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同桌是竹马(197)
“你骗我。”
声音哽咽。
温言一哭,江寒就没了办法:“言言,不哭好不好?”
其实温言不是那么爱哭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已曾经经历的,江寒也会经历一遍,他就难受心疼得想哭。
如果他不曾遇到江寒,江寒也不用经历这些。
他对抗过,所以知道有多难。
“言言,我想给你最好的,在前面干干净净地等我。”
所以江寒算好了一切,他把这个人罩在了自已保护圈下。
他想给温言撑起一片天,带着温言一起走下去。
他的温言,只需要干干净净就好。
温言哭得更凶了,滚烫的泪水落下,也烫在江寒心尖。
江寒吻着温言脸上的泪,轻哄:“乖,不哭了。”
温言将头埋在江寒怀里,将江寒抱得很紧。
感受到温言的无措害怕,江寒一下下安抚着人:“宝宝……不哭了。”
在江寒的安抚下,温言情绪渐渐平静了,在江寒怀里不说话。
房间很安静,俩人就这么静静抱着,互相给予温暖。
“江寒,下次不准骗我了。”
“好。”
“有什么也不准瞒我。”
“好。”
温言咬了江寒一口,带了点力道:“你说话不算话。”
江寒吃痛,却轻笑:“嗯,要是我下次说话不算话就让我……”
话没说完,就被温言捂住了嘴:“不要说。”
江寒顺势亲温言手心,将人搂在怀里,过了会又看人,心疼说:“眼睛都哭肿了。”
温言声音闷闷传来:“江寒,你总是不让我知道。”
“言言,我舍不得你。”
江寒十几年活得散漫不羁,也从没对什么上过心,唯独遇到温言后,见不得人难受,见不得人委屈,更见不得温言哭。
护着护着,好像也成了自已的骨血。
“抱歉言言,不能跟你报同一所学校了。”
轻声的叹息。
温言在江寒怀里“嗯”了声。
江寒揉了揉温言的头:“R大,在你隔壁,我下课翻墙就可以去找你。”
温言没说话,过了良久,才喊了一声“江寒”。
哭过的缘故,嗓子还有些哑。
江寒应了一声:“我在。”
“……江寒。”
“我在。”
“寒哥……”
江寒捧起温言的脸,轻轻抚去眼角的余泪:“宝宝,不难过。”
“江寒,下次你再骗我就不理你了。”
江寒搂紧了温言:“嗯,言言,下次有什么不瞒你。”
温言碰了碰江寒被自已咬过的地方:“疼吗?”
江寒亲温言额头:“不疼。”
“笨蛋。”
“嗯,甘愿是你的笨蛋。”
奔波一路,加上刚才的事,俩人也有些累了。
晚上九点多,江寒抱着温言,共同进入梦乡。
翌日,俩人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温言从江寒臂弯里坐起来,摸到电话,接了起来。
对面没说话,陌生号码,温言以为是谁打错了,正要挂电话时,对面喊了一声“小言”。
听到这个声音,温言僵硬了一下。
江寒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声音听不清,但能感觉到温言态度有些冷情。
他模模糊糊抱住人,带着没睡醒的暗哑嗓音问:“谁呀?”
对面蓦然没了声音。
温言挂了电话,却有些走神。
江寒睁开眼,将温言面对自已抱着,目光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惺忪,询问:“言言,是谁?”
温言垂下眸,过了几秒才说:“以前……认识的人。”
江寒看了他一会:“他找你干什么?”
“吃饭。”
“不想去。”
温言犹豫着点头。
江寒亲了亲温言眉心:“嗯,那就不去。”
温言摸到江寒手上的红绳:“寒哥,你也见过他。”
江寒回忆了下,温言的朋友不多,杨谦、张意他见过,迟隋的话,温言态度不可能那么冷。
在江寒还在想时,温言又开了口:“寒哥,我要去。”
不是想去,而是要去。
“去还些东西。”
“要我陪你去吗?”
温言摇摇头,轻轻握上江寒的手,喊了一声:“寒哥……”
“不想说可以不用告诉我。”
温言将头埋在江寒颈间,依偎又贪恋:“寒哥……回来可不可以跟我去个地方?”
“嗯,好。”
去见的人是唐予,温言曾经信赖过却又害怕彷徨过的人。
在那些迷无措的日子里,独自走过那些没有光的路,那是他不愿让江寒知道的岁月。
温言先回了趟家拿东西,到约定点时,唐予已经在那了。
唐予站身给温言让座,温言避开了。
看见温言手上拿着的盒子,唐予不禁露出苦笑:“小言,就这么想和我划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