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751)
七月底才是重头戏。
这一个月……基本就是随便玩玩。而且因队伍多,比赛安排紧,整个过程还挺无聊的。
“看看也好,”司笙单手支颐,慢条斯理地说,“万一初赛就被淘汰了,以后想看都没机会了。”
萧逆+司风眠:“……”
喻宁沉默地喝了口茶。
喻天钦正在阳台抽烟,听到司笙的话,险些没被一口烟给呛到。
——传说中的打击式教育?
“谢谢姐。”搓了把脸,司风眠认真地说,“我们会努力的。”
“不努力也没事,”司笙继续灌毒鸡汤,“不晋级,暑假还能好好玩一玩。”
司风眠沉默两秒,然后,悄悄扯了下萧逆的衣摆,微微靠近萧逆,低声请教,“怎么回事?”
“你抢了她鸡翅。”
萧逆面无表情地戳破。
司风眠:“……”(T▽T)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跟你抢鸡翅了。
*
司笙姐弟三人在喻家磨蹭了会儿。
直至天黑。
喻天钦心情不错,特地送他们仨到门口,且颇为真诚地叮嘱他们,“下次再来啊。”
司风眠不明就里,只当喻天钦在客气,没有放到心上。
倒是萧逆和司笙二人,知道他话里的诚恳,皆是出声答应了。
姐弟三人离开小区,找到司笙的停车地点,上了车。
夜幕降临,车流如织,光影似线。
这里距离第一附中,仅有一条马路之隔。
司笙扣好安全带,将车窗打开,无意往马路对面看了眼,忽地,两道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
两名青年从校园大门走出。
“你们任老师——”
微微眯起眼,司笙话语一顿。
“怎么?”
后座的司风眠接过话。
他奇怪地看了司笙一眼,见到司笙往外看的动作,同样微微探出头,这一眼,就顺利发现司笙所见到的一幕。
他们的指导老师、任飞,和他的二堂哥、司炳,一起从校门口出来。
司风眠反应过来,“你说任老师和二哥吗?”
“他们很熟?”司笙问。
她记得,在长丰酒馆时,她在台上表演,就见到任飞和司炳就坐在一起聊天。
不过,任飞和司炳似乎不是一伙人,司炳跟他的朋友在二楼包间,而任飞是独自一人坐在舞台下听歌。
当日司炳来找茬时,任飞并没有过来,反而提醒了服务员几句。
所以像段长延、郑永丰这般小心眼、睚眦必报的人,才一直没有找任飞的茬。
司笙本以为这二人并不熟……
“不知道。”司风眠如实回答,“不过,有几次见到二哥来接过任老师。”
——虽然不愿多想,但司炳性取向为双的事,好像不是秘密。而,任老师一直没有女朋友。
不过,同学不知、老师不知,加上司风眠并未听过这一类传闻,更无心去打听,所以没敢往那方面想。
“是么?”
司笙轻笑一声,饶有兴致。
虽然不敢笃定,但在梁野墓前遇到任飞时,司笙直觉意识到——梁野跟任飞是有点暧昧的。
在长丰酒馆唱歌时,司笙因见到司炳,所以在台上多观察了下,没想却被任飞吸引了注意。
——任飞当时的情绪波动挺大。
她对任飞和梁野的关系,还是有点猜测的。
却没想到,任飞和司炳会有牵扯。
不过,总归是任飞的私事,看看就罢,司笙很快就收回视线。
将车开出车位,驶入大马路,扬长而去。
*
校门口。
“你真就不给面子?”
司炳沉着脸,神情略显阴狠。
“抱歉,”任飞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明天学生有个比赛,大早就得赶到,晚上还有教案要赶,实在脱不开身。”
拒绝得太明显了。
司炳脸色当即一沉,暗得深沉又威胁,他警告地盯着任飞,“任飞!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抬手一推眼镜,任飞神情波澜不惊。
“没有想得罪司二少的意思。”任飞说,“确实是抽不出身。”
司炳眉目间浮现出戾气和愠怒。
“得罪”二字,轻飘飘的,却像是戳了司炳的脊梁骨。
他现在落得朋友避而远之、在家里抬不起头的下场,纯粹就是因为“得罪”这两个字。
长丰酒馆,因司笙而惹到那俩神经病后,他遭遇了史无前例的惨烈报复。
他投资的公司出现问题;
跟好友合作的生意泡了汤;
那俩神经病到处打击报复他的朋友,令他那群狐朋狗友避他如洪水猛兽;
……
现如今,他一出院,发现自己什么都没了。
孤立无援。
一无所有。
而,那俩神经病打得口号就是“司炳得罪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