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个玩咖(113)
车库的灯光有些阴暗,像是给赵星渡上了一层滤镜,过往的岁月在这一瞬按下了快进键,我的眼前略过了赵星的童年、少年与青年,我有些不想承认,我打小就喜欢他。
我终于解开了安全带,却没有打开车门,而是又滑下了车窗——我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赵星伸进了头,很有礼貌地问我:“我可以亲你么?”
他这副模样,就像是他很小的时候,问我:“我可以坐在你身边么?”
我像几十年前那样,点了点头,放柔了声音,对他说:“可以啊。”
年少的赵星笑了起来,坐在我的身边。
年长的赵星同样笑了起来,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在阴暗的车库里隔着车门接吻,姿势不怎么舒服,但氛围感很到位——或者说,过于到位了。
我还是被他哄着开了车门,他跨进了驾驶室,伸手扯坏了我的衬衫。
我花了五分钟,试图说服他和我一起进家门。
在第六分钟,被他握住了要害,感性压过了理性。
车窗调成了暗色系,但无法控制车辆颤抖的幅度。
车子里什么都没有,不过有赵星、有我就足够了。
我们荒唐了两个小时,赵星一瘸一拐地下了我的车,他倚在我的车门前,看我捡起了破碎的衬衣,故意开我的玩笑:“不要心疼一件衬衫,哥哥给你买一百件,每天都可以撕碎一件。”
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用布料擦了擦车座上不可描述的液体,说:“没有下一次了。”
赵星低笑几声,说:“有一就有二,下次我还敢。”
我挑了一块小一点的布料,示意赵星低下头,赵星毫不犹豫地低头凑了过来,然后被我用布料堵住了嘴。
他倒是没反抗,皱了皱眉,还是温顺地垂下眼。
我摸了摸他后脑勺上的头发,说:“在这里不安全,下次的话,可以试试荒无人烟的野外。”
他的眼睛很明亮,可惜嘴唇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收回了手,他也没有用手拿出布料,反倒是温顺地弯着腰,等待着我的其他动作。
我抽出了自己的皮带,绕过他的脖子,松松垮垮地扣上,又向着自己的方向勒了勒。
赵星的眼里闪过疑惑和挣扎,身体缓慢地向下蹲——我阻止了他的动作,抱住了他。
“这样就好了。”我贴着他的耳畔,温声说。
赵星呜呜了几声,回抱住了我。
--
当天晚上,赵星抬起了一条腿,任由我胡闹。
我玩dirtytalk,说赵星像狗一样。
事后,赵星却摸了摸我的头,笃定地说:“你舍不得。”
我的确舍不得。
我很懂得驯化一个人。
过往的情人,都被我驯化得像一条狗。
但那些手段,我从来都没用在赵星的身上。
我知道他爱我,也知道只要我待他温柔一点,哄骗他几次,他会一点点走入我预设的陷阱,会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禁脔,会将我视作他的全部。
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不想这么做。
或许当年的我,比我想象得更爱赵星,爱到想给他自由。
第91章
赵星一大早就拉着我去体检。
我打着哈欠,有些后悔昨天太过心软,没有把赵星的体力耗干,以至于他还能将我安排得明明白白。
抽了五管血,在各个检查室转了一圈,我吃着我的豪华早饭,看着对面的赵星,我问他:“你怎么不查一圈?”
“我前段时间刚体检过,”赵星的回答无懈可击,“这次是特地带你来看看。”
我“哦”了一声,却在心底记了一笔赵星的反常。他的表情和回答都没什么问题,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哪里不对劲。
于是,我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对他说:“你得了性病?”
赵星反问我:“如果我得了,你打算怎么办?”
“你看病,有传染性我就做好防护措施,没传染性当然更好。”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生病了就治病,没什么复杂的。”
“我没有得性病,”赵星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这只是一次单纯的体检。”
“那你是怕我得性病?”坦白说,我这话只是开玩笑的。
赵星却很认真地回答:“我不想让你得任何病。”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说:“你生了病,但不是性病,对么?”
赵星轻轻地点了头,说:“长了个良性肿瘤,半个月后要做手术。”
“你知道多久了?”我竟然对此毫无察觉。
赵星操作了下手机,将电子检测单展示给我,他说:“就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