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那个金屋藏娇的娇+番外(259)
卿天良松了一口气,却被霍云朝捏起下巴,霍云朝力气不小,卿天良被捏得被迫张开了唇,霍云朝看着那张散着酒气的嘴,声音暗哑:“就这么饥渴难耐?”
门被左业关上,几个男子被带出去后,左业给人打赏了银钱,让他们别惊慌,又让老鸨疏散人群别围观,自己则守在了门口。
卿天良用了点力从霍云朝指尖挣脱,下巴上多了两条红印,退后两步看着霍云朝:“是啊,饥渴难耐,我是正常的男人,有需求很正常,你就没有需求吗?你消失大半年,午夜梦回时就没有空虚难忍过?”
霍云朝移开眼,不看他,吐出两个字:“没有。”
卿天良猛地贴上前,鼻子缠绕霍云朝的呼吸,道:“那这是什么,我喊一声阿朝它就兴奋了,是因为它认主,我不在就起不来是吗?”
霍云朝呼吸急促了一下,堪堪调节过来,微垂下眼,暗哑着嗓音道:“不是。”
卿天良冷笑一声,松开人转身走到榻前坐下,在霍云朝的注视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故意喝一半洒一半,酒水顺着脖子流下,霍云朝像被蛊惑一般,抬步上前,伸手拖住矮桌,一用力矮桌从榻上摔到了地上,瓜果酒食洒了一地。
卿天良扫了眼地上,没在意,转回眼看霍云朝,道:“解释一下,为什么消失大半年。”
霍云朝倾身靠近他:“还能为什么,想结束这段关系而已。”
“为什么要结束?”
霍云朝亲了亲他嘴角,叹息:“关押在牢房时,太后和巩老爷子来找我谈话,说了很多道理,为了大嘉国的未来,我们这段感情不得不结束,不是吗?”
卿天良道:“所以你走了?”
“当时不走,以后也会走的,”霍云朝用唇揩走他脖颈处的酒,道,“你那么心软,往后他们再用我的性命威胁你,让你娶妻纳妾,你也还是会同意的,为了保我的命,你从来都会选择妥协,但很可惜,我的命不在自己身上而在你身上,你一妥协我就会心痛,痛到死去活来,你想逼死我,我不走难道真的去死吗?”
卿天良张了张嘴:“这么说,全是我的错了?”
“嗯,你的错。”霍云朝理直气壮。
卿天良气笑了:“那你继续斩断一切啊,为什么要来这儿找我?”
霍云朝闭上眼,将头埋进他颈窝:“我后悔了不行?我还活着,你却妄图想让我当个绿王八。”
卿天良咬他耳朵:“我还不平了,你给我找的情敌,居然是个小孩儿。”
霍云朝撑起头,眉头皱起:“胡说什么。”
“不是吗?从小养的,比我这样的听话很多吧?”卿天良讽刺他。
霍云朝脸色难看:“你嘴非得这么贱?小孩也是你能拿来调侃的?犯法你知道吗?”
卿天良理亏,偏过头,故作镇定:“那你当年引·诱我时我还未成年,你怎么就不怕?”
霍云朝表情缓和了点,道:“是我未成年。”
“……”
啊啊啊啊!
去死,霍云朝!
卿天良怒气横生,像一条恶狗,盯着霍云朝看了几瞬,一个猛扑,嗑上了那张唇,嗑得两人嘴角腥甜,却又互相甘之如饴。
大概,这是他们对彼此最狠的报复了。
左业环抱着自己的肩膀,站在里里外外全是男人那档子事儿的地方,尴尬得头皮发麻,可是这夜还很漫长,他要熬的日子还在后头。
半年之前。
巩老爷子查清了霍云朝同卿天良的关系,这个一心只为辅佐大嘉国君主的老爷子,当即气得扬言要杀了霍云朝。
但当他找到霍云朝,两人经过一番争论后,老爷子被霍云朝赤裸裸的真心和痴情给震惊了,再下不了杀手,却要人远离卿天良从此不能再出现。
巩老爷子很会利用人的软肋,霍云朝知道,如果自己不走,巩老爷子就有的是办法逼迫卿天良,自己是卿天良的刀,也会成为他的枷锁。
所以他必须想一个办法,让卿天良记住一个道理,哪怕自己真的死了,在某些事情上他也不能妥协,不然情爱只能是一种束缚,叫他往后寸步难行。
但他不甘将好不容易揣进怀里的珍宝拱手让人,所以又必须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处在至关重要的位置,他们不能逼迫自己离开,否则就会得到一个疯疯癫癫,甚至离家出走的君王。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霍云朝唯一算不准的是卿天良的心,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发疯?会不会舍弃一切拼了命地来找自己?
所以他从不主动打探正阳的一切,只想等一个陛下失踪的消息出来,届时他就有底气去接人了,接那个被他用计策坑骗出宫的坏心眼儿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