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的前男友是真太子(40)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今天也要加班吗?”
陆娇觉得男人的问话有些奇怪,可她心里此刻烦躁的厉害,只随口应付,“是啊,很忙。”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陆娇已经啪的挂了电话。
借口是找完了,可陆娇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干脆就在随便在网页上找了个电影看。
温妤和江听都走了,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沉下,直到电影走到尾声,陆娇才终于抻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钟了。
她随意的拎着包下楼,谁知道刚走到公司门口,脚步猛的顿住。
门口花坛边坐着的高大男人,不是魏辞是谁?
陆娇没动,反倒是魏辞快步走过来。
“我不是说我加班吗?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嗯,”男人说,“来接你回家。”
陆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你等了多久?”
魏辞伸手去把她的包接过来,“没多久。”
男人一手拎着少女的包,另一只手也冲少女伸过来。
“啊?”陆娇看他,“做什么?”
男人面色淡淡,“牵手。”
不同与以往少女叽叽喳喳的样子,这次一反常态,回去的路上陆娇一直沉默,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魏辞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开心吗?和朋友吵架了?”
陆娇摇摇头。
“工作太多了?”
陆娇还是摇摇头。
男人拧着眉头,似乎还想再说什么,却又被他生生忍了下去。
到了家门口,陆娇正要掏钥匙开门,男人却先一步站在她面前,“我来,”
陆娇一愣,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门开了,男人却没进去,反而是转头看着陆娇。
“你进。”
怎么回事?
奇奇怪怪又神神秘秘的。
陆娇越过男人走进去,屋子里一片漆黑,她眨了眨眼,还不等说什么,魏辞在身后按开了灯。
一瞬间,屋子里的一切都清晰了。
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饭菜,甚至一个桌子都摆不下,不知道魏辞从哪儿又搞来一个,两个桌子拼在了一起。
桌子正中央摆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的红玫瑰。
娇艳欲滴。
还有煤球。
魏辞甚至还又摘了一朵玫瑰,和红色的绸带绑在一起,系在了煤球的脖子上。
它似乎很讨厌,又不敢弄掉,只能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着两个人终于回来,煤球激动的尾巴快要摇成电风扇了,一个劲儿的冲着陆娇哼唧哼唧的叫。
“魏辞。”
陆娇终于开口,她诧异的问,“今天,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你不知道?”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弯腰把拖鞋放在她面前。
她知道什么啊她知道。
陆娇一头雾水,换了鞋进屋,才发现桌子上的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都是你做的?”
做这么多菜,怕是要一小天。
“嗯。”
魏辞淡淡道,“有些凉了,我再去热热。”
“等一下!”陆娇一把按住男人的手腕,“所以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魏辞无奈的看着她,“看来真的太忙了,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生日?
谁的?
她生日?
陆娇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结结巴巴的继续问,“你,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我生日?”
魏辞叹气,“你之前的读书证落在家里,你忘了?”
他揉了揉陆娇的头发,不再多说,转身端着凉了的饭菜进了厨房。
读书证?
陆娇猛的反应过来。
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好像浑身的血液在那一刻都冷寂下来,一股子凉意顺着指尖蔓延。
她很慢很慢的蹲下身子,揉了揉在蹭着她腿的煤球,又去解开它脖子上系着的丝带。
红色的玫瑰落地。
轻飘飘却又沉甸甸。
谁的读书证?
是白依依的。
至于生日——
自然也是白依依的。
无数的情绪奔涌而来,像是咆哮的巨浪要将她淹没。
陆娇僵在原地,甚至连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煤球终于被解开了束缚,它蹦跶蹦跶的跳在椅子上,尾巴一摆一摆的。
陆娇顺着它看过去,目光猛的顿住。
桌子一角放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一个猜想在她心底扎根发芽,而后喷涌而出。
她下意识的走过去,拿过盒子,沉沉的呼吸两秒,像是在做心理准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