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假粉+番外(237)
沈谓行没多想,一边继续动作戏一边随口反问:“我什么时候不帅?”
什么时候都帅,但是帅的程度不一样。
沈谓行不笑的时候,尤其是表情冷淡的时候,或者显露出尖锐的侵略性的时候,简直帅到没人愿意跟他同框,天外飞仙如陆北都不太乐意的那种。
而笑起来呢?在镜头前或其他人面前笑还好,用粉丝的话来说就是一笑如同春花开,但私底下沈谓行笑起来,emm,其实可以说是“崩”吧……如果不是纯靠这张脸撑着就能说是毫无形象和包袱的各种崩,生怕人不知道他那口牙长得整齐又洁白。
可沈谓行偏偏就是爱笑,什么事都笑,丝毫不怕长笑纹的那种笑法儿。
叶九月抱着沈谓行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侧脸,小声说:“但我还是最喜欢你笑的样子。”
沈谓行又笑了,说:“不是天天都笑吗。”
“是啊。”叶九月说,“所以我最喜欢你了。”
沈谓行习惯了他的突然表白,没多想,继续埋头干正事。
“超级喜欢你。”叶九月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完全知道的喜欢。”
沈谓行的动作一顿,抬头亲他一下,笑着说:“我爱你。”
叶九月说:“我爱你。”
沈谓行埋头继续正事。
过了一小会儿,叶九月又说:“超级爱你,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你完全知道的爱你。”
沈老师又忙里偷空地亲他一口,想了想,很温柔地说:“我爱你。”
叶九月看着他。
“只要这么说就可以了。”沈谓行举起两人十指交缠的手,吻了吻叶九月的手背,笑着道,“只要这么说,我就会完全知道了。”
因为,这是一句非常厉害的神奇咒语。
作者有话要说:卢长安对此深有体会。
番外一 完
下一章是文东的黑历史。
第90章 番外二
文东曾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赌徒,无论是在他这短暂的人生中, 还是在赌场上。
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死鬼爸, 妈妈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妈妈, 什么鸡零狗碎的苦活儿累活儿都做过,更年期极其漫长地把他给拉扯大,好的时候叫他宝贝儿子,不好的时候骂他跟他爸一样薄情寡义只会拖累她。
文东恨她的时候非常恨, 却也没啥意义, 他又不能怎么样她,她暴躁也是被这操蛋的毫无希望的贫窘生活所迫。
于是他寻找别的发泄渠道,比如小小年纪就跟着一群瘪三混社会, 左青龙右白虎,脖子上还戴一根拇指粗的镀金链子,毛都没长全就咬根烟吆五喝六砸酒瓶,路上撞个人无比兴奋地等着对方理论, 这样就可以一群瘪三猥琐地借机滋事恐吓对方反勒索一场——当然,一般路人看到这种神经病都是避开走, 这种事实常常令他们失望与失落。
文东也不记得自己第一回 上床是跟谁上的了, 男的女的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也不记得,来回也就是那样了。
“你这样不行啊。”沈谓行痛心疾首地说。
文东左耳进右耳出,蹲在沙发上扒拉饭,他妈妈则嫌弃地白他一眼,转而朝沈谓行诉苦:“他没得救了。”又喋喋不休地抱怨他最近跟人打架, 关键是他自己挨了打还要倒赔别人一笔钱、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惹的仇家在家门口捣乱,搞得一地脏东西,云云,最终又说,“谓行,你可别再给他钱啊,都不知道花哪去了,别人的钱都是捡的,就该给他扔水里!”
文东听她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就很烦躁,把碗一摔,起身拎着外套就出门。
沈谓行追出来,推搡着他到一边没人处,问:“她说你错了吗?”
“你又过来干什么?”文东不耐烦地反问,“没戏拍了啊?”
“休息,过来看看阿姨和你。”沈谓行说,“以前阿姨也没少帮我跟我姐的忙。”
这也是实情,以前沈谓行和他姐住的那个“贫民窟”租屋就在文东家隔壁。
文东他妈虽然市侩却又热心肠,没少照顾这俩可怜孩子,自己家也困难,但还是总招呼“留守儿童”沈谓行到家里和同龄的文东一起吃喝穿住。
“不用你给她钱。”文东皱眉,“你这么搞就没意思了。”
“我不给她钱,你来给是吗?现在是我想给吗?你要好好儿找个工作,我就不给了。”沈谓行恨铁不成钢道,“你妈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能不能让她省点心舒舒服服养老?”
文东不耐烦地推开他,又要往外走,被他给拽住了,只好靠在墙上翻白眼,整一个叛逆非主流。
沈谓行沉默又严肃地盯着他看。
毕竟也是“竹马”一场,沈谓行到底和外面那群塑料哥们儿不同,文东不想跟他闹翻,半晌,放缓了语气,说:“不是,没别的意思,就是我妈拿你钱也尴尬,她自己说的。你人来她就挺高兴了,最多再拎两把菜,别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