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上铺直男的强宠(139)
山洞壁上钉了几个钉子,挂着几条风干了的骨头和牙齿串成的项链似的玩意儿。
“应该是山民上山来打猎时暂时住的地方。”
路北川解释,又摸了一阵,找到了一些干柴,扯了两把干草点燃,架起一个火堆来,山洞里顿时又亮了许多。
这山洞倒是挺好的,从洞口进来之后转了个弯,洞口的风就吹不进来了,火堆和蜡烛的火焰都很稳定。
我也去抱柴火过来,蹲在火堆边上,一根一根往上面添。
“别添了,添太多火起不来。”路北川又用麻绳和粗一点儿的树枝搭起了一个架子放在火堆旁边,把衣服脱下来挂在上面。
脱啊脱,脱啊脱。
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鞋也脱了,裸着一身匀称健美的肌肉靠近火堆烤火。
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个总裁,仿佛只是个英俊落魄的乞丐而已。
我他妈有点儿想笑怎么办。
下一瞬间我就一点儿都不想笑了。
“你也把衣服脱了吧。”路北川隔着火堆对我说,“等会儿起烧了就难办了。”
脱还是不脱?
这是一个问题。
“你都冷得发抖了,还不脱?”路北川叹了口气问我。
确实很冷,而且浑身衣服都湿透了,又难受又冷,我再靠近了火堆一点儿,没回答他。
我他妈竟然有点儿怂……
“你前两天不是说你是直男吗?不敢脱?”路北川又道。
我冷笑:“你觉得我应该敢吗?”
路北川沉默地低下了头,半晌,说:“要不我出去?”
“出去被雷劈成BBQ吗?”
最后理智战胜了情绪,我还不想在这个离村子有几个小时路程的鬼地方发烧,搞不好命都会丢。
于是站起身来脱衣服,和路北川一样脱得只剩下内裤,迅速把衣服挂在路北川支起来的架子上,然后又绕回了路北川对面,让火堆隔开我们,想着不至于彼此坦诚相对那么尴尬。
但实际上还是很尴尬,我每次抬眼看路北川都会发现他眼神恰好闪开。
妈的,我身上昨天被他弄出来的一些印子还没消掉呢,尴尬到原地爆炸。
身上挂着的水珠一会儿就烤干了,但还是冷,我抱着膝盖,忍不住牙齿打战,同时非常有个洞让我钻进去,或者路北川那边突然出现一个洞让他掉进去,以结束这尴尬的场面。
路北川抓着干草床上的那条毛毯扔了过来,我冷得要死,立马把自己包了起来。
然后就看见路北川也抖成了个筛糠。
“喂,我们把这毯子撕开两半,一人一半吧。”我提议道。
路北川看了眼我身上的毯子,诚恳道:“太厚了,我撕不开。”
我:“……”
我扯着毯子的边缘用了下力,好吧,确实不可能。
但是总不能让路北川冷死在这里吧,狗命也是一条命不?
于是我说:“那,一起盖吧……”
路北川看着我一愣,然后麻溜儿地起身过来,我还没动作呢,他直接把我毯子拉开就钻了进来。
赤裸的皮肤碰着我的,毯子不够大,我们不得不紧挨在一起。
真的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剧情了。
我发誓。
毯子其实只够一个人裹的,两个人一起就漏风了,虽然山洞里没什么风,但是空气是冷的,露在外面的腿凉飕飕的,身体温度半天没上来,又不能靠火堆太近,火星子炸得到处乱飞,我这么帅,毁容了可还行。
然后更糟糕的剧情就来了。
“毯子有点儿小,漏风,这么下去还是会发烧的。”
路北川声音听起来低沉而真诚。
“我们抱着吧。”
他说。
大家把191章刷新一下,就是今天晚上最后一更
之前191章只有一千多字,本来打算发192章,结果发现192还不够一千字,就贴在191里重新发布了
所以今天晚上一共发了五千字,补了昨天晚上欠的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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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天晚上真的是生死时速,白天太多事太忙了,希望明天一切都可以结束,我想回家过端午啊啊啊,整个大学都没在家里过过端午节5555
我还以为答辩完了就没事了,没想到一直有事一直有事,真的哭了
好了,牢骚发完了,大家晚安~ 等毕业的事忙完了会每天早更新让大家早睡的,也会偶尔加更哒
第192章 就不能抱紧一点儿吗?
“……”
这话一说出来,我瞬间觉得山洞里温度更低了。
确实很冷,我感觉要冷死了,这山洞里越待越觉得十分凉爽。
抱吧抱吧,万一两个人都在这里发起烧来,说不定今天晚上都要在这里扑街。
“那抱吧。”我咬着牙说。
空气静了一会儿,大概是两秒之后,路北川才有反应:“去那边吧,这蹲着太难受了。”
他说的是那干草铺成的床。
我点点头,起身,和路北川像两条毛毛虫一样挪了过去。
路北川绕到我身后坐下,两条长腿圈着我,手扯着毛毯将我抱着。
果然,这样一来,两个人都完全包进毯子里去了,尤其是我,不仅包了个毯子,还包了个路北川,全身都缩在里面,只露了个脑袋。
赤裸肌肤相贴,确实暖和了一点点儿,但淋了雨之后的那种渗透感极强的湿意却挥之不去,让人非常难受。
腿有点儿隐隐作痛起来。
路北川体温比我略高,让我忍不住往他怀里靠,反正抱都抱了,再靠近一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谁知路北川却突然嫌弃起我来似的,突然身体往后一挪。
What?明明是他说要抱的嘛?
如果不是因为冷,狗才愿意碰他。
而且我舍不得让腿受冻,之前高中的时候我以为腿好全了的,结果这两年因为受凉而腿疼的次数越来越多,我怕老了会得那种像老家那些老人会得的很严重的风湿病,到时候走路都困难。
我也不管路北川嫌不嫌弃我,直接背往后靠在他怀里。
暖和了不到一秒,路北川就伸手推我。
“你有毛病?不是你说要抱着的吗?!”我脾气莫名起来地就上来了,连我自己也有点儿没防备。
我气得直喘气,又靠回他怀里,抓着他手紧紧搂住我,受过伤的那条腿也去贴他的腿,企图从他身上攫取更多温暖。
路北川不说话,但是搂着我的手暗暗用力,想抽回去。
算了算了。
我撇开他的手,要站起来走开,被路北川掐着腰拉了回去,胳膊长腿把我圈得严严实实的。
“干什么去?”
“关你屁事?!”我手脚并用地推他的手踩他的腿。
“老老实实坐着别乱动行不行?!”路北川烦躁地吼道。
我懒得和他说话了,动来动去试图离开他的怀抱。
路北川:“一会儿又要抱一会儿又不抱了,你要干什么?”
我:“一会儿要抱一会儿又不抱了的是你好吗?”
路北川:“我这不是一直抱着你吗?”
我:“这样抱有个屁用啊!我他妈很冷!就不能抱紧一点儿吗?!”
路北川声音立马就软了下来:“……我,我……不要哭,歌儿,你一哭我就受不了,我抱紧你,我抱得很紧了……”
他紧紧抱住了我,手脚并用,一个人就把我包围了,形成温暖的壁垒。
两具身体紧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我感觉到他的某种变化,这才迟钝地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不肯抱紧我。
“歌儿?路总,叫得太亲热了吧?”我嗤笑道。
“你已经把我看穿了,我还装什么?”路北川说着,一脸心疼地嘴唇往我脸上凑。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要像以前那样老土地来吻我脸上的泪水,立马喝止他:“动我一口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