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白切黑剑尊后我死遁了(263)
俏皮灵活的声音响起:“晏行寂是司老板的老板娘,日后司老板的千亿产业也有晏老板娘的一份!天下十个剑修九个穷,但我们晏老板娘一定会是最有钱的那个!”
青年的胸腔滚烫,心跳剧烈到几乎要崩裂。
他凑上前便要来吻她。
这时,腰间的玉牌在一明一暗急速闪着光。
司黎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空气在一瞬间静止。
晏行寂正要去灭掉那玉牌,一只纤细的手率先一步将那玉牌按灭。
少女嗔道:“我们的二人世界,有什么事情不能之后说嘛。”
晏行寂笑了笑。
司黎布下结界,隔绝寒风,密闭的空气中尽是两人相互交织的体香。
少女俯下身去吻青年,贴着他的唇问:“今夜我来,好吗?”
她探入进去,两人的津液交汇,少女生涩地学着以往晏行寂吻她时的动作。
在青年忍不住想要来解衣衫之时,她直起身,少女坐在他怀中,素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
外衫,内衫,小衣……她又来解他的衣衫,晏行寂想要配合她,却被他按住了手。
“别动,说了我来。”
青年便只能感知到那双手缓慢地在身上游走,他有些懊恼今日为何要穿的这般整齐,让她解的也慢。
她终于解开了衣衫,少女直起身。
皎皎月光披洒在她身上,肤如凝脂,纤细玲珑一览无遗,即使已经看过许多次,可依旧令他连带着神魂都在轻颤。
青年直起上半身,躺椅摇晃着,少女便坐在他膝上。
她的乌发仅由一根玉簪挽起,玉颈纤细。
晏行寂正要吻下去,少女抵住他的唇:“别动,我说了我来。”
“阿黎……”
她的膝盖抵在青年双腿两侧,从他膝上起来吻住他,在他唇齿间横扫着。
月色清凉,周围寂静,雾玉崖只有他们二人。
漫天繁星,圆月高悬。
直到他有些忍耐不住了,她便从他唇上起来。
少女的红唇水光潋滟,冷白的脸上绯红。
她直起身子,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向下坐去,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青年靠着那椅背,脖颈微扬,喉结上下滚动,额上青筋突起。
少女搂紧他,额头无力抵在他肩膀处,皱着眉等自己适应后缓缓动起来。
束发的玉簪掉下,满头青丝散落。
晏行寂有数次抑制不住想要反压她,都被司黎一一挡回,只能咬牙忍着她不上不下地吊着他。
这实在难受,她太过轻柔,干什么都慢,欲壑难平,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直到再也抑制不住,他抱着她起身,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大步朝屋内走去。
还未来得及走到榻上,他便将她抵在入门的桌案上,将案上的东西尽数扫下,将怀中的少女放在上面。
狂风浪潮来的猝不及防,司黎毫无还手之力。
她扶着他的手臂,咬牙维持着自己的意识。
温暖的灵力游走在青年的经脉中,她小心翼翼操控着那灵力往他的丹田而去。
只差一点……
只差最后一点,沧溟镜的碎片便能完全剥除。
“唔——晏行寂,你……”
攻势忽地加急,少女支起身体想要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她在猝不及防间看到了对面的铜镜。
只能看见青年笔挺的腰身,以及被高大身躯覆盖下颤颤巍巍无力摇晃的腿。
和自己紧皱的柳眉以及满脸的绯红。
这实在太过羞耻。
她推着他:“去……去榻上,不在这里。”
他却俯身堵住她的唇,丝毫不肯动弹转移阵地。
司黎晕晕乎乎之际险些又丢失了神智。
她在最后关头清醒过来,闭眼不看对面的铜镜,一边承受着他的侵占,一边引导着灵力剥除那块碎片。
最后一点……
就差一点……
在意识瞬间瓦解的刹那,眼前白光闪过,那块碎片彻底被剥除,被司黎用灵力卷进自己体内。
她无力跌落在桌案上。
沧溟镜在一点点修补自己,顺带修补着她的心脉。
在他又挺身进来的那一刻,她的心脉相互交织盘绕,剧烈有力的心跳在心房内响彻。
扑通,扑通。
是她的心跳。
青年不知何时已经将她放在了榻上,他俯身吻下来,司黎搂住他的脖颈。
她回吻着他。
她听到晏行寂说:“我爱你。”
少女的心跳剧烈,那些爱恨贪痴终于完整,铺天盖地的情意与酸涩几乎将她淹没。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在青年的吻蔓延到脖颈上时。
女子的声音响起:“我也爱你。”
司黎在三百年前就爱晏行寂。
那些被刻意掩盖的爱意,在这一瞬间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