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们看对眼了+番外(197)
什么事情能让他露出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江月白心中升起好奇,又有点不放心的捂住自己脖子领口,带些防备的看向他:“哥,你是不是又想咬我脖子?”
从那次画室把他脖子啃的几天消不掉痕迹后,司明翰就没有在那么狠的咬过他了,现在不会是心思又活泛起来了吧?
果然是属狗的,真牙痒痒的话找个磨牙棒不行吗?
“我记得上次贺大哥买的礼物里面有根磨牙棒,要不哥你去拿过来用一下?”
司明翰被他的话弄得半懂不懂的挑起眉,沉默了半会后缓缓才问:“什么意思?”
忽然说什么磨牙棒?
江月白咽了咽口水,缩起脖子只是问:“你一直看我脖子想干嘛?”
司明翰坐进了一点,伸手搭在他肩头:“你觉得我是想干嘛?”
小东西这是又开始乱想什么呢?磨牙棒?这是觉得他想咬他不成?
他伸手勾挑出他衣领里面的银链子,捏住那颗钻戒:“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怕小年轻会生气自己对他掌控欲太强。
江月白也低头看胸口的大钻戒,那天生日会当天带了一会,到晚上睡觉他去泡澡,连带脖子里的祖母绿大吊坠一块交给了司明翰。
等出来司明翰就找了银链子穿起来给他带脖子里了,还嘱咐他不许取下来,而祖母绿大吊坠被放进了保险柜。
现在的意思是这钻戒有什么玄机?
江月白眼眸一闪,忍不住发散思维,难不成这颗钻戒是假的?
他就说世界上怎么可能又这么大颗的钻戒,就算有也该是稀世珍宝,哪能这么轻易就送到他手里给他随便带脖子里呢。
只是……江月白还是不能确定,司明翰又不差钱,有必要弄颗假钻戒骗人吗?
又或者这颗钻戒……“嘶……唔!你干嘛?”
江月白正出神的时候,唇瓣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下,疼到是不怎么疼,就是那一下像被蚂蚁咬了一下,麻中带疼。
江月白伸手自己摸了摸被咬的下嘴唇,也没破皮什么的:“你干嘛啊?”
司明翰捏起他的下巴有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他:“阻止你发散思维。”
江月白扁扁嘴不满的打开他的手:“那你就直说啊,吞吞吐吐不像你以往的作风。”
司明翰叹一声,抱住他的肩头搂向自己,脸贴脸的磨蹭着说:“就是我觉得这钻戒够大,底座空余多,就在里面安装了微型定位器。”
江月白确实被定位器这三个字给震了一下,楞了半响他拉起钻戒前前后后的看了看问:“在哪里?”
司明翰给他指了一下:“这下面,别看了,能被你看到还算什么隐蔽装置。”
“那以后我去哪你都能根据定位知道喽?”
“对。”司明翰点头:“万一戒指丢也能凭借定位找回来。”
“哦,那挺好的。”江月白一听松口气。
相比自己,他觉得这枚钻戒才更加需要定位器,这么一来戴着也不怕丢了,反正有定位能找回来。
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都小了呢。
江月白露齿而笑,司明翰点了一下他浅浅的酒窝:“还开心?我这么做你不生气吗?”
江月白不解:“为什么要生气?”
司明翰抿唇:“不觉得我过分?”
摇摇头:“不啊。”江月白动了动身体靠近他怀里:“你这样不都是为了我好吗?”
“小白……”司明翰喟叹着搂住他,侧脸在他脸颊上吻着,喃喃低语:“你怎么这么乖啊。”
江月白也侧脸亲他鼻尖,唇边是乖巧的甜笑:“你不喜欢吗?”
“喜欢。”两个字消失在相触的唇间,随着两人陷落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身下乖乖的人,司明翰呼吸逐渐粗重,大手顺着鼓起的腹部滑落。
这个人真是再也不能更让他喜欢了……
外面夜幕深深,半弯的月儿照出角落里的钱管家,挥挥手让佣人该睡觉的全部去睡觉,别进去大厅打搅两个男主人亲密温存。
司明翰有点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却在亲吻到鼓起的腹部时僵住了动作,喷发到一半的火山戈然而止。
不可以。
看着一脸被雷劈般失落的男人,江月白红着脸拉下被撩起的衣摆,伸手勾着司明翰的脖子借力坐起来,压住他的耳垂喃喃:“回房间去……”
他可不想以后无法面对大厅里的沙发,江月白还是很喜欢坐在这里看电视的,再说来个客人都会坐……
江月白脸更红了,双手抱住司明翰的脖子软音硬说:“快走!”
司明翰只能喘匀了呼吸托起小年轻回到卧室里,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要起身:“我去洗澡。”
没想到腰还没直起来就被拉住了,司明翰抬头看着江月白还带着薄红的脸颊,双目水亮的像漆黑夜空中的启明星,似乎在指引饥渴的旅人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