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结婚只差认识了+番外(132)

作者:料春

江茨长得太好看了。

江帆是个天生的变态,他龇牙咧嘴的灵魂偏偏要套上人的皮囊,有可能是畏惧,所以他开始把这套人皮掩藏的很好,不然也不会同江茨的母亲结婚。

只是......

变态似乎越压抑,越容易出事。

江帆也不知道内心的欲望愈发的灼热,几乎要烧干他的理智,画刷从笔端触及到指尖,他嗅着尚且在青涩的苹果,破坏欲让他没忍住深吸一口气。

实在是......美味。

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满足自己,但总归是得不到满足。之后妻子觉得他冷淡,叫嚣着要离婚,他满脸厌恶地只觉得自己摆脱了麻烦,答应得清脆。

但是人总不能满足于浅尝辄止,任何方面。如果他能就此收手,大概能走下去的路还挺长,但偏偏欲念的盒子一旦打开就难以合上。

他行为愈加放肆大胆,目光尽是沉醉痴迷,终于——

某个不知好歹地人揭发了他,彻底地一无所有。

但一无所有,有时意味着毫无挂碍。江帆之前一直以精英人士自居,现在没了这层束缚,他反而更为坦然地坠落下去。

花光积蓄,用来让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得以满足,但若说如此,他声名狼藉的,只出不进,满足欲望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他越来越狂躁,愤怒,激进。

暴虐全部都倾注在江茨身上,他才觉得精神好受那么一点点。

看到江茨周身都是红色的肿痕,那奄奄一息的年轻肉体,他能平静一会。

只能怪江茨实在张得太好了,江帆想。

他喝醉酒,看到那张脸时,已经忘记有关前妻的所有细节,这张造物主赏赐的脸,在逐渐张开的时段里就能窥见端倪,是比中基因彩票还要小的概率。

江帆眼睛赤红,完全无法克制内心的蠢蠢欲动。

他将昏迷的江茨拖进房间。

晦暗的房间,倾塌的好像不只是书桌。

江茨对上江帆的视线时,一股阴冷就从背后爬上来,阴狠地舔舐着他的脊骨,以此想让他瑟缩。

毫无疑问,他一定会抗争。

他以为是和平日里没有丝毫不同的责打,皮肉之苦罢了,在他没积蓄更多的力量前,不管他有多恨江帆,都不可能对对方造成任何伤害,他早就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可,不是。

江帆那双怨毒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转而极快地走近他,眼睛里的情绪他第一次看不透,但直觉告诉他,快逃。

背后是床头柜,避无可避。

江帆突然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可以当作的......可以当作的......”“明明就可以......”

这些他完全听不太清也听不懂的话,一句一句地从仿若完全疯了的江帆嘴里说出来,江茨撑起身,抓准时机想要逃出去,但很明显,额头上的伤让他迟缓,而此时的江帆却迅捷的可怕。

头晕目眩里,他感觉自己的衣衫被扯住。

他眼睛直愣愣地看向天花板,惊愕第一次席卷他。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他意料。

而他手指动了动,竟然没有任何力气。

他感受到江帆的炙热,那一瞬间,他侧在床头,几乎难以抑制地干呕,紧接着他的头发被紧紧拽起。

他嗫噜着唇,歇斯底里地尖叫,但江帆好似听不到一样,动作缓慢又专注。

耳边是疯狂地咒骂,所有身体接触在某一秒全部消失,只剩下抓住他头发的手。

江茨指甲近乎要劈开,他边干呕边拖着全身放软的身体往前爬。

江帆没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把身边的一切都当成发泄暴力的对象,他狠狠地抓着江茨的头,一下又一下,剧烈地砸向墙壁,陈旧的墙面在愈来愈猛烈地撞击下,抖落霾一般的墙灰。

“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江帆愤怒地大吼,而江茨满脸是血的失去意识。

墙仿佛要塌了。

江帆终于停下。

随意地把江茨抛到一边,他不安地捏紧鼻子,做了个揉搓的动作,转而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拎着这“破布娃娃”,想起与他“同行”的人。

他不可以,但或许别人行呢?

江茨这张脸,总是让人有欲望的。

江茨脸上的血迹在一缸冰水下终于散了。

他窒息地被压入缸里,眼睛睁开地那瞬,眼白几乎要翻上去。

呛水。

呛水。

呛水。

呼吸不上来,四肢开始失控,被揪起头发,再度被塞进去。

周而复始。

直到他全身只剩下额头上的那道口子。

碍眼!

江帆总算迎来他这一天中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冲动了,不然为什么要毁了江茨的脸,多么、宝贵的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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