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132)
关恩自己也不敢松懈,守卫赛压力更甚,所有人都在等他失败,把金腰带拱手让人,那构建在胜利之上的一切也将有所坍塌。
赛前他进行了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赛时调整到最佳状态,这一场十二回合的比赛仍旧打得非常艰难,被对手拖入到第十一回合,不过仍旧是以关恩倾注一切的一记重拳终结了比赛,夺得了精彩的KO胜利,卫冕成功。
温与哲的戒指只戴了一次,之后又藏了起来挂到脖子上。但赛后他们的举高仪式仍旧没有少。
这次比赛关恩多处受伤,养伤就养了一个多月。
复查回家的路上,关恩开着车,换挡的时候碰到温与哲的手,温与哲触电似地收回手,用右手裹住左手小指,不断摩挲着,而后说:“找地方停车。”
“怎么了?”
“停车,然后你到后面去。”
于是关恩会意了,把车从高速上开下来,将车停到一个无人的荒凉小径,熄了火,走下车,又钻进后座。
温与哲也坐到了后面,进来之后就开始脱裤子,见状关恩也开始脱,但温与哲叫他别动,叫他在后座上坐好。
他们的车虽大,但关恩横躺到后座上,腿还是伸不直,左腿垂到下面,右腿要盘回来。
温与哲解开关恩的裤子拉链,掏出他的阴茎,为他手淫。但当温与哲跨坐上去的时候,关恩稍有抗拒了一下,扶着他的腰道:“车上不大方便吧?你要想做这个,我们回家好好准备?或者还是你来?”
温与哲伸出手来轻轻抚摸他的脸,又捏着他的下巴揉搓着他的嘴唇,笑着道:“要怎么做,由我来决定。”
这么说着,他的臀部往下压去。
关恩呻吟了一声松开了手,转而左手去抓后座的车顶扶手,右手攥紧了后座头枕。没有润滑和扩张自然不可能插入进去,温与哲用自己的身体不断挤和碾压着他,两人的体液在摩擦中交融在一起。关恩呻吟着浑身绷紧,在狭小的空间里处处碰壁,无处可逃。
如此进行了一会儿,温与哲问他:“这样到不了吗?”
关恩汗涔涔地看他,想要去吻他,但温与哲没这个意思,反倒是退后了一点,也看着他,轻声说:“我爱你。”
与此同时,重重地坐下去。
阴茎顶开已经被叩击得柔软的肛门,一插到底。
仅仅是这样插入,关恩就颤抖着射精,失禁般不断射进温与哲体内。
温与哲就笑,笑着捧着他的脸来吻。
拔出的时候小心缓慢,关恩非常在意,不断地伸手去摸,虽然没摸到血,还是放心不下来,甚至想要温与哲转过去,他扒开他的屁股看看。
温与哲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的。你要操心,不如操心一下自己的早泄。”
关恩“嘿嘿”一笑,说:“是你太厉害。”
温与哲道:“就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关恩说,“顶不住你说爱我。”
“不要找借口。”
“你第一次跟我说。”
“我说了你就能来?我不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倒是……”温与哲说着说着往下看,关恩虽然没有闻言就射,但这三个字仿佛的确是咒语一般,让他随之抬头。
“回家继续。”
温与哲把关恩的大兄弟按了回去拉好裤链。
等他们到了家就一起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温与哲让关恩用手给他扩张,但等真到了床上,温与哲又没有让他真正地插入进来,只一次次地在入口处试探,浅浅地磨。
最后温与哲反倒是掰开了关恩的屁股,生涩地插入进去。
关恩感受着他带来的痛和胀和快感,被他弄得发狂,又操得发软。
他也喜欢这样,他喜欢在床上被温与哲统治,温与哲也知道。
两人做到天黑才熄火,温与哲去洗澡,关恩弄了饭。
在一楼客厅吃着饭,温与哲打了个喷嚏,关恩放下筷子摸摸他的头,说:“头发没吹干吧。”
温与哲揉揉鼻子,说:“没事,吹了,一会儿就干了。”
关恩又起身去拿了个毛巾给他擦了擦,末了还拿了张毯子披到他身上。
温与哲埋头吃饭,不时笑着抬头看他。
关恩也冲他笑。
吃完饭,他们一起到院子里溜达。关康宁果真是三分钟热度,花的菜了种了就忘了,倒是温与哲总是留意着,让人定期打理,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一有空也去院子里忙活,当然也不忘观摩和抚摸一番关恩的大理石雕塑。
陆陆续续种了不少东西,如今已经小有规模,到了秋季,就好似一个茂盛的小林子。
他们走到了最初的那两棵大树下,温与哲曾经说过,那是他姐和他出生的时候栽下的,一个是他姐,一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