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本想趁虚而入[电竞]+番外(139)
Forever:[我推荐你一款保险,叫大病医疗险。]
YunJ:[我没什么推荐的,这边建议你直接就医。]
GT:[别关部落,打开。]
Tan:[好好读书吧,少走弯路。]
LUKS:[。]
几个人阴阳怪气整整齐齐,唯独陆信平静如水。
他随性地笑着,手指插进男朋友的发间轻轻地摩挲,“没去,成熟了。”
“不用成熟。”范寻的脑袋老老实实地靠着,手却不怎么消停,在陆信的弱点上断断续续地探索。
“这样就好。”
“嘶,你摸就摸……”陆信攥住他的手捏了捏当做警告,“掐我干什么?”
“手感好。”范寻挣开束缚,顺着衣服如同自由的蛇一样,游走在爱不释手的地方。
“你是喝醉了耍酒疯呢,还是在这趁机耍流丨氓呢?”
陆信好笑地看着难得一见的范寻,总感觉这个黏糊糊的身影里带着点幼稚。
“没耍酒疯,也没耍流丨氓。”范寻的声音听不出半点酒气,他抬起头,脸颊甚至没染上什么颜色,只不过耳朵微微透着熏,整个人除了气质和眼神,哪哪都无比清醒。
陆信被腰眼上的手剐蹭得很痒,耐不住地动了动,这一动却不知触到范寻哪个机关,立刻就被控制住,几乎被困进怀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随时准备逃跑的囚犯。
范寻钳制住人,仰着头认真地说:“就是想上丨你。”
陆信表情一顿,整个人猛地陷入混乱的怔愣中。
范寻还没说完,继续直来直去坦诚道:“我可能是喝多了,不然……”
说着说着自顾自收回下文。
“不然?”陆信现在颇有些坐立不安,胸口燃着一把火,烧得他无意识地抬手摸上范寻的脖子,拇指抵住突突跳动的脉搏,失神地按了按。
“不然在平时,我不会说出来。”
陆信的心窝仿佛都随着他的话塌陷下去,他姑且镇定地笑了笑:“这意思,你平时也在想这些?”
“嗯。”范寻毫不遮掩,利落应下,“想了很久,想了五年。”
陆老师被自己男朋友的直白冲击得脑子都开始发热,短短几息,已经在“还得比赛”和“睡一次应该没什么”之间折腾得头昏脑胀。
“范寻,你这样……我不好做人啊。”陆信咬牙切齿亲了他一口,故意笑眯眯地说:“要不然你让让我?被上……介意吗?”
范寻盯着陆信的眼睛,像是在辨认其中的真实性,嘴上却几乎没有犹豫,磁声答应道:“不介意。”
陆信直直地望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掉进眼前这双漆黑的瞳仁,被那种特别的、望不见底的温柔团团包裹住。
他凑近几分,鼻尖疏离地触上对方,眼眸垂着,不顾一切地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不好办了啊。和你,我更想在下面。”他敛去声音,夹着气嗓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说:“我想看你在我上面的样子。”
“我想让你……在、里、面。”
范寻突然扬起视线,吸铁石一般紧紧粘在陆信含笑的眼珠上。
场面安静了许久,连身上的手都忘记了不安分的动作,只干巴巴地贴在肋骨上,但陆信还是察觉到渐渐明显的湿暖,将其主人此刻的内心活动暴露得淋漓尽致。
陆信被他看得挑挑眉,从容中带着几成明晃晃地引丨诱,“不亲我吗?”
亲还是要亲的,他话音一落,范寻便急吼吼地贴上去极力攥取,舌尖所过之处都给陆信留下令他战栗的凶燥,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配合着,该转头就转头,该迎接就迎接。
酒味很冲,给陆信度过去许多苦涩和微辛。
“嘶。”热切的吻戛然而止,上一秒还大方回吻的人忽然向后躲了一下,吃痛地皱皱眉,握住耳边不知轻重揉捏的手指。
下午刚打得耳洞,现在还没消肿,被范寻揉了两下便疼得钻心。
范寻迷蒙着眼问:“怎么了?”他顺着手指看向自己异常迷恋的地方,眸子猛地一怔,“这是什么?”
陆信轻笑:“耳洞都不认识了?喝的什么酒啊?”
“你……你为什么要打耳洞?”范寻一瞬间醒了酒,怔怔地看着这个原本应该饱满光滑的耳垂,现在,这上面钉着一个银色的极简耳钉,边缘红彤彤一片,看上去就疼。
陆信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喜欢吗?旧的长死了,打个新的给你。”
范寻说不出话,喉咙一再一再收紧,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滑动,似是在隐忍什么,几秒过后,他终于还是没能止住汹涌的情绪,在眼眶上积蓄出一圈干涩的红。
陆信一愣,惊讶地睁大眼睛,安抚地揉上他的后颈,嘴角扯着故作大咧咧的弧度,吊儿郎当地调侃:“不至于吧,一个耳洞就感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