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崽是地府公务员(99)

作者:司马兰阑

童菡觉得胸口有一点点闷,倒是没什么异样,运气周身灵气抵抗,一会会儿后,居然恢复了。

童菡:【七级好像也不怎么厉害吗?】

小毛蛋扶额:“你这是什么鬼体质,这样也能突破?”

【什么?我突破了吗?】

小毛蛋刚才亲眼看着她突破了六级的限制。

童菡觉得浑身都在发热,【好像是突破了。】之前突破也是这样的感觉。

估计是这几天打了太多杖,对灵气的调动越来越自如,所以突破了吧,这老头的威压,不过是一个契机。

韩断羽他们就比较艰难了,韩断羽本人还好,边阳与他那几个师弟是承受不住的,嘴里一甜,竟吐了血。

“前辈,你这样,是否有以大欺小之嫌呢?”童菡指尖把玩着发钗,看似在把玩其实是在释放灵气,以解除老者带来的威压。

黑衣老者见她行动自如:“你这女娃娃倒是有些本事,不过还是差一点。好了,老夫不陪你们玩了,焦修平你带走,但猫煞我要带走。”

童菡眼神瞬间凌厉:“那就试试吧!”

童菡刚刚突破,正需要与人对战来稳固她的等级

小毛蛋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加油棒:“菡菡加油!”

作者有话说:

小判官的冥友圈

【猫僵的图片】

黑无常,白无常,牛头,马面赞过

牛头:咦——真残忍

黑无常:哇塞,多少年没见过了

白无常:几百年了吧

马面:上次看到就出了大乱子,祝你好运

孟婆:祝好运

第69章

夜风习习,月光烁烁。

竹叶微微地摇,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

黑衣老者动了:“不自量力。”

他一伸手那个装着猫煞的罐子朝他飞去,看起来他并不想暴露身份与童菡缠斗,拿着罐子就想走。

“想走!”童菡与边阳同时出手。

边阳作为特调处的人,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黄符纸脱手,化成一道金光索住黑衣老者。老者眼中有震惊,这个年轻的小女娃……

黑衣老者灵活游走避开金光索的纠缠,金光索所到之处竹叶变得焦黄。

童菡:“这不算的破坏景区吧?”

边阳无奈:“我赔!”

猫煞坛子还未到手,黑衣老者几次欲寻机会出手都被童菡一一挡回去,黑衣老者试探过后不敢再轻敌。

“小姑娘,我奉劝你不要惹我生气。”黑衣老者已经看出童菡是这堆人里的领头者,其余人不足为惧。

童菡轻笑:“老先生,我也劝你不要想带走猫煞。这东西不该存在。”

黑衣老者冷哼一声,看来是说不通了。金索紧随其后,如?????同一条滑不溜秋的蛇一样缠上来。

“他不想出手。”小毛蛋确定道。

【从刚才到现在他都只是闪避,应该是不想暴露自己的本家功夫。】

他说他不是岳家人,那他背后又是什么身份呢?

黑衣老者掌心凝起蓝金火,猝不及防地朝人堆里扔去。

“闪开!”

童菡来不及护着众人,只能大喊。

“幽陀阴火!”小毛蛋大叫,多少年没见过了。

童菡也下意识喊出:“幽陀阴火?”

黑衣老者似不敢相信有人能认出他的招数,“你究竟是谁?”知道这招数的人,当年都死得差不多了。

童菡操控金光索向他袭去,又拔下木钗朝他的面门而去。

黑衣老者躲闪不及,眼角被木钗划出一道血痕。

他暗骂一声该死,幽陀阴火直袭童菡双眼。

幽冷阴气铺面而来,童菡调动满身阳气抵抗,黑衣老者几乎被这蓬勃的阳气灼伤。

“你是天煞!”

童菡并不准备回答他。

下一秒,黑衣老者仓皇而逃,猫煞也不抢了。

“怎么走了?”

小毛蛋:“你的体质天生克他,他打不过自然就跑了。”

【幽陀阴火是什么东西?】

小毛蛋似乎陷入回忆:“那是种古老的禁术。”

他话说一半不说了,童菡感觉有故事,算了,回去再问,现在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李西与李庆被送往医院,那两颗补血丹及时救了他们的命。

焦修平到了特调处开始死皮赖脸模式,不承认对李西与李庆做的事情。

至于炼猫煞,玄门并无明确规定不能炼,正常死亡的猫鬼以前是允许炼猫煞的。因为炼猫煞这个本事已经基本没有人会了,根本没想到会有人去炼,没人炼自然就没有对此立法。

“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对你没有办法吗?医院打了电话过来,李西与李庆很快就能醒。”

焦修平已是强弩之末,医院的电话仿佛就是他的催命符,但不到最后一刻,他决计不承认,李西与李庆失去那么多血,大罗神仙都难救,他不信他们俩能醒。

焦修平甚至恶毒的诅咒,希望他们俩永远不能开口说话。

“警官,别骗我了,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醒。”

边阳眼神闪了一下:“你倒是聪明,他们确实没醒,不过你以为他们没醒我们就奈何不了你吗?你可知道我们特调处,最常来的就是鬼。”

焦修平心头咯噔一下,对呀,这可是特调处,不仅能有人证,鬼证也可。

他顿时全身卸了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椅子上。完了,全完了!

焦修平未炼制成的猫鬼,自然是被放了回去。

肉身保存完好的猫可以回魂,肉身已经损坏的却是回天乏术只能再入轮回。

雷思暖亲眼看着面包从一动不动到渐渐恢复了呼吸与体温。

眼泪簌簌地落下,嘴里骂着:“死面包你总算醒了,吓死妈妈了。看你以后还赶不赶乱跑,要不要嘴馋。”

面包是自己跑出去的,那时有人再喂流浪猫,它就是馋几口猫罐头,结果迷了路,被人剥了魂。

回想起那些在罐头里漫无天日的日子,面包浑身的毛都炸起,它再不要经受那样的苦了。

胖胖的身子一个劲地往雷思暖怀里钻。

“泡发的面包,以后少吃点吧。”面包的年纪再喵界已经不算小,过度的肥胖会影响健康。

面包难得没有对她呲牙瞪眼,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童菡摸它下巴,它也没反抗地让她摸。

“这小东西,看来还是知恩图报的嘛。”面包被放出罐子时,第一眼看到的是童菡,它知道童菡就是救它的人。

雷思暖逗它:“菡菡姐,为什么它总有点没精神,是不是还没完全恢复啊?”

童菡呼噜着面包的头,它一副睡不醒的模样:“你是不是以为面包运气好,炼制还没轮到它。”

“难道不是吗?”雷思暖偏头。

“不是。猫鬼可以数十只一起炼制,丢进朱砂盆里经过一天一夜的阴气侵蚀。有些意志不坚定的,会疯,而这些则会被炼制的人所丢弃,经过三轮,能坚持下来的,就会变成猫煞。”

丢进朱砂盆里被阴气侵蚀,朱砂发热,阴气发冷,冰火两重天折磨着这些猫鬼,阴气一寸一寸从它们的皮肉进去。猫鬼们疼起来想跳出朱砂盆,会被盆边的人再打落下去,如此反复。

直到它们乖乖待在朱砂盆里,这种折磨撕扯着它们的思想,犹如脑内有千百根针扎着,诱惑着它们堕入深渊,只要放弃抵抗,就不用再受这种苦。

一般有主的猫意志比较坚定,所以剥魂者也更喜欢流浪猫。

“思暖,面包为了回来,吃了很多苦。”

面包唯一的信念就是回家,家里有个爱哭的女孩在等它,只要坚持,它相信自己能回家,它的小主人,一定也在努力寻找它。

雷思暖泪如雨下,紧紧地抱着面包,它是只怕疼的猫,还记得有一次她踩了它的爪子,气得面包三天没理她,给了三根猫条才哄好。

雷思暖的泪滴在面包柔顺的毛发上,它抬头,下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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