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后,无情道仙君火葬场了+番外(182)
近香移望望四周,随后带上无垢圣莲往后撤:“你自己小心。”
说罢,她即刻化光而走。
虽然她觉得将玉玄炽丢在那里,让他与魔君矢怨单打独斗挺不地道的,但是平心而论,她并不是魔君矢怨的对手,即便留下来也帮不上忙。
再说,对方的目的是无垢圣莲。眼下将圣莲带走才最为要紧。
除此之外,她还有另一重的考量——止戈天之人似乎打定主意要捉拿她,加上先前时与期一通胡说八道,她想不被带入止戈天的大牢都难。
与其留在原地,任由止戈天兵将擒拿,她不如先带着圣莲离开。
谁不知道止戈天对待犯人的刑罚相当狠毒?那些兵将软硬不吃,最守原则,折磨人的手段可比严律殿的神官多得多。
即便她真的有罪,那也应该给一个痛快的死法,而不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此。
倘若果真被抓入止戈天大牢了,那她还不如趁早自我了结了算了。
如此考虑之下,近香移除了带着圣莲逃走,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想,等离开了阴司鬼域,便想办法和通晓神君取得联系,让他帮忙看管无垢圣莲。如果可以,还得请对方帮自己洗清嫌疑。
近香移如此盘算着,身影疾驰,不过片刻工夫,人便回到了阴司殿中。她望了眼不远处的时空裂缝,打算从这条时空裂缝里出去。
然而在她将要离开之时,身后忽然打来一道凌厉掌劲!
劲风倏然而至,近香移即刻闪躲。再抬眸,一条白影就冲到眼前。近香移打出一掌,正对上迎面而来的掌风。
“跑得真够快的。”魔君矢怨的脸在狂风当中显现,“若非本座追得及时,还真让你给逃了。”
近香移心中一惊,心想,在止戈天和太虚庭神官的阻拦之下,魔君矢怨竟然能脱身紧追而来,莫不是那些神官偷偷放水?
“魔族已经侵占天界,浮屠城的目的已经达成,你何必步步紧逼?”近香移道:
“我知道你是为了重隐山而夺取无垢圣莲。请恕我直言,重隐山此人心机极重,他答应你的条件,未必会完成。
“或许此刻他正想着,该如何让天界与魔族斗个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说到此处,她微微顿了顿,又道:“重隐山确实是神魔同体不错,但他也是数千年前,天帝之子。他的目的绝不是颠覆天界而已,恐怕他真正的目标,是成为三界之主。
“如此,浮屠城内的魔族也算是他的敌人。和敌人交易合作,魔君你可算不上明智。”
魔君矢怨脸色阴沉。
她阴狠的目光落在近香移的脸上:“本座自有考量,用得着你提醒?”
说罢,她即刻甩出白鞭,向近香移抽打而去。
“这不是提醒,是商量。”近香移侧身闪避,手中打出旋流。顷刻间,无数藤枝从她脚下显现。
藤枝与白鞭相交缠,激起一阵电光。
“与其和野心勃勃的狼合作,不如天界与魔族各退一步。”近香移道:“魔族想要的,天界会尽量满足,若是你们想成为一界之主,或是三界之主,这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哦?”魔君矢怨一挑眉梢,似乎是来了兴趣:“天界三大势力,谒佛原、止戈天和太虚庭,你不过是小小芳菲殿主,如何能代表整个天界?”
近香移:“我是不能代表。但我可以代表。”她说:“魔君若是有意,我可以代为游说。”
魔君矢怨与她一来一回地打斗。起初还气势汹汹,这会儿攻势却渐渐弱了下来,像是在认真思考近香移的建议。
“魔族与天界结仇已久,再说,百年前本座曾毁了鸿蒙山,你难道心中不曾记恨?”魔君矢怨道:“你不是在拖延时间,蒙骗本座吧?”
闻言,近香移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她说:“此一时彼一时,过往的仇怨已是过眼云烟。我更在意的,是将来三界的和平。还望魔君仔细考虑考虑,我的建议。毕竟……”
她顿了一下,道:“毕竟和重隐山相比,天界的威胁要小得多。”
近香移借力往后一退,单手背过身去。
在魔君矢怨看不到的地方,她悄然向天界放出了讯号。透明丝线从她手中游出,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天界飞掠而去。
这是通晓神君教给她的专用传讯符。在关键时候用来求救的。
魔君矢怨所言不差,她方才所说的话,确实是为了拖延。
作为天界神官,她不可能帮着魔族来对付天界。否则她枉为神仙。
近香移不确定自己能拖延多久,但能拖一时是一时。
“这是我的诚心建议,魔君不妨好生思量。”近香移道:“若魔君一时拿不定主意,我也愿意等候魔君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