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隔壁校草宣称喜欢是否做错了什么(140)
“不这里就可以了吗?”闻溯眼里的情绪化成点点笑意, 手往上滑触碰江逾白红得发烫的耳朵尖,“还是好容易害羞。”
江逾白立刻恼羞成怒,杀气腾腾瞪他一眼, 把手从闻溯手里抽出,抬腿就走。
走出没两步, 又听见闻溯带着揶揄的声音:“方向错了,这边。”
闻溯领着江逾白去了商场负二层车库。
他的车停在他们吃饭的餐厅所对应的区域,没费太大功夫找到。
江逾白出电梯后就走在了闻溯身前, 望了眼那辆已经看熟车牌的奔驰亮起车灯,说:“你是不是没把东西吃完就走了。”
“你都走了, 我还有心思一个人在那吃?”闻溯看着江逾白乌漆的后脑勺,“为什么没等我?”
“万一又等不到呢。”江逾白小声道。
地下车库里光线不算昏暗。江逾白现在依旧有在手机壳上拴挂链的习惯,边走边甩动,地上的影子也作出相同的动作。
他现在也习惯坐闻溯的副驾驶了,走向车门就要拉开,被闻溯从背后一把抱住。
是一手横在腰间、一手越过身前扣住肩膀的拥抱姿势。闻溯不想被江逾白逃开。
“还想亲你。”闻溯鼻尖轻轻抵在江逾白颈间,呼吸湿热。
“我感冒了。”
“谁说他昨天没着凉的?”闻溯鼻腔里哼出一声笑,笑声沿着颈侧攀上耳廓,挠得他心脏瓣儿都发痒。
江逾白果然想躲,但现在的姿势躲无可躲,他也……不想躲。
而那股不服输的气性也涌上来了,他没好气地思索了一下,拉着个脸语气生硬地反驳:“着凉和感冒不是一回事。”
“没关系,我抵抗力很好。”闻溯说着,抱着江逾白往后走了一步,打开车门把人推进后座。
光线终于在车身的遮挡下变得昏暗,在同车型里可以称得上一句“非常宽敞”的后座瞬间变狭窄。
闻溯没有和江逾白分开,他怎么能和江逾白分开,反手关上车门便把江逾白重新抱了回来,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抬头就吻。
琥珀色的眼眸变深。
比起在商场里,这个吻愈发缠绵愈发凶狠。
温度急剧攀升,呼吸炙热剧烈。闻溯同时扣住江逾白的头和腰,不留一丝空隙,不给任何挣脱机会,吞咽下他所有的呜咽,搜刮尽唇齿间的酒香,在他闪躲时含咬吮吻。
让他只能攀附自己,让他只能拥抱自己,让他只有自己。
江逾白漆黑的眼眸里蕴着水汽,眼尾红得艳丽,也凄楚可怜,颤抖着眼睫将眼闭上,又颤抖着睁开。
“松鼠。”
闻溯用指腹抹去他唇角的水痕,抬头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吮,贴着他轻声说了三个字,“你…了。”
“你不也差不多?”江逾白和他紧贴,身体的任何变化都感知无余,闻言稍微一换坐姿,不客气地动了下手。
“唔!”喉咙被叼住,被闻溯牙齿不轻不重碾着,江逾白不敢再乱动手,艰难地向后一仰,推开他:“你够了啊!”
“不够。”闻溯回答。
怎么可能够。
这是他想了七年的人,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不停重复的梦。
一刻钟后,奔驰车驶出车库。
江逾白没有离开后座。
他嘴唇肿得发疼,唇角还被咬破,有点儿恼。虽然他不甘示弱咬了回去,但双方“战损”完全不成正比。
夜晚的交通繁忙拥挤。江逾白时而瞄一眼前座,瞄闻溯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时而瞄一眼窗外,旋即发现他们刚驶出先前的车库没多久,又进了另一个。
“这是去哪?”江逾白立刻变得警惕,上半身坐直、向前排微倾,如果他是动物,想必还要抖抖耳朵。
“去我那。”闻溯答道。
“我有说过要去你那吗?”
“去你那也行,如果你不觉得对你室友不太尊重的话。”闻溯通过后视镜向江逾白投去目光,语带笑意,意味深长。
“……”江逾白表情一下不自然起来。
闻溯花了几分钟才找到车位,下车后想去拉江逾白手腕,被一巴掌拍开,只好走在前面带路。
江逾白一开始没多想,只以为闻溯就住在市中心,但上楼了才发现闻溯带他来的是酒店。
而且还不是走前台现场订房间,是早就开好的!
这狗东西果然有预谋!
江逾白转身就要溜,但闻溯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闪电出手把他拉住,然后掏出房卡,在面前那扇门上一刷:“到了。”
漆黑的房间在插上房卡后迎来华亮光芒,这是间景观房,窗帘是拉开的,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外滩夜景;只有一张大床,床品被酒店打理得整洁;而床前立着一只行李箱。
电光火石间,江逾白明白过来什么,看向闻溯:“你工作的地方不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