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矿业大亨(16)

作者:骨色弯刀

事发突然,秦卫东带出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多了,他交了费,等护士来的时候,轻声哄着他:“那就不做,黎黎,是我说错了。”

方黎稍微舒心了些。

可他烧得太难受了,眼皮都像被烫的融化了,粘在脸皮上,撑不开。

秦卫东让方黎靠着他,他眉骨处的口子划的深,愈合不住,鲜红的口子往外渗着血,秦卫东就跟感受不到疼一样,血也像是别人流的。

一旁有个刚从卫校毕业的小护士看不过去,叫着秦卫东进来里屋,拿出针线给他缝,缝完了,秦卫东一声没吭,小护士说:“好了,你可真能忍疼,这几天千万注意别沾着水。”

不然长得这么俊的脸,要是留疤可就可惜了..

小护士脸红着,不敢对秦卫东的眼睛,自然没说。

秦卫东向她道谢,又问了县医院怎么走,那边药房配好了药,在叫方黎的名字。

方黎打针的时候整张小脸都拧巴在了一块儿,屁股上打完,是手背,小诊所里头只有四张床位,都有人占着,只能坐在外头的长板凳上上打吊针。

冰凉的液体输进血管,方黎又冷,秦卫东把皮夹克给他盖上,捂着他的另外一只手暖。

方黎看见旁边有个老太太也来拿药,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奶还在家..”

秦卫东安慰他:“我已经叫彭超帮忙,把奶后事办了。”

他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重泗是回不去了,往前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方黎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醒了,还有大半瓶没输完。

“上回打针还是很小的时候了。”

他转头,看到秦卫东垂着眼脸,眉骨上新包了纱布,愁眉不展。

“你还记不记得…?那会儿我怕疼,怎么也不肯去医院打针,阿婆和你哄了我好大一会儿,我急了,非要你先去试试扎针疼不疼才肯去…”

方黎低着头说:“谁知道你那么一根筋,居然真的拿阿婆的针去扎自己,吓死我了,还对我说,是疼的。”

秦卫东自然记得那件事,后来他们去了诊所才知道给人打的针不是绣枕头订被子的大针,他手背上戳穿的那两个洞眼落了疤,到现在都还浅浅留着。

方黎微微笑了一下,对他说:“你怎么那么傻?”

他的笑容最能解秦卫东的疲乏,哪怕此刻透着遮盖不去的疲惫和苍白,秦卫东捋顺了方黎的头发,一整夜不曾松懈过的身体稍微放松下来:“你净会诓我。”

这话从秦卫东嘴里说出来,听不出半点儿责备。

方黎见他不绷着了,也就困了,他身体真的太累了,他捏捏秦卫东的手指:“就让你替我试试疼不疼而已..,是不是你应该的?”

“应该的。”

秦卫东看着他,如是说。

作者有话说:

秦卫东的性格就是,他既是方黎的狗,也是生吞方黎的狼,这个会随着他的年龄性格手段等等进一步成长(发展),慢慢显露。

两只崽崽现在的日子很难,比隔壁还难点(心酸抬袖子抹泪);

各位娘家姐姐们,又要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两只崽崽了!(我是魔鬼吗?Bushi!)

现在多苦未来咱们秦总就是多么牛逼的北方矿产大佬!!

感谢满满满-还有以后-亚洲铜-神迹-一颗松花蛋-想看美人受-等等各位娘家姐姐们的地雷和留言!!

啵啵!!

第8章

追逃

秦卫东转过头,少年漆黑的眼睛眯起来,注视着方黎。

下午秦卫东在沿街小店买了两个包子,两个人分着吃,方黎的烧勉强退了些。

在诊所里过夜要另外收「座位费」和「取暖费」,这是一到冬天镇上的小诊所里不成文的规矩,两个人要十二块钱,还是硬板凳,方黎不愿在这儿坐着闻药味,让秦卫东背他回车里。

可如今车里也不安全,秦卫东怕那些人认出他们的车牌号,停的地方偏僻,背着方黎走了好一阵才到。

近处万家灯火,鞭炮声响彻不断。

两个少年踩着厚重的雪,浓浓的炮仗儿味呛得方黎直咳嗽,到车里,秦卫东脱了能脱的衣服捂着浑身发冷的方黎,把他抱到座位上,方黎刚挨着,就叫:“冷..!好冰!”

挡风玻璃坏了,车里的座椅被寒风无遮无挡的肆意吹了一天,劣质皮的靠背上结了一层白白的薄霜,秦卫东用手拍掉,抱着方黎一齐坐进去,用身体隔绝冰冷,让方黎睡在自己身上。

“还冷么?”

方黎摇了摇头,止不住地咳嗽。

“秦卫东..过完年,学校我是不是不能去了?”

秦卫东「嗯」了一声。

方黎抿了下嘴唇,很可惜地道:“这学期听说会来一个城里教音乐的老师..我还让你给我把书都包了书皮,买了新本子..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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