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本想趁虚而入[电竞]+番外(210)
抗议生效,范寻被他哼的脑子一僵,啄了两口唇面便退开距离。
陆信自己舔舔略微发麻的上颚,笑着说:“一会儿少喝点儿酒。”
范寻直直地盯着他的嘴唇看,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厌食,轻声答应:“嗯。”
陆信捏着他的双侧脸颊啃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酒喝多了,就不好用了。”
顺着他的视线,范寻低头看了看,轻咳一声,“知道了,下车吧。”
陆信得逞一笑,开门下车。
小菜馆面积不大,装修淡雅不浮夸,菜品也都各有特色新鲜精巧,一开始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吃饭,转桌上的辣炒牛肉和水煮小酥肉在陆信面前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口不让吃,他也没强求,为了饭后的运动着想,他不想因为胃疼扫兴。
待到啤酒陆续上桌,热闹的氛围逐渐失控。
谷净维带头用瓶吹,宋青放和林狄跟着牛饮,分析师和小助理也是一杯一杯地喝,放眼看去,这喝的哪是酒,明明是这几个月积攒已久的压力。
几瓶下去,谷净维精神抖擞仿佛喝通了任督二脉,宋青放领带消失,端着酒瓶跟谷净维讲其他战队的八卦,林狄抱瓶痛哭,被他拽着的姬耘刚喝了三杯酒,被他哭得脑瓜子嗡嗡响,赵珅安静地听着终于释放的分析师胀红着醉醺醺的脸说今天战术上的进步和实现度。
胡子安未成年被勒令禁酒,默默地喝着专属橙汁。吕廉恒只尝了一杯啤酒,看上去是不怎么喜欢,坐在一边狂炫螃蟹肉,一看旁边,归途正在任劳任怨地拆蟹腿刮肉丝。
范寻待大家跟他敬酒结束就没再多喝一口,非常听话。
反观陆信本人,竟是一口没动,全程以茶代酒,专心吃饭。
酒过不知道多少旬,谷净维也开始哭了,拉着陆信,差点哭他怀里,嘴里不停念叨着:“太难了,怎么这么难!呜呜呜……”
陆信笑着对一边的姬耘说:“录上了吗?”
姬耘笑嘻嘻点头:“录上了录上了。”
清醒的人把这些人地上坐着的、桌上趴着的、椅子上横着的多种姿态全都留下纪念照,然后将他们拖上保姆车,准备回酒店休息。
范寻看看表,已经九点了。
队内有钱又有行为能力善后的也就剩了个陆信,等他付完钱转身看向范寻,那双清醒无比的双眼中隐含着某种无需多言的期待。
陆信轻笑,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十指紧扣晃了晃,两人并排走向车库,他问:“回吧,我开车。”
范寻低头看着交握的手指上低调的戒指,说:“去御景山庄。”
陆信一顿,勾唇问道:“这么讲究,酒店不行?”
御景山庄是范家在这座城市的一处房产,庄如其名,在山里,是自然环境极好的一套幽静豪宅。
“不行,隔音不好。”范寻对酒店没有任何信任,哪怕是总套他也不喜欢,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他才能彻底安心。
陆信看看他,笑意加深:“不出声不就行了?”
之前虽然一直没打破封印,但是陆信很清楚,范寻很喜欢听他的声音。
果不其然,他刚说完,范寻脚步一停,严肃地说:“要出声。”
陆信瞅瞅他神色里不自知的小委屈就忍不住笑,“你啊?”
范寻将人拉进怀里亲了一口,用只有两人听见的音色低哑地说:“你,你要出声。”
“哦,那快走吧,我有点等不及了。”陆信用唇面磨蹭着他的唇角,气声叫:“范老师。”
范老师腮侧不动声色地鼓了鼓,“嗯”了一声,拉着人开门上车。
陆信一路心情极好地拨动方向盘,按照导航开进了夜晚也灯火通明的宽敞山路上,南方的气候到了这个季节,草树仍然繁茂,起居室内守门的保安看到副驾的范寻,回身打开了自动门,目送商务车缓缓行进庭院深处。
陆信说等不及,那是真的等不及了,从进门上楼进入卧室开始,他就像开了闸,抱着范寻亲得分外凶蛮。范寻也不是圣人,只会比陆信更加急迫,两人纠缠着、拥抱着、亲吻着,呼吸交融着淡淡的酒气。
亲着亲着,范寻忍无可忍似的退开几寸,无奈地说:“先别出声。”
陆信这个人大概就是专门治范寻的,亲就算了,他还要故意配合一些非常入耳且令人留恋的声音,明明是只比平时的吻加了些力道,哪至于哼。唧出一种正在办事的既视感。
陆信被亲得眼神空迷,无辜眨眼:“不是范老师想让我出声的吗?这么快就变了?”
范寻来来回回看着他,脖颈的青筋突了突,一把将人抱抬起来,陆信收拢双腿找好舒适区,笑着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