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科学驱邪后我被迫爆红(219)
“你舍得我滚吗?”
“不难受啊?”
言晏咬着牙开口:“不……”
他才刚开口,到嘴边的话就被傅百川用吻堵了回去。
言晏喘息间溢出了些许细碎的呜咽。
窗外的芭蕉叶在风雨中打着圈轻轻抚过挺直而紧闭的花苞,时有时无、时轻时重地在暖风吹拂下转着圈把花苞裹住。
芭蕉叶尖端弯钩一样的小小凸起在枝叶摇曳中时不时剐蹭过花苞前段的细小开口,每每这时,花苞就颤颤巍巍地抖动几下,吐出一些昨天夜里未干的露水。
房间里修长漂亮的十指攥紧了蓝色床单,凸起的骨节和微微凹陷的指尖泛着脆弱的白。
窗外雨还在下,风吹得越来越急,芭蕉叶剐蹭花苞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草木枝茎饱饮了温醇的雨水,将汲取的养料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待放的花苞。
花苞在雨润叶抚下越来越饱满,远处的夜空骤然炸开了几多烟花。
在轻轻地颤抖中,花苞无声盛放,积蓄在花瓣中的雨水黏腻腻地落下来,刚好被芭蕉叶接住,留下一片湿白。
房间里抓住床单的那只手缓缓松开了,指节偶尔还会不受控制地抽搐。
言晏目光涣散,急剧喘息着看向天花板,淹没他的潮水终于缓缓退潮。
傅百川随手从旁边桌子上抽了几张纸,懒懒地擦了擦手之后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他撑着床,低头亲了亲言晏:“回神了。”
言晏理智逐渐回笼。
傅百川压得很低,言晏只觉得腿上一片灼烫。
傅百川把言晏额前碎发拨开,问道:
“是不是该我了,嗯?”
言晏手轻轻握了起来,别过头错开视线:
“随便你。”
言晏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点哑。
傅百川轻轻咬了一下言晏的脖子,手顺着脊背往下滑。
被子都被推在了一边,脚踝处堆着柔软的家居服。
手指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沿着圆而满的弧度往上轻轻捏了捏紧绷的侧腰。
言晏抬手挡住脸,从指缝可以看见潮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眼睛。
傅百川动作突然一顿。
言晏沉默许久,问:“……怎么了?”
傅百川神色懊恼:“走夜路没带伞和通行证。”
言晏静默片刻,伸出手向下摸索:“我帮你?”
他的手伸到一半,被傅百川半途截住。
傅百川垂着眼睛看他:“不用。”
他很排斥自己没有占据彻底主动权的任何情况。
傅百川扶着言晏的膝盖,把他的两条腿合在了一起。
言晏只觉得腿上的灼烫愈发明显。
傅百川声音喑哑:“相信我。”
窗外风雨依旧,隐约还能听见吱吱呀呀的虫鸣与破碎的咽语。
…………
…………
…………
垃圾桶外面散落着几团揉皱的纯白。
言晏挥开傅百川准备帮他擦拭的手,哑着嗓子道:
“滚。”
“这会儿你又装起来了。”
被子被全部掀开,言晏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双腿修长如玉,匀称漂亮,靠上有两道瑰丽的红。
傅百川餍足地笑着:“用我帮你吗?”
言晏:“滚啊!”
傅百川笑眯眯道:“行行行,你最棒,你自己可以的。”
刚被傅百川逼问过“行不行”的言晏:“……”
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在阴阳柩里跟傅百川做这个!!!
言晏简单冲了个澡,然后从卧室的门外把门锁上,自己抱了一床新被子去睡沙发。
——他现在不想看见那张床一眼。
*
第二天早上起来,言晏开门把傅百川放了出来。
因为受到阴阳柩的特殊影响,言晏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傅百川偷眼看了看,神色有些遗憾。
言晏整个人都低气压,傅百川虽然很想说几句什么,但是看言晏的脸色,识趣地闭上了嘴。
做人要学会见好就收。
言晏有些疲惫地低头扣扣子,声音平淡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余霁就会被检测出来并没有躁狂症,然后重新获得自由。”
傅百川摸了摸下巴:“是就算是我们防着他,只守着孙强宇肯定也不行吧。”
“我们的主要目的是了解孙强宇知道的那些事情。如果这个阴阳柩就是重复孙强宇在精神病院日复一日的生活,那我们肯定达不到我们的目的。”
言晏点头:“我们要想个办法自己加快一下进程。”
傅百川沉思片刻,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