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我成了豪门偏执A的100%契合(7)
橙子汽水味的信息素钻入鼻腔,带得戚故后颈一烫,他本能地向后靠了靠:“没时间。”
好在易感期的第一日发泄过那么一晚,后续又吃了抑制剂,现在不是很难受。
强烈的异物感和腰酸在今日也好转了不少。
“赶不上航班没关系,我可以用私人星舰送你回去。”
“没时间。”
“这两个程序我要了,签分成合同,我8你2,但你得跟我去餐厅签合同。”
“好,”戚故说着关掉投影屏,抬眼看向蒋识琛,“什么时候去签合同?”
蒋识琛忽然愣住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橙花香味从戚故身上飘过来,迅速的在他的脑子里编织出一副旖旎的画面。
他不可置信地转身去看其他展位,身后的空气里夹着清新剂的味道,唯有身前这一点像是添了不得了的催情剂,毫无疑问这股甜味是从戚故这里传来的。
见他举动异常,戚故探身去询问:“你还好吗?”
“草,别!”蒋识琛猛地后退一步,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又掏出一小瓶喷雾对着戚故和自己狂喷一通,过于浓烈的香精味儿把戚故呛得咳嗽起来。
戚故蹙着眉看他。
“我易感期啊,哥哥,你差点要弄死我了,”弄完这一切蒋识琛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戚故,但仍保持着半近不远的距离,“你不是没性别吗,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初次见面时,蒋识琛曾这样叫过戚故,因为蒋铎说戚故比他大两岁,应当叫哥哥。
那时候戚故常常来拜访蒋铎,甚至经常被留在家里用餐,蒋识琛却被外面的世界迷了眼,找借口出门喝酒聚会,没与戚故一同吃过一顿饭。
蒋铎去世后他们之间本就不熟的关系也随之淡了下来,现在蒋识琛有意接近戚故,拒绝的那人倒换了角色。
戚故有些自责道:“抱歉。”
他还不太能适应Omega的易感期期间需要注意与Alpha的接触。
“别说这个了。”蒋识琛忽然上前拿起他的东西往箱子里装。
戚故站起来拦他:“蒋识琛,你干什么?”
吵闹声引得一些人看过来,蒋识琛看他一眼,信息素铺天盖地压过去,压得戚故腿脚发软。蒋识琛借机把他的东西一股脑扫进箱子里,抓起纤细的手腕拽着人就往外走。
戚故一时没力气挣脱,连人带东西被塞进车里时才好受些,他怒气冲冲挡住蒋识琛要关上的车门:“蒋识琛,你拿信息素压我?”
Alpha在力气上有着天生的优势,何况戚故本就体弱,蒋识琛跟着上车按着肩膀把戚故禁锢在座椅上关了门,脸色铁青:“程鱼,回家。”
肩膀传来一阵疼痛,戚故挣开去抓车门,蒋识琛手疾眼快扣上了他的安全带:“别动,求你了,别动。”
他的声音不似刚才那般强势,有点求饶的软弱,戚故手上的动作迟疑片刻,最终放了下来。
蒋识琛随即拉开座椅旁的车载冰箱,从里边拿出一支注射针剂,动作有些生疏地扎在自己的手臂上,推入药水后又过了几分钟,他才扔掉注射器看向戚故:“你他妈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你吃抑制剂了吗,你知不知道你那信息素的有多明显,要不是我把你拽走,待会你让几个Alpha给弄死都没人管的!”
说罢蒋识琛动作飞快的取了支棉签在戚故后颈擦了一下,打开与司机的小窗递过去:“程鱼,测一下契合度。”
做完这些他从冰箱里拿了瓶水递给戚故:“带药了吗?”
戚故看着蒙着一层水汽的瓶子没动:“有常温的吗?”
蒋识琛笑了一声:“你可真难伺候。”
他把矿泉水塞回冰箱里,打开另一个边柜掏出一瓶来。
戚故这次接了,他拧开瓶盖,从风衣口袋里掏出药吞了下去。
看着他喉结的动作,蒋识琛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机械的声音从程鱼那边传来:“主人,检测完毕,契合度92.88%。”
太高了。
这样的契合度互相吸引简直就是本能。
蒋识琛笑了一声:“真是疯了。”
戚故刚刚开始体验Omega性别,尚不知道92.88%的契合度对于AO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规规矩矩抱着自己的小皮箱,对蒋识琛说:“我可以回酒店去。”
“回那个中央空调的酒店?”蒋识琛看向他,“你以为你把自己锁在屋里,那群Alpha就闻不到你的味道了?”
“又不是丧尸末日。”
蒋识琛努力克制着自己:“劝你别轻易尝试,我是为了你好。”
尽管注射过抑制剂,但这个与自己契合度高得可怕的Omega就坐在面前……况且他还有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和那样高的学术成就,蒋识琛心底的欲望仍然蠢蠢欲动。
但他知道不行。
这可是戚故啊,那个宁愿饿死也守着底线一步都不后退的戚故,自己要是动了他,怕不是会被这人一口咬死。
蒋识琛有些纳闷的想到,这个Omega怎么会这样?给人的感觉竟会比Alpha还要强硬。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辆车子与他们并排行驶,对方后座的摄像头正对着蒋识琛与戚故。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因为我一直在上班,已经忘记现在还在过年了
祝大家兔年红红火火事事顺利!
第6章
戚故在展会结束的当晚带着与华研签好的合同返回津安市,与赵云听在邮件里简单交接了工作之后,前往了津安市人民医院生长病防治科。
他参与生长病防治研究的联合医院就是津安市人民医院与津安大学附属医学院,这里的医生对他很熟,戚故进门对人打了个声招呼,径直往办公室去。
门口的排班表上,今日值夜班的是徐明明医生,正是与戚故通过电话那位。
戚故推门进屋时他正在整理病历,脸上带着难以描述的疲惫。
“徐医生,”戚故进门换上白大褂,在徐明明隔壁拉了个椅子坐下,“我看一下新增患者的病例。”
徐明明看他一眼,有些惊讶道:“不是吧,我听云听说你出差去了,你这是刚回来就要陪我加班?”
“怎么?”戚故反问道:“不行?”
“……也没说不行。”
戚故轻笑一声,把他的吃得只剩下半碗汤的方便面挪开,在桌子上整理出一块空地方来:“档案给我……云听明天开始要休生理假,我的学生三天没挨批了,作业惨不忍睹,我还要带两个班的课,这周末有实验课,下次过来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时间,工作实在是太多了。”
在大部分数据都实现无纸化的情况下,患者病例由于情况特殊,涉及个人隐私,考虑到数据的安全性,仍然沿袭过去的标准,使用纸质化建档。
“你卷死我们得了,”徐明明从书立中数出16份档案放在戚故面前,轻轻拍了拍档案袋,“都是你走这几天科室新接收的,一会你帮门诊上一台门诊小手术呗?”
戚故:“我不是职业医生,没有执业证,仅在针对生长病救治的紧急或特殊情况下可以实施生长病相关的手术,但手术部位仅限于过度生长部位,如果涉及到其他部位则将视为越界操作,要据情况轻重程度给予一定惩罚。”
徐明明端过碗又喝了几口方便面的汤,已经有点放凉了,油凝固成薄薄的一小层,喝起来有点不是滋味,他放下碗:“做气管切开术的时候你可没说这些,严格来说她那个位置也是没有过度生长的。”
“她就在我面前,要死了,”戚故一边翻看着档案一边说,“我选择这个专业不是为了看着患者死在我面前,再在实验室里对他们进行解剖研究的,那样就本末倒置了,哪怕犯错我也得救她。”
徐明明侧头看着他:“过度生长组织切除,门诊级别,不违规,再说你这个月的治疗指标不是也还没够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