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影帝白天凶我,晚上哄我(139)
“赶戏误了时间,不过还好——”
秦唯的手移到司笛的侧脸。
踏着星光刚刚赶回来,他的掌心带着微微凉意,无限温柔的覆盖在他的脸颊上。
指腹摩挲着耳下的皮肤。
秦唯垂眸,瑞凤眼中深情满溢:“还好,辞旧迎新的这一刻没有迟到。宝贝,新年快乐。”
压低的声音缱绻温柔。
司笛心中的委屈骤然消散,清澈眸底萦出暖意,声音轻轻的回应:“新年快乐。”
眼神缠绕着。
像是中了某种心照不宣的蛊,两个人的唇慢慢靠近。
心跳不知何时悄悄加速。
映着窗外绽放的烟花,两个人吻在一起。
未来无限漫长的岁月里。
这是他们彼此陪伴的第一年。
吻是温柔的。
像是对待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轻轻的亲吻着。
心中小鹿乱撞的悸动是让人沉醉的。
忘情的亲吻,慢慢变成轻轻的啄吻。
秦唯蹭着他的唇,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个黑色正方形盒子。
盒子比掌心的轮廓还要大一圈。
也就是羽绒服的口袋大,不然还真放不下。
司笛低头,看着黑色盒子上的英文logo,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新年礼物。”
秦唯说完,轻轻将盒子打开。
是一只黑色机械腕表。
表带是鳄鱼皮材质,晶亮的表盘下,两个齿轮咬合在一起,带着黑色表针慢慢转动。
腕表的轮廓是黑色的。
可是表盘下面,却是带着微微光点的钴蓝色。
像星空一样。
神秘又高贵。
秦唯将腕表拿出来,随手将空掉的盒子塞进羽绒服的口袋里,另一只手,顺着司笛的肩膀向下,触碰到他的指尖,拖着他的手掌抬起来。
手背微微一凉。
精致的腕表搭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
秦唯轻轻帮他扣好表带,然后抬起自己的左手,向上提了提羽绒服的袖子。
印着青色脉络的冷白手腕露出来。
在白色衬衣的袖口外,秦唯也戴着块同样款式的腕表。
样式一样。
只是他这块的表盘,比司笛这块稍稍大了一点。
两块表本来是一样的。
只是司笛手腕细,他才专门让品牌方把表盘改小了一圈。
没有谈恋爱之前,司笛一直不太理解买情侣款饰品的意义。
现在看着他和秦唯手腕相同款式的手表,才知道这也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司笛抿着唇压着满溢的爱意,摸着微微发凉的表带问:“这是什么牌子?贵不贵?”
狭长目光和他对视。
秦唯勾唇一笑,挑着眉梢说:“贵,很贵,所以你最好赶快想想,该回送我什么才能让我不亏。”
这话说的司笛脸上一红。
不是害羞。
是窘迫。
他就想着跟秦唯厮守过年,压根忘了还有新年礼物这一说。
而且——
这表看着真的很贵!
司笛咽了咽嗓子,故作镇定:“太贵我还是不要了,我跟你在一起是图你的人,又不是图你的钱。”
“图我的人?”
秦唯的眸光闪了闪,一只手干脆利落的爬上司笛的腰。
稍微用力。
司笛被搂的向前一步,紧紧趴在他胸口。
四目相对。
秦唯微微俯身,压着声音幽幽说:“那我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不要现在就享用?”
“……”
操。
司笛心脏差点从胸膛跳出来,伸手在他肩膀上使劲戳了一下:“谁要享用你,我是图你的人,不是图你的身体!”
司笛只觉得脸上有点烫。
可是看进秦唯眼里,司笛双颊绯红的样子,简直是勾魂摄魄的蛊。
性感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低头,再次吻上司笛的唇。
不同于刚才的温情。
这一次的吻非常霸道。
像是要将司笛胸膛的空气全部抽空一般,攻城略地,来势汹汹。
司笛骨头都酥了,不受控制的连连后退。
他的房间不算大。
没几步就退到了床边。
腿弯撞到床沿,司笛身体猛然向后倒进松软的被子里。
秦唯吻着他,跟着倾身而来。
第167章 满意了?
被压在床上。
司笛彻底没有了退路。
十指交扣的手被按在肩膀两边,秦唯忘情的吻着他。
情人间的温柔缠绵,是这世界上最让人无法拒绝的蛊。
即便是再理智、再克制、再优雅端庄的人,陷入爱情之后,也会失控。
秦唯便是如此。
十天没有见面,好不容易见到心心念念的宝贝,他只想用温柔的吻,让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想念。
房间里暖气很足。
司笛只穿着单薄的卫衣。
贴着他的心跳,秦唯贪恋的深深吻着。
司笛听着自己汹涌热烈的心跳声,只觉得脑袋里有点晕乎乎的。
明明没有喝酒。
身体却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从前针锋相对,一见面就炸毛的他,此刻温顺的像只小绵羊。
白皙脸颊上透出红晕。
呼吸加速。
心跳失控。
他有种随时要窒息的感觉,不由得紧紧攥着秦唯与他十指交扣的手。
感受到他身体微微的颤栗。
秦唯稍稍抬起头,近距离看着司笛迷蒙的小鹿眸,唇角倏然向上勾起。
彼此心中的悸动。
秦唯其实比司笛强不到哪里去。
紊乱的呼吸让他深邃的双眸无比炙热。
稍稍抬起头,他哑着声音问:“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妈蛋。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秦唯就是蔫坏的故意让他害羞。
果然。
新的一年。
秦唯还是不想做人。
司笛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秦唯越是刻意,他就越是想反着来。
目光近距离撞在一起。
司笛咬咬唇,扬起下巴,一副温顺听话的模样,贴到他耳边,却冷不丁的回了句:“没有,这段时间我真的太忙了,根本就没时间想你。”
声音柔柔的。
说完,还勾起唇角,冲秦唯抿出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礼貌微笑。
古灵精怪。
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秦唯一眼便能看穿他的小伎俩,倒也不怒,只挑着眉梢点点头,然后突然低下头,再次将他吻住。
又是一番缠绵。
被放开的时候,司笛已经气喘吁吁。
秦唯垂眸看着他,第二次问:“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答,有没有想我?嗯?”
喑哑的尾音。
音调微微上扬。
明明顶着一张极致禁欲的脸,此刻却撩到了极致。
司笛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咬着牙说:“没——”
第二个字甚至还没来得急说出口。
话便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像是上台阶一样,秦唯吻的一次比一次凶,这次吻完,司笛脑袋已经快要宕机了。
“宝贝,说你想我。”
秦唯像在给他下蛊一样,声音里透着莫名的蛊惑。
司笛不想认怂。
可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压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司笛红着脸别开眼睛,盯着窗外不停燃放的烟花,声若蚊蝇的哼:“想、想你……”
其实。
真的想他。
很想很想,在洒落汗水的练习空隙中,无时无刻都在想他。
晚会上表演完舞台,刻不容缓的赶回来,就是想早一点见到他。
哪怕早一分钟。
早一秒钟。
他只想马上见到秦唯。
秦唯简直爱死了他红着脸的小屈服,低垂的瑞凤眸中染上深深笑意。
他低头,在司笛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
“我也想你,很想很想。想见你,想抱你,想亲你,想——”
秦唯谈恋爱的时候是不要脸皮的。
深谙这一点的司笛,即使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