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崽是地府公务员(147)
吧台上的调酒师有男有女,都开始了炫技,花里胡哨的手部动作让人眼花缭乱,有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富婆一掷千金点名小哥在她身边调酒。小哥很是上道对着那红唇便送上香吻,dj将灯光打到吧台,众人都高声呼喝着,将周围的气氛推到高潮。
怪道要叫城。
原来是这么个地下城,左边角落还有楼梯,是通往下一层的,有不少端着酒水的女郎从楼梯上上来,无一不是托盘里放满了钞票。
下面一层是什么呢,难道得闯关吗?
“欢迎来到落月城。”
从两边走出来一个穿着兔女郎服饰,另一个穿着女仆装,两个妙龄女孩笑吟吟地走过来鞠躬,一双妖冶的大眼似乎带着钩子,大胆地向傅霖拋着媚眼。
傅霖皱着眉头,将童菡护在身后,一言不发,对两个性/感女郎的勾引,反应平静地如一潭静谧的湖水。
落月城……童菡倒是想起来这么个地方,在外公给的古籍里面看过。这个落月城乃大妖执念所化,会出现在世上任何地方,同时这里也能实现任何愿望,只要能赢得了落月城的主人。
只是这落月城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须臾境里面,太奇怪了?
“我要见你们主人。”童菡直截了当,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极阴之地对于她来说是大伤,就算傅霖在她身边也撑不了多久。
兔女郎咯咯地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你们自然会见到主人的,不过不是现在。”
童菡抱胸:“说吧,什么条件。”
要通往下一层,童菡清楚没这么简单,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
“在一小时之内,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女仆装女郎声音魅惑,活像千百个小勾子勾着。
“如果完不成呢?”
两个女郎对视一眼,又看向傅霖:“留下这位小哥,您照样可以独自进入下一层。”
还没等傅霖反应,童菡强势把人往身后一护:“不给,我的人。”
傅霖笑意弥漫,好像心被放进了蜜酒了,泡得晕晕乎乎的,又甜又醉。
兔女郎长长的睫毛随着她的眨眼一上一下,拎了个沙漏过来:“客人准备好了吗,我可是要开始计时了。”
“好,开始吧。”童菡心里想的是一个小时也不算太短,这里虽然吵,可要是她搞出足够大的动静来,也不是完不成。
就算完不成,大不了再出去嘛,也不是很想见那个落月城主人。
可很快,童菡发现她错了,那沙漏倒过来后流速十分快,根本不是一个小时,或者说,这里的一个小时和她理解的不是一个意思。
按现在的速度,她只有三分钟!
童菡扫了圈周围,只能搏一搏了。傅霖也发现了沙漏的不对劲:“童童,这……”
后半句话被童菡堵在喉间,童菡搂着他的脖子,强势地吻了上来。
傅霖只觉唇上温软,她唇舌火热,但这种时候她必定不是为了亲热,虽不知她目的,也扣着她的腰配合她。
兔女郎笑了:“落月城的人对这种亲密可是司空见惯,客人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时间……可不多了。”她指尖轻点那小小的沙漏。
她话音未落,童菡与傅霖相拥出发出一阵幽兰色的光芒,光芒几乎能照亮整个酒吧。
所有人不禁侧目。
沙漏恰好落下最后几粒沙,时间刚刚好。
童菡揽着傅霖,仰着小脸得意洋洋地笑,手中把玩着功臣,幽兰镜。
兔女郎和女仆装都惊讶不已。
在须臾境内,除了落月城主人,没有人能用法器。
她竟不受制?
兔女郎显然没经历过这种开挂式闯关,愣了好几秒才接着恢复笑意:“两位客人,请跟我来。”
两女郎在前面带路,童菡脸上忽然被傅霖偷袭了一口,她转头,男人结结实实地吻了下来,舌头如同游鱼一般不客气地在她嘴里转了一圈。
“你……”童菡脸热起来。
“刚才所有人都再看你不觉得害羞,现在没人看倒是脸红了。”傅霖语气含着笑意,抬起她的下巴,又印了一吻,“利用我,总得给点利息。”
童菡捏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哪里没给啦……”
刚才又不是假亲,童菡确实是利用了他,那个吻,是为了借傅霖身上的阴气。
傅霖占完了便宜,心情很好,嘴角忍不住上扬。
童菡越想越羞,?????虽说她惯来脸皮厚,当着这么多人接吻确实是没做过,方才是为了闯关,这会子后遗症上来了,凑到傅霖耳边,低骂了句:“流氓!”
傅霖低低地笑:“只对你流氓。”
走下旋转楼梯,下一层的场景映入眼帘,楼下显然比上面安静地多,少了许多人。
这一层是赌场,到处都摆满了绿底的赌桌,赌桌上的人有老有少,断胳膊断腿,形形色色的人千奇百怪。
不变的是赌桌上赌徒的眼神,贪婪,兴奋,失望,恼怒,还有身前堆成山的筹码。
“赢了,赢了。”
“啊!我押错了,不对,不对!”拿不出筹码的赌徒马上被高大的保镖拖走,拖到更下一层去。
唯有一张赌桌前,白衬衫少年坐在转椅上,眼神淡漠地扫视着众人,湛蓝色的眼眸平静无波,似乎这世间的喧喧扰扰都与他无关。
少年有着顶级的皮相,皮肤嫩白的仿佛在发光,天生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要是笑起来定能颠倒众生,少年的魅是纯天然的,只在那边端坐着,就让人移不开眼。
童菡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感受到掌心的力道才回神。
看向身边的男人,明显已经眼神不对,傅霖轻哼:“很好看?”
“没你好看,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童菡赶紧说好话。
“呵~”
兔女郎引着他们到少年所在的赌桌前,恭敬道:“主人,人来了。”
这少年果然就是落月城主人,见人过来,静水如深的眼眸终于有了波澜,视线扫过两人:“欢迎。”
童菡轻扯嘴角:“您这可不像欢迎的样子。”
浮初双手抱臂,抬头仰视,神情倨傲:“我对来与我赌的人,向来欢迎。你要出这落月城,就得和我赌。”
“赌什么?”
“麻将,扑克,牌九,色子,炸金花,这场上的所有,随你挑,我们赌三局,三局两胜。”
童菡信不过他:“这赌场是你的,万一你在工具上做点什么手脚,我们不是很亏吗?”
“那你想怎样?”
童菡伸手在口袋里掏来掏去,摸到什么东西,伸出一个拳头来。
傅霖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浮初也伸长了脑袋,童菡把手转了180度,掌心向上,,打开手指,掌心里明晃晃地躺着一枚一元硬币。
傅霖把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忍住没有笑出声。
浮初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你玩我?”
“没有啊,我很认真。”童菡一本正经,“咱们猜硬币,多公平,全凭上天。”
浮初被她气得咬紧牙关,千百年来,何曾有人这么对他说话。
“不赌就滚,永远别想出这落月城。”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是说我随便挑的吗?我挑了你又不乐意,这是待客之道吗?”
浮初懒得再与童菡废话,双手撑在赌桌上,重复了一遍:“不赌就滚。”
“你说的我都不会,肯定输。”童菡索性破罐子破摔,是真的不会,除了麻将和扑克会一点,其他的一窍不通。
浮初抬手指了一下傅霖:“你不会,让他来。”
“你会吗?”童菡小声问。
“会。”
“那你不早说!”
傅霖委屈:“……你也没问。”
浮初挑眉:“现在能赌了吧,你选什么?”
“扑克。”
兔女郎手里立刻多了一副扑克,站在赌桌旁,充当起了荷官。
浮初懒洋洋地问:“什么玩法,□□,炸金花还是二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