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天鹅在恋综撩翻全场(62)
他缓缓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男人的手背,“先生……你可以亲我了吗?”
有抱,还要有亲才行……
裴司州自然不会说不可以。
男人的吻从嘴唇开始。
先是缓缓地、轻轻地,再是急切地、深深地舔。吮。
白眠身在几乎窒息的状态中,体内那股痒才逐渐得到缓解。
然而这感觉维持不到片刻,身体就传出更加强烈的信号:不够,远远不够。
小小的人儿带着哭腔的声音甜腻魅人,“先……先生……”
裴司州瞳孔微颤,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小眠眠睡醒。
和小粉丝同床共枕那么长时间,这还是他头一回这么直观地感受到对方如此强烈的欲。望。
“不……不够……”被折磨得难以自控的白眠,无意识地发着小脾气,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
裴司州眸底墨色翻涌,两指牢牢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直面着自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白眠眼底茫然,“想……想要……什么……”眼角不住流下眼泪,“我想要什么……”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哭道:“我不知道……先生……我不知道……”
裴司州喉结滚了滚,没有再继续为难他,手顺着往下探,在他耳边低声:“乖,别哭了,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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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在另一个坑里昏昏欲睡的两名跟拍老师被裴司州叫醒。
裴司州叫醒他们不是让他们继续逃亡,而是来拿物资。
他拿了点面包和饼干,再把唯一的一瓶水拿走,淡淡道:“两位老师如果口渴,可以开西瓜吃。”说完转身就走。
目送他走远,1号跟拍老师轻轻嗅了嗅,问2号老师:“那什么……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儿?”
闻言,2号老师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他不仅闻到了,还很熟悉。
因为他每天早上起床玩水枪的时候,枪里喷出的水就是这个味儿。
但知道归知道,他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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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裴司州用水冲过手后,掌心黏腻的感觉终于消去,闻着空气里还未散去的味儿,心情莫名愉悦。
坐靠在旁边的白眠眼尾红得厉害,不过人已经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而且身体那股痒得人焦躁难安的感觉也已经消失。
多亏了先生……教得好。
想到某些片段,他感觉脸上烫得慌。
“看着我干什么?”裴司州漆黑的眸看着他,明知故问地勾了勾唇。
白眠目光顿时躲了躲,难得羞赧:“没……没干什么……”
裴司州看得有趣,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小白老师……”
男人故意拉长了尾音,听得白眠头皮莫名酥麻,有些难言的慌:“怎……怎么了?”
裴司州半跪在他跟前,低声:“不知小白老师对我刚才的服务是否满意?”
白眠双眼微微瞪大,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
被男人惊的。
那呆呆的模样,又萌又可人。
裴司州低低笑出声,屈指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小没良心,现在购物还有五星好评,我这还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难道你不应该给我打个五星好评吗?”
白眠这会不仅脸上在烧,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烧。他虽然不懂男女情爱,但也知道这种事不能随便帮忙。
迎着男人幽邃的眸子,他最终硬着头皮点头:“是……是好的。”
裴司州挑眉,“什么是好的?”
白眠眼睫轻颤,双手不自觉抓着衣摆:“教……教得好。”
男人又是一声低笑,“谢谢小白老师的认可。”
白眠听出他在逗自己,深吸一口气,抬头认真问:“先生,你愿意做我的伴侣吗?”
他们天鹅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先生帮他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所以于情于理,他都要对先生负责的。
裴司州却愣了愣,小粉丝这是在向他……求婚?
白眠:“如果先生答应做我伴侣的话,以后就不可以再找别人了。”顿了顿,又道:不管是雄性,还是雌性都不可以。”
这是很严肃的问题,小天鹅认为必须讲清楚。
裴司州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说起人,一般人都会说男性或者女性,怎么到小粉丝嘴里就变成雄性?雌性?
白眠看着眼前的先生,手指紧紧攥着衣摆,有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紧张。
在裴司州开口前,他想起什么,目光直视对方,神情认真严肃:“先生,你刚才说的话作数吗?”
裴司州刚才说的话很多,但他莫名就想到了那句:
“……如果我这辈子只会对一个人好,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你。”
逼仄的空间里,两人四目相对。
片刻后。
裴司州沉着声音缓缓开口:“作数。”
对你永远作数。
白眠心里不自觉暗松了口气,主动靠进男人的怀里,轻声:“我喜欢跟先生在一起,我想先生做我的伴侣。”
他微微仰头,目光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先生,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请跟我一起尖叫撒花!!!
虽然眠眠还没完全开窍,但是他的七情六欲更加明显啦!!!
感谢:
并肩于雪山之巅催更票3
裴影帝他不行!!!
第66章
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但是裴司州觉得求婚这种事,不应该由小粉丝开口,而是应该由他!
然而,迎上小粉丝巴巴的目光,他一句“我们再商量商量”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男人张了张嘴,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可以。”
顿了顿,挽尊般又补了一句,“不管男人女人,这辈子我都只做你一个人的伴侣。”
白眠双眼唰地亮起来,“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
裴司州不禁失笑,戳戳他的小脸,“永不反悔。”
看着眼前的先生,白眠打心底里涌上一股不知名的喜悦,从兜里掏出一物递过去,“给你。”
裴司州眸光微凝。
小粉丝手上拿着的是根大概一指长的白色羽毛,毛发柔顺光滑,细看仿佛还有流光忽闪。
裴司州:“这是?”
白眠想了想,“定情信物?”
这是他从电视上学的,两个即将结为伴侣的人互送珍贵的东西,就叫定情信物。
应该是这样理解的吧?
他手上的羽毛虽然看似平凡,但却是从他的翅膀上拔下来的,而天鹅的羽毛等于是天鹅身上的一部分,所以这羽毛对他来说也是非常珍贵。
毕竟没有羽毛的天鹅,会很丑。
看着小粉丝异常认真的神情,裴司州心底那股怪异的感觉不禁又涌了上来。
白眠眨眨眼:“先生?”
裴司州压下心里怪异的感觉,接过羽毛想了想,从脖子上解下一个坠子。
这是一个不到小指大的水晶葫芦坠子,葫芦口开了一个小洞,穿着根黑色细绳。
裴司州把黑绳挂到白眠的脖子,低声道:“小时候我生了场大病,当时看过很多名医都治不好,后来我爷爷听说有一个寺庙很灵,去帮我求了这么一个护身符。”
顿了顿,继续道:“说起来也神奇,我戴上这小葫芦不过半天病就好了,打那时候起,爷爷就让我一直戴着。”
白眠愣了愣,“那这是先生的护身符?我不能要……”
裴司州勾唇:“以前我还小不能保护自己,但是我现在长大了。”
白眠:“可是……”
裴司州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眼里含笑:“现在你就是我的宝贝,我把护身符给我的宝贝有什么不对?”
白眠脖子上的水晶葫芦还沾染着男人的体温,与皮肤相贴的地方,仿佛被男人的大手抚过。他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耳根就不受控制地红了,心脏也“砰砰砰”地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