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恋爱综艺后我红了+番外(193)
正在所有人都被这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汇搞愣时,阮颂又知道了,说:“天花啊,那确实,属于烈性传染病了,就是俗称的‘麻脸’。感染痘病毒引起的,有幸痊愈的患者脸上会留下麻子,欧洲中世纪平均每五个人里就有一个麻脸,传染性很强,死亡率也很高。康熙当年就是得了天花存活下来,被称为‘神仙庇护的人’顺利继承皇位。因为在找出治疗方法以前,基本只能听天由命,三到五天就会死亡。光18世纪,欧洲就有1.5亿人死于天花,亚洲每年也有80万,甚至300万印第安人一度因为这个病差点灭绝,整整肆虐了3000年。不过后来被消灭了,也是人类历史迄今唯一一个被彻底消灭的传染病。”
阮颂把自己知道的一通倒豆子说完,发现一车人又都没声了,全眼巴巴望着他。
阮颂也望他们:“我有哪说错了吗?”
所有人:“……这就是你说的你学理?”
阮颂顿住:“生物课不是会讲?”
“…………”
没人接受这个理由,讲过跟记住,并且记得这么清楚是两码事。
阮颂只得改口:“毕竟干了编剧,各方面还是得了解点。”
【哈哈哈哈哈又是个不管正反都有理的】
【阮老师:《我学理的》】
有了阮颂这一大段科普,闫松航手里的手卡直接省掉好几张:“总之就是这么个地,荒了好几个世纪。”
本来大家觉得天花也没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可能再留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结果谢岭烯冷不丁:“那有人给他们收过尸吗,里面不会还有死人骨头吧?”
【?????】
一车人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个个搓着胳膊、瞪眼望闫松航:“不可能吧!!你们既然要布置场地,肯定都进去检查过吧!!!”
天上又是一道惊雷。
闫松航也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森森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毕竟医院比较大嘛,我们人员有限、时间有限,只能保证我们逛过的地方没有,但至于是不是真没有……”
阮颂没等到下文,首先觉得任钦鸣箍在自己腰上的铁臂陡然一紧。
姜淇淇已经开始尖叫,拿自己垫背的抱枕疯狂对闫松航发起攻击。
一顿狂轰乱炸,闫松航抱着脑袋也没个地方躲,赶紧救命:“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我们放线索放的很细,基本90%的地方都翻过了。”
姜淇淇这才喘了口气稍稍停下。
但闫松航紧跟着又说:“线索都在什么床位枕头底下啊、卫生间最深处的那个隔间里啊、储物间等人高的木衣柜里啊……你们只管看着哪里吓人就往哪去找就行了,别往太安全的地方去一般碰不到什么脏东西。”
这一下把郑青跟秦斯嘉也搞疯了。
一众人听完闫松航详细的描述,脑子里立马开始放各种鬼校、荒村、废弃医院闹灵异事件的小电影,多年积攒的恐怖片想象全在这一刻爆发。
车里吱吱哇哇叫成一片。
盖章最怕鬼的任钦鸣虽然没出声,但阮颂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快要被勒断了。
反倒是谢岭烯对这些东西一点没感觉,大家叫的越凶,他笑得越欢,整一个乐不可支看热闹不嫌事大。
…
当保姆车抵达目的地,已经是当天晚上七点半。
雨依旧下的很大。
一行人透过车窗看清活动场地,头皮全麻。
眼前是一大片环山的空地,废弃的医院外围着生锈的院墙和铁门,杂草丛生,藤蔓攀附,十字架在屋顶最接近闪电的高度赫然屹立,欧式宗教风格的建筑破败,简直就是他们下午看的鬼片开始。
闫松航说他们的任务就是在医院里找到能打开大门锁链的钥匙。
节目组一共藏了四把钥匙,但真正能打开门的只有一把,所以保险起见,肯定得四把全都找齐。
也就是说他们不仅要进去,还得在里面展开地毯式搜索,犄角旮旯全不能放过,闭着眼睛只顾着跑是不可能的。
姜淇淇真是感觉自己又要哭了,已经开始疯狂给任钦鸣道歉:“对不起钦鸣哥,我不该嘲笑你呜呜呜。”
“这不是嘲笑不嘲笑的问题,这已经超过怕不怕鬼的范畴了吧!”郑青扒着车窗也是瞠目结舌。
这任务就跟之前的玻璃栈道、直接从山上滑下来一样,除非是胆子特别大的,不然搁谁谁不怕!
谢岭烯就不怕,笑眯眯望大家:“你们以前没玩过那种真人恐怖体验馆,或者恐怖主题的密室逃脱吗,感觉差不多,玩那些为了营造氛围,还会在开始之前给你看一段背景介绍的小短片。”
大家鸡皮疙瘩又是起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