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70)
管逍猛劲地操干着,床头板被他晃动得铛铛作响。
陈白尘咬着枕头,不想叫得太浪,可是这闷闷的声音反倒更刺激管逍的神经,让他干得更猛。
管逍插得越来越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肉体拍打和淫糜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陈白尘忍不住让他慢点,但管逍置若罔闻,甚至插得更快。
两人喘息都越来越重,终于在最后关头,同时射了出来。
二人同时到达高潮并不是易事,尤其俩毫无经验的处男。
陈白尘射了管逍一手,弄得床单上也都是。
而管逍,因为耍了心眼,一股一股全都射在了陈白尘的身体里。
陈白尘只觉得自己一点点被什么充满,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灵魂在这个时刻抽离了身体,只想要一个更炙热的拥抱。
管逍放了手,松开陈白尘那已经软下来的性器,从后面抱着明显脱力的陈白尘倒在了床上。
床上乱得一塌糊涂,汗水跟精液混在一块儿,两人身上也是一样的脏。
洁癖怪管逍却毫无知觉似的,抱着陈白尘亲,亲对方的额头鼻子嘴唇,亲对方连动也动不了一下的手指。
管逍射完之后,没有主动抽出来,而是等着性器软了,慢慢从那个湿滑的穴口滑了出来。
那感觉还挺奇妙的。
他微微让开一点,盯着陈白尘的屁股看。
自己的精液从那地方缓缓流出,性感到他又硬了。
第90章 行不行
陈白尘人生第一次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屁股开花”。
小时候去跟人家滑雪,一不小心摔了个屁墩,疼得屁股后来都青了,那会儿他觉得这么一下把自己尾巴骨都给摔断了,那之后,他再没去滑过雪,不想让屁股再“开花”。
然而,躲得了滑雪,躲不过命运。
他刚刚是爽,可是等爽完了,贤者时间过了,痛感又上来了。
陈白尘打从射完,被管逍抱着,姿势就没动过。
没劲儿,喘气儿都累。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窗户,月亮在外头瞄着他俩,嬉皮笑脸挤眉弄眼的,看得他来气。
也不知道是在气什么,但就是气。
管逍在他身后还生龙活虎地又亲又摸,手指头捏着他的乳头,嘴唇在他脖颈流连。
“感觉怎么样?”管逍往前蹭了蹭,那根又硬起来的东西挤进了陈白尘已经惨不忍睹的臀缝间。
陈白尘一个激灵,绷紧了身子。
“你怎么还硬着?”陈白尘说这句话说得费劲,实在有点儿累。
“是又硬了。”管逍亲他,“你太性感了。”
陈白尘呵呵一笑:“谢了。”
以前从没人这么评价过他。
死酒鬼。
臭酒鬼。
颓丧、不像个人。
人家都这么说他。
性感这词儿跟他压根儿不沾边。
管逍说:“你那里面真热。”
第一炮已经顺利打响,管逍大获全胜。
现在,管总开始进行总结发言。
“又紧又热,夹得我太舒服了。”
陈白尘斜眼往后看,顺着管逍的话,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然后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觉得怎么样?”管逍不死心地问,“后来是不是舒服了?你叫得声太大了,得亏咱们没邻居,要不左邻右舍都得听见。”
“管逍,少说屁话。”陈白尘翻了个身。
翻个身,屁股疼得他皱眉。
“给我根烟。”
管逍是想让陈白尘少抽点烟,但少抽归少抽,事后烟还是可以有的。
俗话说得好: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管逍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陈白尘瞄了一眼,心里骂:有钱真他妈是了不起。
管逍这一盒,顶陈白尘平时十盒的价钱。
管逍贴心,不仅把烟给陈白尘拿了出来,还给点上了送到嘴边。
陈白尘躺在那里悠哉地抽着烟,管逍就端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烟灰缸在那儿给他接烟灰。
陈白尘笑:“你伺候得还挺周到。”
“那是,”管逍笑着说,“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发表一下感想?”
管逍翻了个身,压在陈白尘身上。
他趴在人家身上,把烟灰缸放在了陈白尘心口的位置。
烟灰缸冰冰凉凉的,激得陈白尘提了口气,然后竟然莫名其妙的乳头又硬了起来。
管逍坏心眼儿地用手指头拨弄人家的乳头,拨弄得通红,凑上去吮吸。
陈白尘一边抽烟一边粗喘着,没一会儿又给管逍给弄得硬了起来。
这回不仅是乳头硬了,分身也硬了。
管逍握着他湿哒哒的分身说:“是不是挺爽的?我是不是可以有下回?”
陈白尘抬手,笑着戳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