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来过+番外(16)
走?
啊……是,我要走来着。
点了点头清醒过来瞬间睁大眼惊恐地摇摇头,完全把行李箱给忽略掉异常肯定地说:“没有。”
“噢?”他手接过行李箱,在我的头上揉了揉,笑意不见底,“那就好。”
……这么轻易就信了?
他的身子把我笼罩住,压迫太大使我脚不自觉地后移,仰头发现他翘起的唇角都带着一点冷意,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刘海黏在上面,眼睛通红,令人心惊。
悬在空中的手有一点不知所措。
刚刚的想法就像笑话般告诉自己想错了。
“你、你干嘛拿我行李。”
“盛朝,你心怎么这么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暮斯捏行李箱的手都冒出青筋,我觉得他都能捏碎那东西。我让自己放轻松不要害怕,耸耸肩把手摊开,“我狠也比不上你可怕。”
“你都能知道我什么时候走,暮斯,你在监控我吧?”
我破罐子破摔,完全捅破。
“是啊。”他面无表情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谁叫你这么不听话。”
“乖一点,你要知道,我什么都会做,只是还没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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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我都没弄清楚我们是怎么滚到床上。
他就像个野兽,和我接吻的嘴唇带着热烈而绝望的意味,不停的在撕咬,我觉得爽也觉得疼。
当什么都不在想,只求放纵的时候,一切都已无所谓。
心理上有个名词,叫习得性无助,你把一只老鼠放在水里它会挣扎爬出来,爬出来之后你再丢,它又会爬出来,就这样重复,当你有一次丢进去时,它不会再爬出来了,再也不会。
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我挣扎也没用。
暮斯第一次碰我底线,我炸毛,又想这是他,那我忍忍吧,于是底线就退了退;第二次挣扎,他技高一筹我挣不过,又退了退;第三次他直接把东西袒露在面前让我知道敌人的可怕,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别人直接笑了,退无可退。
我逃不过他,但我不能放弃。
对他来说或许我就是个宠物,喜欢的时候给点吃的,不喜欢就放置不管,一切的基础点是不会再逃离他,及掌控我。
宠物有爪子,刮伤过他。毕竟是宠物,笑笑不计较。
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宠物。
他在我的身体留下种种痕迹,像是在证明什么,证明什么呢,又有什么需要证明的。
抚摸过身体的手滚烫,配合着他迎合自己放声浪叫,没有丝毫准备阴茎直接插入。
疼,太疼了。
眼泪从眼角留下。
又委屈又憋屈又难,还没让我搞懂自己这些情绪是什么,我脱口而出说:“暮斯,放过我。”
“你做梦。”他说话时的温热气体打在身上,痒痒的,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耳朵,忍不住向旁边躲了躲,他另一只手抵着我脑袋,额头相靠,眼角带着笑意,眉目间都带了种柔情,“乖一点。嗯?”
暮斯还是温柔的,温柔得我害怕。
此时此地。
我无比后悔当初那个遇见他的自己。
一切的纠缠都由于当时的开始,若是没有开始,我们双方都会好过。
疼痛让我清晰地认识到这些纠葛的无意义又剪不断。
像个死结一般,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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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结束时候他帮我清理后面的东西,我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任他处理。
我有些睡不着,浑身赤裸打开点窗户,被冷风吹了下一阵激灵,又把它关上。
算了,别作践自己。
装逼得感冒,不值得。
暮斯就在我后面,睡得挺香,这类人很奇怪,一边担心一边又放下心房十分放心,也不是说我没睡他也必须不睡,只是看他睡得这么香,心里还是产生微妙的不平衡。
你把我弄成这样,结果你自己好好的。
我穿上衣服,准备回家,突然一只手伸来抓住了手腕,把我往床上一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睡觉。”
我单肘撑在床上借力让自己的背挺直呈坐姿:“你不是睡了吗。”
“嗬。”他冷笑一声,单膝弯曲跪在床上,身子前倾,“然后等着你跑?”
“不,不是。”我百口莫辩,因为我真的曾多次背着他准备跑,也实践过。可现在不是,他都知道住址、工作的地方、定好的车票,一想到这些,我声音有点哑,无措感遍布全身,“反正不管我在哪你都能找到。”
“盛朝,一想到你为了躲我宁愿抛弃现在生活的一切。”他的嘴唇颤抖,手搭在我肩上,动作温柔地抚摸过,“我就恨不得把你关在我眼皮子底下。”
“你现在做的也差不多。”我把他的手拍开,半垂着眼皮看起来很乖巧,视线里被抚摸过的地方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