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当疯批大佬小奶狗后我真香了(501)
娄父术后没多久,还在忌口期,不能喝酒,来来去去地也只能吃那几盘清淡的菜,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高昂的兴致,一直不停地劝着白祁吃菜,还亲自用了公筷,不停地给白祁夹菜,什么虾仁鸡腿酱骨头,哪个顺眼就夹哪个放进白祁的碗里。
白祁也很面子,把他夹来的菜全都吃光了,还不停地奉上不要钱的赞美,直把娄父高兴得哈哈大笑,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像他就是这一桌子菜的厨师,当面得到了客人极高的评赞似的。
相比他对白祁的热情洋溢,娄丞这个亲儿子则遭受了从未有过的无视,不仅没有夹菜的待遇,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完全把儿子当成了空气。
娄·背景板·丞忿忿地端着碗,吃一口米饭,就瞪一眼自家亲爹,各种心酸郁闷恨。
果然,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小时候经常对他亲亲抱抱举高高,叫他宝贝疙瘩小祖宗命根子,现在他长大了,没以前可爱了,就见异思迁地移情到白祁那边去了!
瞧瞧这心偏的,都到天边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垃圾桶捡来的,白祁才是他亲儿子呢!
白祁没注意他幽怨的眼神,吃到一半,想到在这呆了半天,都没看到娄母,便随口问了一句,“对了,怎么不见伯母呢?她在家里吗?”
这问题一出来,娄父脸上的笑容一顿,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点头道:“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太重,她闻不惯,反正我也没什么大碍,索性就让她在家里呆着了。”
白祁不疑有他,由衷地笑道:“你们的感情真好。伯父这么细心体贴,伯母有您这样的丈夫,一定非常幸福。”
像他父母,离婚前,一天到晚不是冷战就是热暴力,互相揭短怒斥对方的自私自利,印象中,好像就从没有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吃过一顿饭。
也就是他出道走红后,知道他赚了大钱,原本指天对地发誓说老死不相往的两人,才忽然团结起来管他要钱。
不过,他基本没怎么搭理就是了。
他是爷爷奶奶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他要孝顺的对象,也就只有这两位老人家。
现在老人家都相继过世了,他赡养的义务也就结束了。
娄父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脑子里闪过那个倔强傲娇的妻子,不由暗叹了口气,徐徐道:“好不好的,也就这样吧,反正几十年也过下来了。”
他和娄母就是圈里很常见的家族联姻,为了两家的利益才走到一起,结婚前只见过两面,就这么匆匆忙忙地定下了一辈子的大事。
虽然没有感情基础,但两人对这桩父母包办的婚姻都非常认真,都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这些年来,娄母这个当家主母做得非常不错,聪明贤惠,勤劳能干,上能出得了厅堂,下能管好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从没闹出过岔子。
而他之所以能专心致志在商界征战挞伐,也得益于有这么一个贤内助,帮他打理好了后勤内务。
感情都是相互的,他感恩于妻子对这个家的辛苦付出,也相应地给足了尊重和爱护,从不在外沾花惹草,过往只要不是涉及原则的事,他都是由着妻子拿主意。
也就是上回在讨论儿子人生大事上,两人发生了分歧,到现在也没和好如初。
吃过饭后,白祁又坐了一会,看着时间不早了,便起身打算告辞了。
娄父还想和他多聊一会,不过考虑到这里毕竟离市区远,开车回去还要一个多小时,也就没有再挽留,只得依依不舍地说道:“阿祁啊,以后有空多来家里玩啊!我还想听你说你出道这些年遇到的趣事呢!”
白祁唇角微弯,笑容明亮而温暖,点头应了下来,“好。伯父博闻强识,见识不凡,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也非常喜欢和您聊天。只要您不嫌我烦,以后有空我就去打扰您。”
娄父被哄得一阵心花怒放,哈哈笑道:“我就巴不得你搬来家里长住呢,怎么可能嫌你烦!你只管来,下次我备好茶招待你!”
说完这话,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他儿子也在这屋里,总算施舍地望向娄丞,敛了笑容严肃道:“阿丞,时候也不早了,你不是没开车来么?让白祁顺带载你一程吧,”
听到这话,娄丞顿时瞪大了双眼,正欲反驳兼澄清,可一对上他亲爹饱含警告的视线,到嘴的话又被硬生生地咽下了下去,不情不愿地附和道:“是啊,我的车前两天送去保养了,今天还是家里的司机送过来的。”
白祁去过娄家,可是见识过他那一车库五花八门的豪车的,神色古怪地打量他一眼,但也没说什么,抿着唇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