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后被养作老婆了(209)
等到半夜终于可以休息,他收到林秋宿发来的消息,打着哈欠点开一看,瞬间没了困意。
林秋宿拍了张新照片,穿着棉质的柔软的睡衣,避开了其他人,独自待在浴室里。
他应该很不习惯佩戴这类装饰物,用手拨弄的时候,将细白的皮肤弄得有点不适,敏感地透着浅粉色。
镜头前,他微微仰起下颌,将姣好的脖颈线条与脆弱的喉结轮廓展露无疑。
睡衣出于舒适设计,领口有些松垮,精致的锁骨被露出些许,而锁骨之上,俨然是一条粗细匀称的项圈,下摆还点缀着一条银白色链条。
这类配件的支配意味很浓重,被使用者仿佛被圈起来,可以被肆意地占有和使用。
但林秋宿的眼神却很清澈,使得谢屿但凡冒出一丁点遐想,都显得格外罪恶。
执着的林秋宿发来语音:“这样可以消气了哦?”
谢屿对他生不出半点脾气来,问:“你用这个补偿我?”
“不行吗?”林秋宿很无辜地提出困惑,“为什么你嗓音听起来有点哑?不会是很受用吧?”
谢屿舔了下干涩的嘴角,见林秋宿似乎有些不能接受,想要出声否认,一时间又难以昧着良心。
沉默在黑暗中发酵,他貌似心甘情愿地等着被呵斥被勒令,被扭转成中规中矩的模样,束缚进各类条条框框里。
再听到林秋宿嘀嘀咕咕,用一种像责怪、像撒娇也像驯化的语调,轻声地再度开口。
“我的小狗怎么是变态?”
第64章 取悦
活了二十多年,谢屿第一次被人称作“小狗”说是“变态”,对方还是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在念书的男生。
语音被反反复复播放了六七遍,漆黑的偌大房间里,回荡着林秋宿清亮的声音。
谢屿越听越清醒,却不是因为幡然悔悟萌生羞耻,而是……
失控般的亢奋。
他几乎没有经历过这种时刻,鲜少几次类似场景,都和林秋宿有关。
并且这次与之前几回不太一样,往常更多的是情不自禁被吸引,那种滋味小心翼翼又轻柔缓和。
此时此刻,自己在吐息间能明显地感觉到,膨胀的占有欲盈满了胸腔,催生出更多的躁动乃至具有侵略性。
谢屿只要一开口,就会被难以保持平稳的声线出卖真实状态,所以他只是上瘾般倾听林秋宿的话语。
林秋宿没等到回复,无辜地说:“你怎么没有理我呢?我要是冤枉人了,可以反驳我哦。”
他再说:“但我觉得我没有错,你装哑巴是在默认。”
谢屿打字:[你们没有熄灯休息?]
林秋宿解释:“熄灯的,室友都睡着了,我刚写完竞赛申请书,吃掉了打包的晚饭,肚子很饱不想上床。”
他精神正好又无所事事,见谢屿拨来视频通话,很爽快地接通了。
脖子上的黑色配件没有摘下来,与白皙肤色形成鲜明对比,银色链条随呼吸一晃一晃,细碎地折射着浴室的白炽灯光线。
项圈质感冷硬,好在佩戴者每寸皮肤弧度美妙,因此没有很僵,反而愈发衬得身体温软,视觉上添了几分脆弱感。
林秋宿微微眯起眼睛,像误闯人类社会的猫咪,有些怯意又压抑不住好奇,仔细地观察屏幕里的谢屿。
少年神色灵动狡黠,令气质恰到好处,易碎而不显得弱小可怜,精致但没剥夺生机活力。
当他主动贴近,很难有人忍得住坐视不理,包括谢屿。
只是林秋宿的问题不太好回答:“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都没认真打量过我的脸。”
谢屿顿了半晌,说:“打量过,你长得很好看,我一眼望过去就发现你了。”
林秋宿不太满意地追问:“真的?当时你对我是什么印象呢?”
谢屿实话实说:“很惊讶,凭Clear这种基因,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弟弟?”
林秋宿:“。”
他察觉到了什么,皱皱鼻子:“你刚开始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谢屿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立即应声:“你哥把你托给我照顾,我对你动歪脑筋,还能是人吗?”
林秋宿不可思议地说:“那你现在在干嘛?”
谢屿:“……”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谢屿败下阵来:“现在你让我当什么我就当什么。”
林秋宿这下终于变得开心,再看了一眼时间。
临近凌晨一点钟,该到了谢屿平时准备入睡的点,自己不是很方便拉着对方继续闲聊。
他贴心地说:“谢屿,你困了吗?要不要挂断电话?”
谢屿道:“等等,你脖子好像有点过敏。”
林秋宿将镜头拉近了一点,说:“没有,只是不太舒服,所以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