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海+番外(12)

作者:杏儿酥

情欲模糊了沈然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然到达了临界点,这时郁卿尘却停止了撸动,汹涌而至的快感拍打着神经,即将过线的浪潮却在到来的前一刻又缓缓褪去。沈然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朦胧中反应过来这或许是惩罚,然而被禁止出声的他连求饶都做不到。

等到高潮完全褪去,郁卿尘才重新开始撸动他的阴茎,在此期间,他未停止过在沈然的腿间抽插。如此反复了几次,到后来敏感的会阴被撞得发红,脆弱的大腿内侧也隐隐有些疼痛,被重复遏止的高潮一次次到来又消退,沈然仿佛被放置在了悬崖边缘,一丁点刺激都可以让他坠落云端。

最后郁卿尘即将快到时,他加大了冲撞的力度,阴茎撞到了沈然的囊袋,伴随着一句轻缓的“射吧”,沈然抽动着双腿,射在了内裤里。

郁卿尘射在了对方的腿间,他抱着沈然平复了一会呼吸,起身抽了张湿巾擦拭自己的下体,又给沈然清理,却相当故意地掠过了被打湿的内裤。等到浪潮平息,郁卿尘依然没有解除出声禁令,只是对沈然说:“然然,晚安。”

显然是要沈然穿着被精液打湿的内裤入睡。

爱人道完晚安不多时呼吸就平缓下来,沈然却茫然地睁着眼。除却湿漉漉的下体带来的难受,方才的情事中他并未得到满足,郁卿尘对射精的多次管控让他神志空白,最后的高潮几乎没有实感,而渴求了许久的后穴此时仍旧在收缩着。沈然习惯了被插入的性爱,以至于没有被插入时,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渴望。

欲念过了许久才停歇,沈然一直等到天色开始泛白才堪堪睡去,朦胧之时隐隐在想,穿着内裤好难受……以后不要穿了。

于是之后两人睡觉时总是裸裎相对,面对着毫无遮挡的爱人,沈然可以听他的心跳、呼吸他的味道、触碰他的温暖,逐渐地,沈然也迷恋上了这种皮肉相贴的感触。

他们并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做爱,有时候只是抱在一起说说话,郁卿尘也开始向他讲述一些自己的事情。

后来沈然逐渐明白了,郁卿尘并不希望脱衣服这样简单的动作在他的心里和性爱挂钩,它可以意味着真心话、温暖的拥抱和缠绵的亲吻,意味着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彼此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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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忙就忙了半个多月,等到下一次有假期时已是三周之后。

沈然靠在被垫了软垫的浴缸里,双腿大张着搭在浴缸两侧,将私处完全袒露出来。他抓握着旁边的扶手,手指不安地攥紧。

郁卿尘坐在他的身前,此时正给沈然的下体抹上泡沫,他的手指是暖的,动作不紧不慢。沈然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移开视线,却听到爱人的声音:“然然,看好。”

纤长的睫毛抖了抖,沈然的目光落了回来,那里的泡沫已经被摸匀,微微泛红的皮肤被白色的泡沫覆盖。郁卿尘抬起手拿过刀片,轻缓地刮过,他的动作很小心,没有带来丝毫痛感,慢慢地将沈然的阴毛全部刮去。

郁卿尘清理得很仔细,从阴茎根部到会阴,甚至臀缝间零星的阴毛都被剔除干净。清理结束后,他拿过旁边的花洒,打开试了下水温,冲洗沈然的私处。

残留的泡沫被水流带走,露出光洁的皮肤,方才被持续按摩,此时阴茎又被细密的水流冲刷着,沈然低低地喘了一声,有些情动。

但郁卿尘很快便收起了花洒,重新在浴缸里放了水,他将沈然抱起,坐在对方的身后,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水温可以吗?”

“嗯。”沈然应了一声,便听到爱人让自己闭上眼。

郁卿尘挤了些洗发露,抹到沈然的头上,他以适中的力度将洗发露抹开,手指抚摸按压着对方的头皮。

“放松。”郁卿尘的声音很轻,“来,听我的声音,放慢呼吸。”

“呼气。好,再慢一点。

“吸气。嗯,就是这个节奏。

……

耳边的声音温和而轻柔,萦绕在脑海里如催眠的旋律,放慢的呼吸让思维渐渐停滞,头皮上的按摩也很舒服。浴缸里的温水将他包裹,身后是爱人的怀抱,沈然全然地放松下来,感觉自己很轻,仿佛要升入空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我想……”

实际上沈然并没有发出声音,他只是动了下嘴唇,郁卿尘注意到,便亲了亲他的额头:“没关系哦,可以睡。”

沈然便沉入了梦乡。

朦胧中,他感觉到了爱人在身躯上的抚摸、洗去泡沫的水流、然后是松软温暖的被褥……

沈然完全睡着了。

郁卿尘试探地唤了一声“然然”,确定爱人不会再对外界做出任何反馈后,他低头亲吻沈然的手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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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包含:高潮控制、剃毛。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第12章 温水间

被郁卿尘安抚着入眠,那种软乎乎、轻飘飘的感受一直持续了许久。沈然感到安全和舒适,梦都没有做,被爱人抱进怀里时也没有醒。

后半夜他开始睡得不太安稳。

他感到热,但并不是无法忍受的炙热,是如同冬日里的一碗骨汤,暖洋洋地让四肢百骸的温度都上升了起来。极为浅淡的热潮若隐若现,缓慢升温,到他难以忍受之前,温度便降了下来,之后循环往复。沈然被吊在将醒未醒的边缘,有些难耐地动了动手指。

睡梦中对外界的感知是极为模糊的,沈然原本就睡得很舒服,不大愿意醒,稍微有些不安时耳畔便会传来爱人诱哄的声音。他不知自己经历了多少次潮起潮落,不断上升又下降的温度有些煎熬,但他始终被人抱在怀里。

温水渗透进骨髓,沈然慢慢地被热潮融化了,浇透了,他感觉自己仿佛在水里摇晃,那水起初是平缓而温柔的,慢慢地激烈起来,舔舐着他的皮肤。原本伏在身下的水拍起浪花,直到一个大的浪头,将他淹没。

沈然睁开眼睛时,起初有那么一会什么都看不清,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席卷全身的浪潮吞没。

视线清明一瞬落下水滴,旋即又被水汽模糊,指尖在发颤,耳边听到有人叫得无助而脆弱,呻吟中带着些许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他恍惚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郁……呃呜、啊……”

勉力压抑住声音想要喊爱人的名字,后穴里震动的按摩棒便被猛然加快了节奏。敏感的前列腺被不止疲劳地按压着,死物不知体谅,刚高潮过的后穴根本碰不得,却被更加过分地责罚。前方的阴茎也被套上了飞机杯,卡在刚好的位置将囊袋、龟头甚至系带全部都照顾到位。他被浸没在情欲的深海,身上仿佛通了电,轻微痉挛着、浑身发颤。

沈然刚睡醒本就身体松软,一次毫不留情的高潮更是让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被身上的道具送向下一次巅峰。

然而高潮带来的并不是释放的快感,沈然下意识挺了挺腰部,之后发出一声闷在喉腔的泣音,他无声地颤抖了几下,仿佛呼吸不过来一般胸膛剧烈起伏,最后忍耐不住地呛咳了起来。

直到这时沈然才发现他的阴茎中不知何时被放入了一根又细又长的尿道棒,它被身体捂得温热,刚刚又一直未曾动过,与阴茎浑然一体得仿佛原本就是身体的组成部分,以至于沈然完全没有察觉。

沈然咳得很厉害,因为射精被阻断又难受,一边咳一边哭,还没有力气动弹,洇湿了枕头和颊侧的发丝。

“卿卿……咳咳……郁……呜……”

他哭得可怜,声音抖得不像样子,爱人不知道哪里去了,沈然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又胳膊一软瘫在了床上。身上分明没有任何禁锢,他却动弹不得。

沈然便一边哭着一边被送上了又一次高潮,他本能地挺腰,手指颤抖着拨弄阴茎,却只碰到了卡在那里的飞机杯。再次被阻断的射精让他几近崩溃,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着跳动,无处发泄的浪潮在体内乱窜,后穴溢出大股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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