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遮腰+番外(284)
他补充说:“当然我不是臆测,是之前有护士告诉过我,吸痰器的管子总是莫名其妙的损坏”
南婠闻言再次震惊,如果周时川说的属实,那她的一些推测就要推翻。
但她明白陆永良也不是那么清白的,没有他当初做的那些事,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南婠还在专注的思索,下一秒,旗袍店的门再次有人推开。
彼时已华灯初上,冬天的夜晚像复古的黑白胶卷放映的电影镜头,男人缓缓推门而入,袭来一阵沉冽的冷气。
贺淮宴朝她走过去,自然的搂过她肩膀,随即看向周时川,“周医生,好久不见”
周时川眸底划过诧异,“贺先生,我们不是一直都只在电话聊?”
他印象里,见过南婠身边的男人只有季琛。
贺淮宴抿唇笑,“我见过周医生,但周医生是第一次见我”
南婠蓦地想起,她送周时川去酒店入住那次,贺淮宴在酒店门口蹲她,该不是男人要提这一茬吧。
她插话道:“时川哥,你回来住哪?”
贺淮宴眯了眯眸子,面孔仿佛乌云过境,阴郁得黑沉,“怎么,你又要送你的时川哥去酒店?”
南婠一噎。
他果然想着那一茬。
气氛僵滞了半晌。
周时川干咳了几声,“贺先生,你放心,婠婠如今是你的未婚妻,我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话落,他拉起行李杆,“婠婠,我先走了”
南婠挥挥手,周时川刚上了车走远,身旁的男人就在她脸颊啄了一口,她下意识躲开了点,那胡茬扎。
“你今天这么早结束工作?”南婠看了眼腕表,才晚上七点十分。
贺淮宴垂眸看她,灼热沉沉的眼神,“饿了”
南婠哼道:“饿了你不会找吃的吗?我这里是旗袍店不是饭店,怎么,你要吃布料啊?”
贺淮宴无语。
他声音暗哑,挑了挑眉,随即说:“那得看吃什么了,值得我上门的,全港城只有你这家店”
他伸手蹭蹭她的脸颊,正色道:“不是只有你的时川哥还有季琛会跟你说发现,我也查到了点别的”
南婠抬眸,“是什么?”
贺淮宴英俊的眉目裹着戏谑之色,“那得看你给不给我吃,素太久了,怀念荤菜的味道”
南婠翻了白眼,“你爱说不说”
贺淮宴低笑,伸手抬起她的脸,“婠婠”
南婠麻住,男人好听的嗓音喊她的名字,总有股特殊的亲昵意味。
她颤了颤眼睫,明亮的灯光下,像扑簌的蝴蝶翅膀,“有话快说”
“晚上我能睡你房间吗?”
……
另一边,深水湾的池家别墅。
曲甜蹲下,边逗那条陨石边牧边洒狗粮到狗碗里,“许愿池,吃饭了”
倏地别墅门打开,进来一个气质雍容、身材稍显丰腴,但曲线玲珑的贵妇。
她开门见山道:“你就是我儿子说收心的女人?”
曲甜瞥见,悬吊起嗓子眼,估摸来的人是池修齐的母亲。
她起身,拘谨笑道:“您好伯母,您是修齐的母亲吧,我是曲甜,酸甜苦辣的甜”
贵妇绕着她打量了一圈,嘴里喃喃道:“这身材倒没有像那些女明星一样瘦吧干柴,屁股大”
曲甜局促。
这池修齐的妈,怎么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但她又觉得眼熟,好像八十年代港城评选过的某位著名港姐。
贵妇笑了笑,“曲小姐是吧,你既然能让我儿子收心,今年能不能嫁进池家”
曲甜一诧,竟然催她嫁,而不是开支票让她远离池修齐。
“伯母,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贵妇勾了勾嘴角,“你不用懂,但是有一个条件,怀孕,而且必须是男孩”
曲甜顿了顿,没说身体怀孕困难的事,只道:“伯母,我可以嫁给他,但我是丁克,不生小孩”
有佣人出来客厅,瞧见贵妇,立刻恭敬颔首,“夫人,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们好提前做您的晚饭,我现在吩咐厨房给您做一碗蟹粥”
贵妇摆摆手,“我晚上只吃沙拉,别折腾了”
曲甜此时才想起,池修齐的母亲在那个年代是靠性感出名的女星。
当年的红极一时的年历女郎,靠拍摄比基尼出圈,火辣身材让不少男人垂涎欲滴。
池修齐的母亲叫曾诗琳,是嫁给池父的第三任太太,那家诗琳美容会所便是她开的。
港媒有报道,池父第一任原配身子嫁过来时就不好,但家世匹配,没多久就离开了人世。
第二任是跟随池父多年的秘书,生下了长子,按理说会一直风光无限。
只可惜最后被发现图谋不轨,意图谋害池父并侵占家产,池父没多久便协议了离婚,但长子抚养在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