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个玩咖(51)
“你刚刚说了,外面很冷,冷天最好不要下床。”我用他的话怼他,他倒也不怎么在意,似乎从我决定让他代我给许诺烧纸之后,他的心情就变得非常好,好到可以任由我折腾似的。
我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直接对他下了命令,我说:“拿点吃点喝的过来。”
他单手搂着我,单手用电话叫了内线服务,又在服务员进门之前,用被子盖住了我的肩膀。
服务员倒是很有职业素养,在门外敲了门,得到允许后才刷卡进来,进门以后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将推车推到了床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赵星从上面拿起了一杯果汁,把吸管折成了适合的角度,抱起了我的上半身,递了过来,说:“喝一口。”
“我没有生病,也没有残废。”
我这么说着,却张开嘴唇,喝了几口果汁,又向后撤了撤。
赵星把柔软的垫子塞到了我的身后,撑着我的上身,开始喂我吃饭。
我冷眼旁观他有些病态的表情,也并不抗拒,任由他一勺接着一勺地喂着,等吃得差不多了,身体略微后仰,他就收回了手,说:“轮到我了。”
我依靠着床头,看着赵星吃我的剩饭,估摸着赵星现在要去看精神科,十有八九得留院治疗。
现在人生活压力大,十个人里起码有两三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我看心理医生的原因是我对整个社会过于冷漠,说白了有点反社会人格障碍,赵星的话,我没看过他的病历,不太能判断出来。
但他应该是有性瘾的。
他把我剩下的饭吃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的状态像是恢复一些了,他说:“你去哪儿,我叫车送你走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是兴奋状态的。等我走了,他应该会安排个人泻火。
如果我们是合法夫夫的话,他的行为还可以被道德指责下。
但我们如今是离婚状态,他的行为没什么错的,无论是从法律,还是从道德上。
我当然也可以选择留下来帮忙,但我也没有这个义务,和这个兴趣。
我想了想,说:“我回家吧,还有些东西,得收拾收拾。”
我说的是家是指我和赵星常驻的那套面积不大的楼房,离婚成功的消息来得有些突然,我还有很多东西放在那里,得收拾收拾,挪到我名下其他住处。
我不觉得我这话有什么特殊的,但赵星听了这话,却改了主意,他说:“你自己走回去算了。”
现在网约车这么方便,他给我叫车,和我自己回去,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反正我是不会走回去的。
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从床上爬起来,就开始穿衣服,衣服刚穿了一半,赵星就摁住了我的肩膀,说:“你是要连夜搬家么?”
“那不至于,”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我没必要哄他,“我今晚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搬吧。”
“今天太晚了,”赵星低头看我,有几分不容置喙的意思,“再陪我睡一晚吧。”
“我无所谓。”
我是真的挺无所谓的,反正在哪里睡都是睡,早一天晚一天,该搬家的还是得搬家。
“你介意我再找个人过来么?”赵星特别有礼貌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提醒他:“你昨晚还在装情圣呢。”
赵星嗤笑了一声,他说:“昨晚我还没犯病。”
也对,他犯病了,不能对他太过苛责。
所以我提了个不错的建议,我说:“我也找个人过来,咱们各玩各的,也可以交换玩。”
赵星沉默地看着我,实话实说,他的气场挺强的,有点吓人。
我浅笑着回看过去,半点不让步,我说:“都别睡了,大过节的,该玩玩啊。”
赵星猛地抓起了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他说:“给我安排两个人过来,钻石龙梦酒店,1088房。”
他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看我的表情,我坦然地任由他看。
我发现他宽阔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我发现他抓着手机的指尖过于用力,我发现他紧绷着脸皮像是愤怒到了极致,所以我一点也不意外地听到他对着话筒说:“不用安排了,明天我继续休息。”
他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摔向了墙壁,“咚”地一声闷响,手机直线坠落,倒扣在了过于厚实的地毯上。
他单膝屈起,爬上了我的床,他低头问我:“能和我睡一晚么?随便你怎么折腾。”
我反问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他深呼吸了几次,抓起了我的脚,他说:“我知道。”
我很温柔地笑了,用脚踹了踹他的脸,说:“酒店里不方便,不如去我的住处?”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没错过他眼神里的挣扎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