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番外(544)
就当几人走到解琬房间门口时,唐禺垂眸拦住了顾知南,轻声道,“南宝在这里等我好不好?她是个疯子,说话很难听,我进去和她说两句话,然后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顾知南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下,显得有些犹豫,“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我不是自己一个人,不是有你在这里等我吗?”唐禺俯身,亲了下顾知南的额头,轻声道,“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说罢,他垂眸睨了眼门口的保镖。
保镖颔首,欠身将房门打开。
唐禺垂眸,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正如医生所言,解琬这病发展的很快,从发现到现在不过短短数天,可解琬却好像脊骨都被人抽走了一样,整个人瘫躺在床上,瘦到骨骼清晰可见。
唐禺踱步到床边,待佣人为他摆好一把椅子后,他端坐在椅子上,长腿上下交叠,不温不火的说道,“好久不见。”
解琬不知道唐禺要来,因为疼痛而彻夜未眠的她在见到唐禺的那刻眦目欲裂,扯着嗓子大声嘶吼道,“唐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给我滚,滚!”
突如其来的恶疾将解琬折磨的不成人形,她眼窝深陷,憔悴不堪,脸色苍白到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从鬼门关走回来似的。
唐禺对她的愤怒不以为意,他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云淡风轻的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如今整个唐家都是我的,我想出现在哪里,还需要你同意不成?”
解琬眼睛倏地一瞪,“你,你说什么?唐家是你的了?”
“怎么,难道都没人告诉你唐家已经易主了吗?”唐禺半垂着眸,嘴角的笑痕越发阴冷,“早在数月前,唐家就已经是我的了。”
“解琬,你最恨的唐家,终究还是在最光辉璀璨的时候落入到了你最厌恶的人的手里。”
解琬闻言,双眼瞪大到眼球都好似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样。
她眼底猩红一片,苍白的肌肤上有青色的血管凸起,看起来像是爬满墙面的爬山虎,分外恐怖。
她一边拍打床,一边大声吼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唐家那些人都是废物吗?唐鹤起他是废物吗?”
这一刻,唐禺终于体验到了解琬虐待他时的快感。
他笑了笑,眼底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戏谑的光,语调幽幽地说道,“何必这么生气呢?毕竟,我要带给你的好消息远不止这一个。”
唐禺说着,缓缓举起左手,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亮给解琬,“解琬,我结婚了,婚礼日期定在了下月十七,我终于,还是娶到了我心爱的姑娘。”
“啊——”解琬仰天大吼,恨得咬牙切齿,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唐禺,眼神里充满怨毒和仇恨,似乎要将唐禺吞噬掉般,“凭什么?凭什么这世上所有的好事都落到你头上?凭什么你这个肮脏的怪物可以获得爱情?唐禺,你不配,你不配被爱,不配!”
若是以前的唐禺听到这话一定会用狠戾的眼神冷冷地睥睨回去,可现在,他只是无所谓的笑了下,淡淡的道,“配与不配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娶到了南宝,这一生,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至于你……”
唐禺的嘴角露出嘲讽的弧度,眼睛眯了起来,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冷冷的看向解琬,“你会在这个充满霉味的房间里痛不欲生,会在这个不见阳光的房间里孤独终老,你至死,都没办法逃离唐家半步,甚至于连你死后的灵魂,都会被永远的禁锢在这里。”
这话对解琬来说几乎是致命的,她只是听唐禺这么形容,就已经痛苦到止不住的嚎啕大哭。
唐禺对解琬的哭声置若罔闻,他冷睨着解琬,不紧不慢的说道,“刚接到你患癌的电话时我本来是不想来见你的,可南宝说得对,无论是怨与恨,总该有一个了结的时候,更何况,如果我不来的话,又该怎么将我即将大婚的喜讯亲自分享给你?”
“唐禺,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解琬泪流满面,嘶吼的声音越来越哑,严重的哭腔让人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生下畜生的畜生?”
“我是被强奸的!我是被强迫的!我是无辜的!”
“是吗?”唐禺微微眯眼,不疾不徐的说道,“解琬,你真的是无辜的吗?”
解琬愣了愣,“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确实是唐致强暴了你不假,可与他初相逢的那场技术交流会,你确定你只是单纯地想去参加学术探讨吗?”
“解琬,当年那杯被唐致误喝了的加了料的红酒,你原本是想准备给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