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外和解后,原告变成了男朋友(81)
沈槐安锅里熬着汁让他帮忙看着,自己在一旁洗菜,瞧着瞧着岳渟渊的眼睛就不自觉跟了过去。
挽到手腕处的衬衣已经被打湿了一部分,水流从他指尖溜过划出弧度后才舍得落到池子里,这双细长的手他牵过无数次、摸过无数次更甚还……
脸颊迅速烫了起来,连忙扭头:“锅里、快、快好了。”
“来了。”他抖了抖手上的水渍,将鸡翅放下去:“刚刚在看我?”
“是。”被人勘察破后身子一怔,坦言道:“之前刚遇到的时候我觉得你变了,但是我刚刚发现你还有些东西和以前一模一样。”
沈槐安露出新奇的目光:“比如?”
“比如……和以前一样轴!”岳渟渊捂着嘴笑起来。
“我只对你这样。”
“我知道。”岳渟渊眼神微动,又凑过去亲他。
两人在厨房黏腻了好一会,差点在炒菜的时候炒糊了才坐上餐桌。
岳渟渊坐在桌上把两根已经有几分焦了的花菜夹到沈槐安碗里后,憋不住笑出声来。
沈槐安也忍俊不禁:“笑什么?你干的好事自己怎么不吃?”
他轻咳了两声:“我给你好好补补。”
男人挑着眉将碗里的菜吃了下去……不急,现在好好补补,晚上就叫身旁的人知道自己补的有多好。
饭后岳渟渊按着昨天在家里的分工,自觉起来收拾碗筷放进洗碗机,出去刚把桌子擦好就被人扯过身激烈地吻上来。
这人真是猴急,他环住来人的臂膀回应他的同时被人抱到餐桌上,他瞳孔瞬间紧缩,被沈槐安的举动惊得后仰。
骇然问道:“你、你想……?”
这……会不会太野了?
沈槐安粗着声给他选择:“你不喜欢就不在这里,卧室还是沙发?或者你喜欢浴室?地上凉等我回头装个地暖好吗?”
他瞬间涨红着脸,没想到还有更野的……一下子沈槐安在他心里又能行了!
见岳渟渊羞赧着迟迟反应不过来,又在他耳边痴缠:“第一次去卧室好不好?”
岳渟渊木讷地埋进他的肩颈点着头,沈槐安笑着将人的腿勾在腰上。
“抱紧了。”微微用力就把人轻而易举抱起来。
腰也好厉害……岳渟渊的脸更热了,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
“洗澡前还是洗澡后?”沈槐安把人压在榻上问道。
“洗、洗澡前吧。”反正最后都是要一塌糊涂的。
“等等!”沈槐安点点头作势要把外套脱了,就被人叫住。
以为他害怕了刚要安抚,谁知榻上的人一副眼含秋水的模样,怯怯开口:“我、我帮你脱吧。”
喉咙一紧,脖子憋出青筋,黑眸紧紧锁住眼前的人,声音低哑地要命,半天才勉强挤出一个字。
“好。”
岳渟渊不敢看他的眼睛,颤着手去将人的外套扯下,纽扣从最顶头慢慢解下露出紧实的肌肉。
“看着我。”男人强势勾着他的下巴与自己相对。
眼神交汇的瞬间他看到男人眼底弥漫的浓厚□□。
对上岳渟渊水雾缭绕的眼神,语气也随着软下来:“自己脱好吗?”
“哥。”岳渟渊对着他的眼睛,缓缓将纽扣褪去:“你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不必问我。”
察觉到沈槐安呼吸一滞,他循循善诱的话语落到沈槐安心间狠狠生了根融进他的心房心室,蔓延出的藤蔓里里外外缠着叫人心口发紧。
偏偏那人还没有自觉,在他耳旁轻声软语地发出邀请:“你不用隐忍着,让我了解真正的你吧,沈槐安。”
褪去最后一件外衣他主动攀上去吻住沈槐安泛红眼尾,被人重重揽过腰压在床上急切地撵唇。
往日柔和的月光突如其来变得狠厉,利刃一般将夜色残忍撕碎,明明已将要入寒月却不知从哪冒出两只的春蝉在枝头欢叫。
晨露积攒在彼此的薄翼上也毫不在意,蝉鸣自娓娓可听逐渐转为力竭声嘶,最终点点星光落入树隙直直打入一只蝉壳,被晨露浸湿过的树叶和蝉都被唬的轻颤不止。
六年前那朵养在它骨血里的花,以他的鲜血为养肺腑为食,此刻终于倾尽绽放与他融为一体。
蝉鸣止息间,屋内也瞬间回归寂静,岳渟渊无力地靠在沈槐安怀中眼皮都懒得翻动,不是他不想骂人是他实在哑地说不出话来。
刚开始他还耐着性子,想着沈槐安的不易,念着沈槐安的好,到后来实在扛不住骂着、叫着,逃着要人停下,却被人强势摁住,哥哥,好哥哥在嘴里轮番叫了个遍都不愿放过他。
“喝点水好不好?”沈槐安拿着水递到他唇边,脸上满是餍足。
岳渟渊不看他也懒得理他,沈槐安将水含住亲口喂进来臊得他直呛声,想踹他但又实在没力气,任由男人帮他料理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