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那个金屋藏娇的娇+番外(172)
东方玥偏了偏脑袋,笑了一下:“国舅,按规矩,您得叫我一声太子殿下。”
圭厥尊卑有别,是大王、是太子,就比一般王子有话语权些,他们做的决定下的命令,做臣子的只能服从。
闻娄站在殿内,看影卫进来将婢女侍从一个一个拖下去,哭喊声吵闹声响成一片,突然深觉无奈。
“太子妃和小王孙……”闻娄开口,话未说完就被东方玥打断。
“不是我下的手,你们该庆幸,那个女人和孩子还活着,不然,哪来第二个君王让你们预选培养?”
燕祁的打算他都知道,他只是不在意,培养谁都好,只要不耽误他现在想做的事情,随他们怎么样。
闻娄还想说什么,东方玥直接下了逐客令,败仗、败仗,他总该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怎么打。
……
卿天良喊了秦可安,惹了秦可安一身鸡皮疙瘩,他扭头看向阮裴旭,挠了挠脑袋,正要开口。
阮裴旭拱手抱拳行了个礼:“公子。”
卿天良张开嘴僵在档口,他想喊他哥,他哥却叫他公子,一股莫名的疏离感蔓延在心头。
“之前在圭厥王宫,多谢你。”卿天良无话可说,只能提起之前,一趟烧粮仗打下来,他已经知道阮裴旭不是真的叛国,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但巩清明还是一样的态度,让他同阮裴旭保持距离,告诫他没有深交的必要就别深交。
他问过巩清明为什么,巩清明只道:“他是大嘉国的将军,手握兵权,你与他交情好了,以后不好处理。”
巩清明说话总带着暗示性,卿天良左思右想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自古帝王都不会让臣子权力太大,阮裴旭如今手握重兵是因为要打仗,可一旦天下太平,兵权总归会被削。
巩清明知道他同霍云朝的关系,若是将来霍云朝要削兵权,他跟阮裴旭关系好,霍云朝难做,他难做,阮裴旭估计也难做。
所以从一开始就保持距离,似乎是对的,卿天良认同了巩清明的话,也就不再执着,只是很遗憾,他从小盼着这个哥哥,却注定盼不到。
阮裴旭确实很疏离,他并没有将人当成自己的继弟,见卿天良问,便公事公办地答:“小王爷心系公子安危,末将自然会以公子安全为重,这是应当的。”
卿天良随意点了点头,不想跟他继续聊天。
李怀英站一旁,卿天良对他点了点头,李怀英拱手回礼,并未多言。
秦可安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想起之前密江城的那个傻子,又见面前这个思绪明白的人,一时感慨,问:“你这些时日去哪儿了?怎么治好的?”
这可是好几章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卿天良道:“坐下慢慢讲,对了,你怎么在这儿?我之前听说你在商国和圭厥边境那边。”
这也是好几章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秦可安道:“坐下慢慢讲。”
巩清明替况融处理好伤口,况融道了谢,偏过头继续打瞌睡。
况融比之前沉默好多,这回随军行动,卿天良和况融都猜到了兵变只是霍云朝跟阮裴旭的计划,卿天良还好,但况融,却五味陈杂不知道该拥有什么样的心情。
段律被覃熙带走了,毕竟一个小孩不适合随军,况融这两天一直处在重伤状态,再加上不知道卿天良易容跟着,所以没将段律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知道是卿天良安排巩清明给他治病后,又因为离霍云朝越来越近,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便将这事忘到了脑后。
军队休息了一天,将士们精神都养回来了些,第二天天不亮,阮裴旭便让秦可安下令启程。
这些兵都是秦可安自己招揽的,以后也都将归他带,这次回去他估计能升官加爵,与李怀英地位不遑多让,军中士兵们再介绍时,大概就不会说“秦校尉是少将军跟前红人”,而会说“秦将军跟少将军是多年老友,关系十分要好”。
卿天良之前还算安稳,随着军队走近北疆战场,卿天良的心情便渐渐波急切起来,他就要见到霍云朝了。
霍云朝收到阮裴旭的信,信上写着一大段请罪的话,后又写道与秦可安、李怀英二人顺利会师,提到劫回来多少粮草,最后一笔带过卿天良随军而行。
霍云朝从头看到尾,对请罪的话不屑一顾,对与秦可安、李怀英会师的事只挑了下眉,劫粮的事让他含了下首,但整个人的情绪都没有太大起伏,直到看到最后卿天良随军而回的信息,人便肉眼可见地鲜活起来。
他召来左业,问:“阮裴旭他们走的哪边?”
左业也收到了其他探子的报信,道:“走的西侧,本来是准备绕到北疆战场,我写信让他们来这里,大概还有几天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