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上咬一口(5)
那个床上还算厉害,床下不够老实的‘床伴’先生就坐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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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伴先生他不老实~
第3章 揣个小手手
3.
秦耀铭一手托腮,食指在脸颊上轻敲着,有点调皮,又有点玩味地冲江欲一挑眉尾。
本来招呼打得蛮可爱,可这么生硬地往视线里闯就没了兴致,江欲在咖啡屋内扫视了一圈,问他:“约了人?”
从早上说拜拜到现在满打满算过去两三个小时,衣服换了,胡茬剃了,连头发都背到脑后,那一条深蓝小方格的爱马仕领带打得规规整整,跟衬衣一个风格,柔软而丝滑。
够骚包的,江欲心话。
“等人。”
这人答着,将面前的茶推近一点。
“那就麻烦你好好地等,”江欲收了手机,与这个随便一坐的不速之客对视:“我这真有人。”
舌尖顶着腮帮,维持了几秒,秦耀铭从江欲脸上挪开目光,招手叫来服务生,轻言几句。
马上,一盘子冰块端上来。
江欲脸色没好的,姓齐的还在门旁圣诞树后热乎乎地煲电话粥,他这已经大冬天玩上冰块了。
镊子小巧,手指那么长,秦耀铭夹了一块,让江欲往这边趴一趴。
“能不能走?”
江欲阴雨转多云,脸色稍微缓和了些,秦耀铭这人看似温和,实则拧种一只,你要拧,他只会比你更拧,可黏糊人了,江欲不在乎能不能给那个伊恩齐留下个好印象,比起在世唐今后的发展他更关心眼前这个不太好对付的床伴。
“啧,真有事,你过来。”秦耀铭板下脸,眉尖紧蹙,江欲瞥了一眼已经绕到圣诞树另一侧的那位,往前探了探身。
锁骨下方一凉,江欲跟着重喘一声,往下看去,一个晶莹剔透的小方冰。
冰冰凉透心凉,差点就贴他心脏上了。
这踏马干嘛???
没等他爆粗口,眼光一动,自己领口上似乎有片不同于肤色的痕迹,红且有点圆……正被冰块压着,搞出来如放大镜般的折射效果,是老大个的——
吻痕。
“我以后下嘴轻点。”
某人勾着嘴角,体贴地动了动冰块,怕冰难受了。
江欲:“……”
他就爱T恤,夏天冬天就一件短袖,冷就在外边搭件拉风的皮衣或是贼短的羽绒服,不爱穿多就一点不好,干点什么都不好瞒,好在露出领口的就红红一个吻痕边……
“你把我弄湿了。”
江欲一巴掌抽开镊子。
好好一个领口本来能遮掉三分之二的,这下好了,沾水的衣服往肉上一贴,不但清晰通透,还湿湿的,为吻痕更添一层暧昧诱惑。
妈的。
“还真是,看来这样不行,”秦耀铭貌似困扰又抱歉的样子,抽了两张纸巾:“来,换干的吸吸潮……”说着,横跨桌面上手。
江欲一脚踹他丁丁上的心都有。
余光一闪,围着圣诞树打转的伊恩齐不见了,江欲摆着头搜寻。
“没事他不会走,车钥匙还在了。”
“哦。”
江欲习惯地应着,突然一个头回正,紧紧盯着他:“你……”
啪,秦耀铭的肩被拍了下,齐老大惊现桌边,让递一下里边的包。
或许是忘了咖啡壶旁的车钥匙,同时也把他这个助理给忘了,这人说走就走,一切发生在猝不及防的一瞬间——
此人停在门口,回头朝他们喊了声:“Ian,我钥匙。”
一条漂亮的抛物线,钥匙被门边的人接个正着,那人给秦耀铭比了个电联的手势,转身走了。
桌边两人沉默对视。
江欲指外边问:“他刚叫你什么?”
“Ian .”
坏种在笑。
Ian,Qi?
是他妈Qin啊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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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了还是瞎了,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把姓都给搞错了,江欲不清楚他也不想搞清楚,唯一无法撼动的事实就是——
这个不合格的床伴马上要成为他伺候的上司。
怎么没谈个期限??
江欲花了多久反省,秦耀铭就看了他多久,准确说是看他的……吻痕。
意外之喜总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情致,他提不起一丁点兴趣去世唐上任,只剩下把江欲拽到床上的冲动。
“你爸妈晚上不住吧?”
点起一根烟,悠悠白气从嘴边渗出,秦耀铭半落下薄薄的眼皮,盯着那个湿得很有味道的地方。
自己也低头看了一眼被某个不要脸蹂躏得不像话的玩意,江欲一声哂笑:“你脑子里是不是无时无刻都闪着一个大写的‘干’?”
“不,小写也很闪亮,”秦耀铭笑了,在烟缸边缘磕着:“我刚过来房子还没来得及找,世唐帮我租的地方怕环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