心。我应该尊重杰森的隐私，我太兴奋，太好奇，太想知道他的秘密和福尔摩斯的能力，上帝啊，我都做了什么。我应该说实话的，但是他到底是不是黑幽灵？

杰森把戳着自己胯骨的枪从腰带里掏出来，其实枪带戴在西装裤外面一样能固定住。突然想起一首德语诗：“Unabgeschmackt，

scheint dir das Kommende. Jenes so oft

dir schon Gekommene scheint dir zu kommen

wieder wie Neues. Immer erhofft，

nahmst du es niemals. Es hat dich genommen.”

896.

布鲁斯听完了，没听懂，只听出是德语，不知道是这首诗的发音低沉还是别的原因，听起来似乎有一丝急迫和哽咽。他伸手抓住杰森的手臂，这手臂坚硬如铁，比一般人的小臂粗壮太多了：“杰森，我保证，你是安全的。你如果生气的话可以骂我两句，也可以在训练时悄悄揍我，别让别人知道。其实是福尔摩斯的分析……”

杰森失望又安静的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布鲁斯闭了闭眼，硬着头皮往下说：“我请他来哥谭玩，调查黑幽灵究竟是谁。”

我不是叫他调查你的！怀疑和调查自己的朋友太糟糕了，我太糟糕了。呜…或许我应该先问你，可我知道你不会说的。“他说是你。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杰森看出来他满脸羞愧，撒谎时把真话写在脸上了：“调查黑幽灵没关系，我真心希望，你能信任我。显然没有，你还在骗我。”

他故意说：“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我把你按在桌子上，揍你，阿福和那位很有正义感的侦探会过来救你。”

布鲁斯捧着自己的小脸，不太赞同：“第二呢。”

897.

杰森打了个响指，叫来站在不远处听候差遣的经理：“把相机拿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肌肉，肌肉在绷紧时坚硬如铁，放松时柔软、形状完美又富有弹性：“坐在我腿上，布鲁斯。亲密一点。”

什么叫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啊？

又能钓到那名侦探——他是个英国人，对这种暗示更加敏锐。又能留一张照片气死老头子，而布鲁斯本人还不觉得有什么差异，他不久之前还坐在我小臂上呢。

我小时候坐在蝙蝠侠大腿上也从来不会多想，现在他也不会多想，只会继续怀疑我的感情寄托、心理健康问题。

布鲁斯很无所谓的坐在他大腿上，厚厚实实，软软呼呼，坐的很稳当，顺便靠在杰森肩膀上，抱歉的搂住他脖子：“所以你到底是不是黑幽灵？你为什么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杰森哑然，只觉得微不可查的发冷，被看穿是黑幽灵不算意外，就算老头子那样离谱的人设，都有人怀疑他是蝙蝠侠。何况是我。但是……我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吗？布鲁斯都能看出来？

“千真万确。”福尔摩斯走了过来：“从小经受训练。继承自某人的称号和理念。托德先生，从见到您那一刻开始，我就非常好奇。别急着否认，洗衣店和炸鸡店、修车厂都不错。”

这是他确认的三个据点，在门口发现了同样的车轮泥土成分。“我查阅了所有案件，这不能被称为正义，但有许多人应当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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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就赶上了！！试图写出斗智斗勇，好难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