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笙没有再做任何回应。

但是，她依旧霸道地占据公众视野，刷爆存在感。

……

这天下午，司笙画图手工来回转，实在是乏味，午睡过后就找到凌西泽，要求看看井念的监控解闷。

凌西泽直接将笔记本电脑给她，“剪出来的视频，都是有内容的。”

监控是凌西泽让别人盯着的，没内容的时候当然忽略，但有内容的话，他们会做出文字总结，同时还会给凌西泽打包一份，方便凌西泽感兴趣时自己看，免得遗漏掉一些细节部分。

“哦。”

司笙捞起笔记本电脑，在不远处的榻榻米上坐下，随手往怀里塞了一个抱枕，手肘抵着。

她开了电脑，找到文件夹，浏览各种精细分类，随手点开一个。

“司笙？她就是包装出来的好吧，就长得好看一点，没什么才华，胸大无脑……呵，不是，胸也不见得有多大。”

视频里，井念正在发语音，表情有些扭曲。

点了暂停，司笙拧着眉头，跟凌西泽抱怨，“艹，她这么攻击我的？”

“谁让你打开这个文件夹了？”凌西泽眉头一抽，哭笑不得。

“文件名：司小姐·造谣。不是存心让我看吗？”司笙没好气。

“……你对这个感兴趣，怎么不上网？”

“那个看着没劲。”

司笙点了下回车键，让视频继续播放。

井念可真是个奇葩。

私下吐槽司笙，简直就是她的日常。

不过侧面证明司笙知名度是真的大，找井念八卦司笙的特别多，听井念偶尔的称呼，最起码有七八个。

每次跟朋友提到司笙，井念都是尽职尽责当黑粉的，真是一句好话都不说。

攻击长相：“哪有网上说的那么好看？就是普通的好看而已，不用报太大期待。”

司笙：“她瞎吗？”

凌西泽：“瞎。”

攻击身材：“什么呀，身材还没我的好呢。我怀疑她穿内增高，估计都不到一米七。”

司笙：“明明她自己矮得跟三等残废似的。”

凌西泽：“嗯，三等残废。”

攻击品味：“穿搭？你学她这个做什么，无非就是仗着底子好点而已。她私服品味一言难尽，没一点女人味。”

司笙：“我回去就接时尚封面和品牌代言。”

凌西泽：“真的？”

司笙：“……哦，随口说说，图个爽快。”

凌西泽：“……”

……

此外，井念还拿了司笙扔她衣服饰品、逼她搬离房间；目无尊长，对专家们态度轻慢，直言他们不配合做；仗着有凌西泽这个资本撑腰无法无天……等一系列的事，事无巨细地跟朋友说了。

而且，每个人都要说一遍。

每个版本都有所不同，一个比一个要狠。

司笙仿佛看了一场“谣言的诞生”……从一个人嘴里说出的版本都不一样，还奢望口口相传能接近真实版本？做梦吧。

总而言之，井念这人，私下里真是又坏又蠢，招人讨厌。

不过，明面上的形象，倒是塑造得挺不错的。

“二哥不会因为她是银大师，真的跟她走在一起了吧？”单手支颐，司笙点开另一个文件夹，随便浏览着。

凌西泽笃定道：“不会。”

司笙狐疑，“是么？”

凌响在这里几天，本来说是要跟凌西泽、司笙出去逛的，结果打第二天开始，就每天往外面跑。要么就是主动找井念，要么就是被井念找，成天跟井念待在一起，知道的清楚他们在讨论学术，不知道的还当他们正在热恋呢。

何况，井念未必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嗯。”

凌西泽随口回答。

就在这时，司笙又点开一个视频。

视频里，井念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敷着面膜，一边跟人打电话。

“对啊，有个富二代，天天缠着我，想打发他都不行，烦死人了。”

“你知道玄方科技和风林娱乐的总裁凌西泽吗？富二代就是他哥哥，亲的。”

“长得还行吧，身材也不错。”

“干嘛要跟他在一起，追我的优质狗男人还少吗？搞得我稀罕他似的。”

……

司笙听得生理不适，过了一分钟，就将视频关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凌西泽，停下手中工作，回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司笙，非常随意地说：“他们要在一起了，我就把视频发给凌响。”

司笙一怔，“为什么不现在就给？”

“想到他日后会膈应，心里开心。”

司笙：“……”霸总·凌，那可是你的亲哥啊。

司笙对凌响没有恶意，想着要不要给凌响说两句话，这时，门被敲响了。

叩叩叩。

旋即，传来凌响的声音：“凌小泽，弟妹，你们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