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精(46)
现在虞澜腿都在哆嗦,要不是薄静时扶着自己,他早就倒了。所以没有反抗,只是气呼呼地让薄静时别亲了。
薄静时不听,继续低头亲他的脸,虞澜推他推不开,也就算了。
只是虞澜还在不满嘀咕:“你是狗吗,这么喜欢舔人。”
薄静时嗯了一声,又亲了亲他的唇角,随后:“汪汪。”
镜面中的虞澜睁大眼,完全想不到刚刚的声音是薄静时发出来的,这还是薄静时吗?
被镜子中的薄静时盯着看,虞澜突然脸红,火辣辣地别过头,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让薄静时更加方便吻他了。
穿裤子的时候虞澜才发现不对劲,他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扯着薄静时的手哭:“我、我麻掉了!”
“什么?”
“没感觉了!”
虞澜小脸煞白的样子,事情似乎很严重。薄静时马上跪坐在床上,将虞澜翻过面,用湿巾擦拭过手后,开始检查。
“这里麻的吗?”
“没感觉!”
虞澜吓得半死,又想到之前自己一直求着薄静时停下,薄静时不管不顾,那直勾勾发狠的样子,好似要把他整个人吞掉。
“我都说了不要,你还弄我。”虞澜委屈泛上心头,“现在坏掉了,都怪你。”
说着说着眼泪就冒了出来,虞澜不喜欢去医院,更不想去医院看这里。
说好是来跨年度假,结果人先遭殃,虞澜越想越气,低头咬了枕头一口,俨然是将枕头当薄静时啃了。
“这里也麻的吗?”
“没感觉!”
虞澜半扭过头,漂亮的眼睛圆瞪着薄静时,水汪汪泛着泪珠,充斥着不满与控诉:“你还打我,你是人吗你?”
他好像真的过火了。
都肿了……
薄静时后来给虞澜上过药,也清理过,但当时他也有些害羞,毕竟是第一次,所以眼睛一直是飘忽的。
现在仔细看,肉色嫣红,甚至还有着血丝,连圆尖的一小块儿都冒着粉,可见是真的被打惨了。
薄静时那么狠,是有原因的。
他提前做过功课,寻常人的点比较浅,但虞澜的似乎比较靠里,一般情况下,是无法触及到的。
薄静时不想只有一个人爽利,他想伺候好虞澜。
“我不是人,”薄静时低头亲了亲被打红的地方,哄他,“我是澜澜的狗。”
虞澜怔怔,小脸突然红了,支吾道:“你、你乱说什么。”
薄静时好像很喜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逗他,先前也是——
“弟弟,这样可以吗?”
“身为哥哥,照顾弟弟不是应该的吗?”
“因为我是你哥,所以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弟弟,你好漂亮。”
虞澜想让他闭嘴,薄静时就不说话,只是做得更狠,这可惨了虞澜,又慌不择路地喊哥哥求饶。
现在又什么狗不狗的,薄静时这人真是……真是……
不可理喻!
虞澜刚想转回脸蛋,突然抖了抖,眼皮都在发颤。
“嗯?不麻了?”
找到了。
虞澜还在发怔,眼神又是迷茫又是不解,刚刚的感觉很熟悉,他体会过很多次,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有。
薄静时的手指修长匀称,因此能够到很里面,找到地方后,他又按了按,虞澜直接呜咽了出来。
“不、不麻了,你快拿开。”那种失控的不安又冒了上来。
薄静时按着他,不让他动:“你确定吗?说不定是你的错觉,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必须确保你没有事。”
“是我让你麻的,我得负责。”
短袖被慢慢绞了上去,雪白后背斑驳艳丽,似雪地红梅。
虞澜咬着嘴巴,说不出话,他一张开唇就是怪异的声音。
可惜之后虞澜还是没有憋住自己的声音,又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
……
原来想晚上出去玩,最后还是没有玩成,虞澜气愤地瞪着薄静时,薄静时作为罪魁祸首,将功补过给虞澜喂着晚饭。
“多吃点,累着了吧。”
虞澜坐在薄静时腿上,像是个大爷被喂食,这些食物味道都很淡,虞澜觉得没滋味,仰头亲了亲薄静时的下巴:“我想吃烧烤。”
“不行。”
“行的!”
薄静时很严肃:“不行,不行,不行。”
虞澜急忙亲了薄静时三口:“行的,行的,行的。”
薄静时被虞澜逗笑了,忍不住低头含住他的唇,他的唇肉都被吻肿了,唇周晕开淡淡的粉。
被亲完的虞澜眼神期待放光,以为自己能吃到烧烤了,结果薄静时还是无情道:“不行。”
虞澜生气地推开薄静时,嚷嚷着要回家,又骂薄静时坏蛋,连烧烤都不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