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未曾谙(8)
所以他推了晚上所有的通告,一个人驱车来片场想要问个明白。
没想到卫曾谙就在休息室里,和他的金主颠/鸾/倒/凤,说着亲爱。
二人中间好像有什么信仰决堤,卫曾谙指尖都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他蜷缩起指头,重新盖好薄被,颤声说:
“不是这样的,徐寒……”
徐寒收起眼中翻滚的情绪,定定地道:
“卫曾谙,你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恶心吗?”
他问的认真,卫曾谙的心好像被丢进绞肉机里,翻来覆去绞的没有原样,他尝试了三四次,才成功发出声来:
“不是……”
又被徐寒打断,他冰冷地笑道:
“你当然是不会的,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既恶心,又下/贱,你这种人活该应该烂在下水道里,卫曾谙,你投了一个好胎。你爸是个拆散别人家庭的下三滥,你就步他的后尘,陪中年男人睡觉……”
徐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怒火就席卷了全部理智。
他看着卫曾谙惨白的脸色,伪装的坚韧支离破碎,他生出一种想法来,想要卸去卫曾谙全部的防备,看他脆弱的内核,再亲手捏的粉碎。
徐寒后退两步,毫无留恋的走开,他脚步如此之快,恨不得走出卫曾谙肮脏的一生。
卫曾谙慌忙喊住他:“徐寒!不要……”
徐寒听话地站住,再回头时,卫曾谙突然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听他温柔地问,“还不满足吗?”
“……?”
卫曾谙皱起好看的眉头,看着他。
徐寒重复道:“你还没有满足吗?佟卿一个人,你不够吗?”
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的卫曾谙,原地晃了晃,那一刻脸上的神情差点动摇了徐寒。
但他只是摇摇头,就甩去了那一点不合适的怜悯。
“你还想要吗?虽然你这样有把我当鸭子的嫌疑……”徐寒逼近卫曾谙,他个头高大,凑近说话时肩膀都要低下来一些,他伸手,轻而易举地扯掉那块布。
“……但是不可否认,你这种尤物我很久没上了,而且……当年的滋味我确实很怀念……”
卫曾谙一个激灵,猛得拍掉徐寒的手,厉声道:“你在干什么!”
“干你啊。有什么问题吗?你还跟从前一样怕疼吗,一开始进都进不去,进去以后一动就疼的受不了,你就紧紧夹着我……”
徐寒舔了舔上唇,深深注视着卫曾谙,瞳孔漆黑深不见底。
他越说越露骨,卫曾谙不堪重负地闭上眼,颤抖着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徐寒脸偏到一边,淡淡地挑眉。
然后他端着卫曾谙下巴摆正,准确地回了一耳光。
狠狠把人推到沙发上,卫曾谙脚软,徐寒又步步紧逼,拿膝盖顶开卫曾谙两腿,暴怒道:
“你不就是欲求不满吗,你和发。情的狗有什么两样!我给你啊!”
他把卫曾谙两手狠狠摁在一起,单手解开皮带狠狠地挤了进去,卫曾谙痛苦地抽%动了一下。
徐寒已经疯了,但干燥得他死活进不去,他退出来往掌心吐了口唾沫,粗/暴地抹了抹,又狠狠抵进。
卫曾谙痛得浑身发颤,像是朵枯萎的名花,惨颓的美感简直让人发疯。
徐寒摁住他的肩以防他乱动,居高临下地律/动,冷酷地说道:
“你是我上过最脏的人。”
徐寒不知道自己动了多久,只是感觉卫曾谙放弃了抵抗。
他抬起头,卫曾谙拿手臂抵着眼,他拨开他的手臂,泪珠从卫曾谙眼中源源不断地滚出来。
徐寒看得失神,他像是一个残暴的花匠,一个劲往满园的白玫瑰上灌溉致死酸水。
他伸掌擦干眼眶的泪,力道大的几乎磨破卫曾谙的皮。
他问道:
“你哭什么?”
卫曾谙没有什么好哭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罪有应得。
卫曾谙才是那个把对方的真心踩在脚底的人。
***
当年开学半学期后,系里的期中考上卫曾谙的名字被打在光荣榜第一名上。
徐寒打完篮球,勾着任凤洲的脖子,站在排行榜下仰望。
“靠……都大学了还贴出来呢,不丢人啊。”
徐寒不是金融系的,但他平日里对学习也不太上心,是以对那些学渣们惺惺相惜。
任凤洲在一百名开外找到自己的名字,无语凝噎:
“这次考试也太难了吧……”
“卫姑娘成绩这么好,你可以去请教他啊!”
徐寒最先给卫曾谙起了个外号,叫做“卫姑娘”,时常满口“卫姑娘”“卫姑娘”的叫,因此听闻还有倾慕他的女生,听过卫姑娘的名号,还以为他名草有主,弃甲曳兵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