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求放过,我只是个跑龙套的!(47)
余陶紧张地拢紧衣服:“您……要干嘛?”
虽然刚才他是想过,为了赔罪给聂盛远上一次也可以,但是对方现在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他感觉聂影帝一次就能玩儿死他。
聂盛远挑眉:“你这是什么表情?把我当什么人了?搞搞清楚,装女人的变态是你,而我只是无辜的受害者。”
余陶内疚地垂下眼眸:“是……”
“过来。”聂盛远命令道。
余陶战战兢兢地靠过去,不知道他聂哥要怎么对他。
他动作慢,聂盛远不耐烦地抓着他的胳膊一把扯过来,将头埋进他颈窝里深吸了好几口,悠悠地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声。
噫,这感觉好变态……
余陶别过脸去,努力忽略这种怪异的接触。
他以为这样就算了,就算痒也忍着,捂着嘴巴没敢叫出声。
哪知聂盛远突然侧过头,嗷呜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尖尖的犬齿将他刺痛。
“啊……”余陶惊叫出声,眼睛都睁大了。
他本能地想要去推男人,却在指尖触碰到对方温热结实的胸肌后猛缩回来,不知所措地蜷缩着。
男人没有咬破他的皮肤,而是用齿尖咬起他脖颈上的皮肉,夹在齿缝间一点点的磨。
疼痛和麻痒几乎同时席卷了余陶的全部感官,他无助彷徨地发着抖,好像一个向吸血鬼献祭的小处女。
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余陶觉得大概过去了一个世纪,他聂哥才将他放开。
聂盛远表情比刚才舒缓了不少,像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欲望得到排遣似的餍足:“以后就是这样,只要我桃子瘾上来了,你就得满足我。”
“桃子瘾……那是什么?”余陶茫然。
聂盛远盯着他脖子上的那圈齿痕,一想到这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心情又好了几分:“简单来说就是一种食瘾,对某种特定的味道成瘾,闻到气味就控制不住。”
余陶呆呆地点头:“哦,所以您以前总说我身上有桃子味……”但他不明白,“……您为什么不直接去吃桃子?”
“废话,能吃桃子还用得着你?我对桃毛过敏。”
聂盛远轻嗤,“你要是个女孩子,我铁定捧手心里疼着,呵呵,可惜啊,你是个男骗子,就只配做根人形磨牙棒。”
余陶试着理解对方的话:“您是说……以后会经常咬我?”
聂盛远不置可否:“总之,你得随传随到,满足我。”
“哦……”
余陶莫名其妙成了聂影帝的小桃奴,但他哪敢拒绝。
如果聂盛远一个不高兴把他送去公安局,那余小小也就没命了,唯一的妹妹没了,以后他肯定也不想活了,那他们老余家就彻底团灭,一个不剩。
人间惨剧啊……
其实换个角度想想,被咬也没什么。
被咬总比被亲好。
咬的话,疼一下就过去了,但如果聂哥三天两头的亲他,他还真遭不住。
他怕万一自己哪一天真的不小心爱上聂影帝那就完蛋了,那是死罪啊!
都不用聂影帝亲自动手,只要粉丝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活活淹死他……
“行了,都是男人你还忸怩个什么劲儿?赶紧脱衣服烤火!是不是想病死就不用履行跟我的约定了?我告诉你,别说门连窗都没有!”
聂盛远一边说一边粗暴地将他的衣服往下扒,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哦,当然不需要怜香惜玉了,他又不是软绵绵的妹子。
余陶自暴自弃,乖乖地自己解腰带:“您慢点儿,别勒着手,我自己来……”
聂盛远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收回手,抱着胳膊冷脸看他。
既然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聂哥也知道他是男人了,他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余陶坦坦荡荡地拉开衣服,大方地露出白皙的身体,裤子也脱得就剩下一条小内裤,赤条条地站在聂盛远面前。
聂盛远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视线盯着他那条湿透了的几乎没什么遮挡作用的内裤,弄得余陶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用手挡住。
“艹!”
也不知道是哪儿惹着聂影帝了,男人连影帝包袱都不要了,不仅骂脏话,还抬脚踹了一旁无辜的老槐树。
余陶战战兢兢:“您……您别生气了……”老槐树它年纪比您都大了,尊老爱幼,别踹人家呀……
聂盛远破口大骂:“我他妈是有多瞎才能把你看成女人!”
那您问我这个问题我也很为难。
瞎的程度不清楚,但反正您眼睛不大好使。
不过它们很好看,您不用捐掉,可以继续留在脸上当做装饰品……
余陶脑袋滚烫,意识也有点模糊,但也知道这些吐槽只能在心里想想,嘴上是绝对不可以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