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接吻的后果[娱乐圈](137)

作者:半个钟

许琢云头晕,步子发虚,林鸿把他扶到房间,自己还没顾得上冲个澡,先照顾许琢云:“你把姜茶喝了,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许琢云仰头灌下辛辣的热茶,但他拍戏时已经不知喝了多少口冷而咸的海水,茶水下肚后立即一阵反胃。

他冲进卫生间,什么都没吐出来,脸色更差。勉强吃了点东西,许琢云强撑精神去洗了澡,头发半干就回到房间休息。

两个房间里只有两床薄被,林鸿担心许琢云发烧,全给许琢云盖上上。

许琢云说不用了,但林鸿说不冷,他便合了眼皮,陷入昏睡。

林鸿守了他一会儿,自己也疲乏,去旁边的房间躺下。

夜里,风雨更烈,房门被风吹得砰砰直响。

许琢云在一阵阵心悸和眩晕中昏沉睁开眼,浑身烫滚烫。

他难受地扭扭身子,抽出只手拨开汗湿的额发,贴住额头。

发烧了。

床边的窗户漏风,冷风刮进来,许琢云瑟缩几下,试着说话,喉咙也哑。

许琢云不轻易发烧,但每次都要烧个两天两夜,足足一周才能好全。他担心高烧不退影响剧组进度,艰难起床,想去储物间翻点药。

谁知道一打开门,门口的钢架和椰树错乱地倒在一片泥水中,雨势大得他两米开外什么都看不清,黑蒙蒙一片中,他被狂风吹得后退,用肩膀使劲往前顶才关上门,回房找到手机想看雨什么时候停,可已经没有信号和网络。

许琢云头疼又沉,外面风雨交加的声音听来格外让他心惊。

他爬上床钻回被子中,体温捂出的热气已经尽数消散,打了个哆嗦缩成一团。

他高烧过几次,发烧的时候难受,边野总会陪着他。

他记得有一次,他烧得嗓子眼都在冒烟,想吃冰镇绿豆沙,许茵不许,他一边发烧一边生闷气,是边野晚上悄悄溜出去,拜托已经收工的阿姨再做一碗,买回来也没敢让他多吃,隔一个小时喂他一勺。

结果还是被许茵发现了,边野先认错揽罪,结果许茵还是训了他们俩。

许琢云嘴里又苦又干,嗓子灼热,想到绿豆沙,又有些想边野。

那是几岁来着?十岁,还是十三?许琢云记不清楚了,吸吸并不通气的鼻子,又陷入昏沉的睡眠。

第二天一早,林鸿来看许琢云,本以为休息一晚应该恢复活力,结果许琢云脸色依旧很白,温度滚烫,睡眠中的表情十分痛苦,他的手探上去,许琢云咕哝一句难受就没了声音。

林鸿当即去翻药,但储物间已经泥泞一片,雨水灌满,泥水上飘着几包感冒冲剂,退烧药不知道淹在哪里。

许琢云已经醒了,拽着窗帘坐起来,天旋地转,一下子又倒回去。

他全身都汗涔涔的,口渴得不行,喝了两口矿泉水,冰凉的水温又激得他胃痛。

难受得要死,他最讨厌发烧。

许琢云眼角渗出点泪,林鸿空手而归,心下担忧,让他重新躺下睡觉。

“哥,我好冷啊。”许琢云缩进被子里,声音发虚。

“这雨看来不会停,这儿没信号,你撑一撑,我想办法联系人。”

林鸿出去找有信号的地方,可是处处都是无服务,一筹莫展之际,他看见天色将白的岸边亮起橙黄色的船灯。

一艘货船缓缓停泊在码头,接着,有人跳下阶梯,冒着雨朝他们的方向跑。

林鸿眯着眼睛看,是边野。

“林先生!琢云在哪里?”边野隔着雨幕朝他喊。

林鸿心下一颤,带着他飞奔回住宿区,在他推门前给他一件干燥的外衣。边野道谢换上,一把推开许琢云的房门。

房间里,许琢云又一阵恶心,想去卫生间吐,扒着床头起来,弯腰穿鞋,虚浮地站起来,看见边野的时候,整个人都傻在原地。

边野黑色的裤腿上全是泥点,头发往下滴水。许琢云本来就晕,看见边野后更晕了,身子摇晃,边野一个箭步迈上前,浑身滚烫的人倒进他怀里,他不安跳动的心脏随着这份重量归位。

许琢云看他的狼狈模样,自责又委屈,缩在边野胸口,闭上眼睛吸吸鼻子:“阿野,我好难受。”

鼻音很重,很委屈。

许琢云生病的时候最粘人,边野依赖这种被他全新全意需要的感觉。

边野不知道许琢云为了拍那场戏到底付出多少,但多少能猜到,心疼得紧,哄他:“不怕,我在。”

“有点恶心,我想吐。”许琢云拽边野的衣角。

边野扶许琢云去卫生间,路上,雨渐渐小了,风时不时把雨丝斜刮进来,边野挡在许琢云外面,林鸿干燥的外套又湿了一半。

许琢云扒着卫生间外的水池弯下腰,终于吐出些酸水,边野一下下拍他的后背,许琢云咳嗽好几声,他给他递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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