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求放过,我只是个跑龙套的!(55)
啊这……
居……居然还有床戏!
他,一个男人,居然和聂影帝有床戏?
余陶的三观被震得稀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把剧本打开一条缝悄咪咪地看。
这就是直男看耽美的感觉吗?
……又羞又好奇。
原来剧本里男女主谈恋爱就还好,他要演的殷梵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小可怜虫。
而修改以后,主线成了男主和殷梵之间的纠葛,他饰演的角色存在感大大加强,无论是男装殷梵还是女装桃儿都与聂影帝有数场亲热戏,有些尺度还相当大……
比如这段,桃儿和男主共浴时突然变回殷梵,然后在浴室里啥啥啥的剧情简直就是个河蟹养殖场,一群群小河蟹们都快从浴盆里爬出来了……
【殷梵发现自己伪装失效,捂着脸推开谢蕴的胸膛想要逃跑,‘夫君,您……您放开妾身……’
谢蕴却不饶他,在水下抓住他的腰,‘跑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原本长什么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抱你这副身体吗?’
闻言,殷梵身体发颤,瞳孔剧震,“您……都知道了?”
谢蕴并不回答他,只将膝盖硬抵入殷梵两条笔直的腿间。
殷梵咬着唇发出一声难耐地嘤咛:‘嗯,不要……’
‘总说不要,每次还不都是缠着我?’谢蕴低笑一声吮上对方的唇,‘……放心,会满足你的。’】
啊啊啊啊啊──
余陶看剧本看得面红耳赤,喉咙发干,只想出去尖叫。
导演说戏的时候,他脑袋都不好意思抬。
新人演员放不开的情况导演见得多了,见怪不怪的:“余陶,后面再来女主也就负责剧情线推动了,感情线的大梁在你肩膀上,你非科班出身又没有演戏经验, 盛远的戏你肯定接不住,要多跟他对对,争取减少NG次数。”
余陶脸颊滚烫,只能应声:“嗯嗯。”
“嗯什么嗯?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陪你对戏。”
聂盛远嘴里叼着烟,吊儿郎当地坐在旁边,“像你这样的新人,就是欠操练……”
余陶这几天被聂盛远欺负得够呛,一会儿吸一下,一会儿咬一口的,现在他脖子后面还有个聂影帝的大牙印儿。
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这样啊!
余陶这个人吧,别的都好商量,就是不能耽误到他赚钱,余小小那边医疗费的大窟窿在等着他,没时间给他来慢慢适应。
之前是他骗了聂哥不对,但聂哥最近也欺负回来了,拍戏的钱他一定要赚到,不能被聂哥搅黄了。
余陶这样想着,不闪不避地仰起脸,目光澄澈地望着聂影帝:“嗯,那您愿意多操操我吗?”
“咳!”
聂盛远猛地呛咳一声,烟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余陶一双杏仁儿眼无辜地眨呀眨:“不是您让我问的嘛,哦,刚才口误,我是说……您愿意多操练我吗?”
汉语文化博大精深,差一个字儿,意思就差远了。
聂盛远被撩得小腹一阵滚热,咬牙:“余陶!你是不是故意的?”
余陶两腮粉粉的,笑容甜美:“您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聂盛远:“……”
妈的!小浪蹄子绝逼是故意的!
聂影帝气得一jio把蜜桃味的香烟踩得稀巴烂,仿佛那是余陶的小脊梁骨,毕竟真人……他舍不得踩。
人形蜜桃精普天之下再难找出第二个,要是踩烂了,以后他上哪儿过桃子瘾去?
自从认识了余陶以后,各种蜜桃味的东西都不能像过去那样满足他了,非要将人拽过来搓揉一番才能好。
这小骚桃子知道了他的需求,胆子就变大了,心也变黑了。
聂盛远看着眼前的黑心小桃子精,愤愤地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忽而展开一抹邪笑:“行!你要操练是吧?我陪你。”
男人说话时特意把“操练”这个词儿念得格外重,一字一顿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唔……倒也不必如此客气……”
余陶一秒钟前还为自己偶然扳回一筹而嘚瑟,这会儿立马就蔫下去了,紧张兮兮地朝导演身后躲。
他聂哥看着想要吃人似的……
导演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继续火上浇油:“对对,多操练,余陶要表现出殷梵心底那种隐秘的爱恋,你现在看着盛远,就要想象他是你爱慕已久的男人,你恨不能将身体与灵魂全部为他奉上,明白吗?”
明白个屁!
导演你心最脏!
余陶从导演身后蹿出来,正愁没地方躲,刚好看见严司柏迎面走过来。
但他是绝对不会往严作家身后躲的。
不知为什么,严司柏让他有种更变态更可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