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李讲了一堆八卦，末了还凑近傅云小声问：“师m……”

傅云没给他说完第二个字的机会，他斩钉截铁：“我不是地狱学神。”

再次被截胡的阮向李：……

傅云晦暗不明的神情一刹那间消失不见，他毫无感情的，冷漠的看向阮向李：“那是谣言。”

“谣言？”阮向李瞪大了眼睛。

“没有杀题不眨眼，没有信手拈来的答案，也没有年年霸占红榜第一，很遗憾并没写过XXX出版社所有的试卷。”傅云冷静的陈述事实。

从没想过傅云会把他说的话，一句不漏的全记下来的阮向李：……

“所以，你不是地狱学神？只是撞名？”阮向李疑惑的眨眨眼，满头卷毛乱翘。

“但是那个把人腿打断进医院的人是我。”

一头雾水的阮向李：？？？

傅云愣了下，有些无奈的解释：“我只是惯性拿第一，况且我只在青山待了两年。所以年年霸占红榜第一不可能是我。”

蒋焱吐槽：除非是成精不老的妖怪才可能年年霸占，我家傅云可不是妖怪。

坐在学霸堆里自身也是个学霸，但从未拿过第一的阮向李重点是：惯性？？？第一也能给拿成惯性？！还有没有天理啦？！

“答案不可能信手拈来的，得认真阅题，认真做题才有答案。”傅云比较中肯的回复，而后他摸了摸下巴补充：“出答案结果不超过5分钟倒是真的。”

蒋焱心里连连附和：管他什么牛马蛇神，学霸学神只要不看题，只要信手拈来，绝对是零。

而被刺激得双眼呆滞的阮向李，那句话则成大字报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着：

不超过5分钟出答案。

不超过5分钟。

5分钟。

还没等他清醒，傅云又道：“我没有写过青山合作XXX出版社试卷，把试卷刷完纯粹是无中生有。那些试卷太简单，不适合我写，太浪费时间。”

蒋焱：就是，我媳妇儿怎么可能写那种东西，纯属浪费金钱精力和时间。

被XXX出版社试卷难度打倒N次的阮向李，忽然听到自己脑袋里有根弦崩掉的声音。

自己本身是学霸的阮向李，第一次体验到学渣碰上学霸不可言说的奇妙心情。

战线全面几近奔溃的阮向李轰然倒在桌子上。

好奇的柴易凑过来，探探他的鼻息，确认他还没死后，开口就问：“诶！卷毛，你真的要陪我们学习啊？”

阮向李朝他翻了个白眼，纠正道：“不是陪你们，是陪我师父。”

“那你青山精英班那边不去上课了吗？”柴易皱皱眉，疑惑不解，“你不怕跟不上进度吗？”

“那可是青山精英班诶！这么光明正大逃课，真的好吗？”

“那又怎样？”阮向李抓了抓自己头上的卷毛，“我们高中三年所学的内容早在高一就完成了。高三一年全是自习，全靠自己领悟。”

“不是我说，现在还坐在我们教室自习，背书复习的全都是我们班的差生。像我们这种成绩好一点的全都跑出来问题目了。”

所以你问题目就问到S中来了？

“你知道这是哪儿不？”柴易戳戳他。

“我当然知道，这不就是混混最多，成绩最差，高校垫底的S中吗？”阮向李一脸你放屁的神情。

“你知道还往这儿跑？你怎么不自己去找个家教啊什么的，多管用。”柴易真是奇了怪了，这好学生专往坏学生聚集的地方钻是什么特殊爱好？

“家教能比我知道的还多？”阮向李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作为学渣的柴易，受到一万点的伤害。

“不过最近我倒是找了一个好家教！超级超级厉害！”阮向李突然想起什么，开始眉飞色舞。

柴易：……

你这翻书比翻脸还快，刚刚还说家教没屁用呢，现在就开始拍自家家教的马屁。

阮向里这会儿特别感激柴易提醒他，他一转脸眼睛眨巴眨巴朝蒋焱闪：“师父~”

蒋焱头也不回：“有屁快放，别撒娇。”

阮向李：……

阮向李正了正神色：“师父，你什么时候开课呀？我快等不及了。”

蒋焱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不急，那批家长还没联系我。”

那怕是一辈子都开不了课了，阮向李心里暗暗吐槽着，嘴上却实诚的提醒道：“可是我记得他们都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了你，你啥也没给，怎么可能主动联系到你呢？”

才想到这茬的蒋焱：……

好像似乎也许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师傅，我找到地方了，也定好时间了。你把那些家长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可以安排的！”阮向李向前凑凑再凑凑。

准备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他还是有用的，所以师父千万不要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