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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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一过,Feeling Club的人似乎又多了不少。
怀年和覃舒妄却在最热闹的长夜悄然退场,等代驾来的时间,两人在后座拥吻,车厢的温度仿佛都瞬间高了不少。
覃舒妄住的地方离这儿近,便让代驾开到了覃舒妄家楼下。
两人没下车,起初只是亲吻了片刻,后来事情就开始不可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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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清醒过来时,正被覃舒妄半抱在怀里,他半覆下的睫毛有些微颤。
覃舒妄也没说话,一手挑起盖在怀年身上的衣服握了握他的腰,总感觉怀年的柔韧的腰比从前软了些,覃舒妄有些爱不释手。
“痒。”怀年的腰腹收紧。
覃舒妄俯身在他后颈亲了口:“上楼?”
“东西带上。”
覃舒妄垂目:“你还吃得消?”
怀年忍不住笑:“后天清明了,我答应了我妈提前走,你从明天开始要有四天见不到我了。”
覃舒妄还真忘了这茬。
“那、那还是早点睡,你明天要赶路。”
“装什么正经人?”怀年往他身上抓了把,“我去飞机上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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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年的怂恿下,两人是凌晨才睡下的。
周简和怀年一起提前回杭城,覃舒妄送他们去的机场,顺便把胖子接到了自己家里。
本来周简都预约好了宠物店的寄样,覃舒妄听后还是觉得寄样不太好,搞不好会让胖子觉得又被抛弃了。
周简最后还是答应了,给覃舒妄讲了一堆注意事项,讲完发觉,覃舒妄养年糕比他还早,其实也根本不用交代。
怀年果然在飞机上睡了一路,等他醒来已经在杭城机场了。
家里已经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怀年进门就被香味扑了一脸,跨进门槛口水快流下来了。
奶奶赵玉华笑着将他拉进去,给他递碗递筷子,一个劲嘱咐他多吃点。
怀储洋难得大中午的开了瓶酒,父子俩都喝了点儿。
徐雅兰偶尔问问怀年在海州的工作,又旁敲侧击问他的感情问题。
怀年没遮掩:“在交往,比我大一岁,海州本地人,目前在经营一家酒吧。”他不等人问,撂得很干脆,“等过年吧,我把他带回来给你们看看。”
徐雅兰问的时候大约没想到怀年已经和对方在交往了,听他一口气说完,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她本能和怀储洋眼神交流了下。
夫妻俩都喜欢周简,周简在怀家也早就是半个儿子了,没想到怀年又跟别人交往上了。
赵玉华倒是很高兴,一个劲地给怀年夹菜:“好啊,那就过年带回来,奶奶也给你把把关!”
怀年笑道:“奶奶,您只许看,不许发表不当言论。”
赵玉华不服气:“哼,什么不当言论?你这是看不起奶奶!”
“哪有?”
“你怎么没有?”
中午饭就在说说笑笑中吃完了。
午后,沈景珍过来和下午茶,说起过几天她和周天打算跟怀年父母一起出国去旅游的事。
“那是好事啊,现在天气回暖,是可以出去走走。”怀年接过徐雅兰递给他的橙子道。
“说起这个……”徐雅兰想起什么,“我跟储洋的护照好像过期了,得去补办了。”
沈景珍皱眉:“那下午赶紧的呀,明天就放假了,又要等清明小长假后了。”
“哦,对对。”徐雅兰的手还是湿的,手忙脚乱要擦。
怀年干脆道:“我帮您拿,您就陪干妈聊天吧。”他咬着橙子往楼上走。
身后两个女人已经兴奋地开始讨论住什么样的酒店了。
家里重要的证件一直都是锁保险柜里的,这怀年知道。
主卧的保险柜他也是熟门熟路,怀年推开橱门,拨开挂着的衣服就看到了嵌在墙内的保险柜。
他熟练地输入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
怀年下意识皱眉,还以为刚才输太快输错了,便又输了一遍,依旧提示密码错误。
怎么回事?
他又按错了?
怀年正要输第三次,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接着徐雅兰冲进来:“年年!”
怀年蹙眉,直起身问:“妈,您怎么了?”
刚才还一脸紧张的徐雅兰此刻恢复了神情,她的脚步也慢下来,笑了笑说:“忘了告诉你,密码不是原来那个了,还是我自己来拿吧。”
怀年没走开:“怎么突然改密码了?”他的手指移到了键盘上,“新密码是什么?我正好也把我的护照带去海州,说不定哪天要用到。”
“我来拿吧,里面资料多,你不好找。”徐雅兰走上前。
怀年往后退了两步,抱胸斜倚在柜子上:“妈,您不会和我爸离婚了吧?里面锁了你俩的离婚证,不想我看到?”
徐雅兰作势要打他:“胡说什么?”
“不然为什么突然改密码?”保险箱的密码是徐雅兰和怀储洋的结婚纪念日,几十年从来没改过。
保险箱“滴”的一声打开了。
徐雅兰从里面找了结婚证出来,往怀年面前扬了扬:“喏,结婚证,我和你爸没离。”
“啧。”怀年皱眉,“那为什么改密码?”
徐雅兰把三个人的护照都拿出来,又把结婚证塞回去,在怀年凑上来的瞬间关上了保险箱的门。
因为角度问题,怀年没看到保险箱第一层那只银灰色的手机。
那是他手术后一直都找不到的那部6系。
作者有话要说:
第49章 朋友
联排最顶层有个小露台, 不过当时房子买下后,徐雅兰就给装修成了玻璃房,但却不是用来晾衣服的, 大部分的时候成了她和闺蜜们的下午茶最佳基地。
玻璃房内置了张双人沙发,还有两三张懒人沙发,中间是一个不规则形的木质小茶几,周围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每一盆都生机盎然, 看得出打理得很用心。
傍晚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晚霞并着斜阳光芒宛若罩下来一张艳红的大网,就这么堪堪将这间小小玻璃房拢在其中,显得温柔又不那么刻意。
下午去给墓地看了爷爷后, 怀年就直接回来了。
“这事怎么那么不对劲呢?”怀年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陷在懒人沙发里,他的食指懒洋洋地拨了几下那盆君子兰的叶子,“好端端我妈改什么密码?这是防着我么?”
周简倚在玻璃上,正低头滑动着手机上的图片:“防你做什么?干妈就你一个儿子。”
“所以说啊!”怀年撑大眼睛, 本能想支起身,却因为懒人沙发的特殊性,又不得不“懒”了回去, “你说她在保险箱藏什么秘密呢?”
周简的注意力仍在手机屏幕上,他时而皱眉时而舒展, 回的有些敷衍:“别瞎想,说不定就是老密码用烦了, 想换换新密码。”
这理由可说服不了怀年,人是习惯性依赖的动物, 他自己也是, 一个密码用久了很顺手, 如果不是出现非改不可的情况,他是不会选择换密码的,因为要潜意识去熟悉新的东西是件很麻烦的事。所以他旁敲侧击问过奶奶,最终得出的结论,父母感情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那就只能是防他了,毕竟奶奶从来不管家里保险箱的事。
密码是什么时候改的?
或者说,怀年最近一次开保险箱是什么时候?
怀年努力想了想,又想了想,居然没想起来。
那必然是很久了,或许是他失忆的那段时间?
和他丢失的那段记忆有关?
但他不是就忘了和柏知言谈过的那一段吗?
就柏知言那个傻缺,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
哦,不对。
怀年猛地掀起眼皮看向周简,他连给周简送了只猫的事也忘了,所以……是还忘过别的事?
周简的目光还是在屏幕上,就连倚在玻璃上的姿势都没变过,双腿随意交叉,单手抄兜,另一手握着手机,不时滑动屏幕,不时抿唇在笑,偶尔还会打字回复,连怀年盯着他看了半分钟都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