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做魔王(819)
「最重要的是,那不是很臭嗎?那傢伙也真是裝模作樣,竟然有辦法在那種地方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縱使耶魯西離開,約札克依然守在集團的前方。可能也是為了監視倒在地上的村田,以防他逃走。
我跟肯拉德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不,更重要的是我們相隔一段距離,根本無法斷定他是不是約札克本人。其實我們大可以把他當成冒牌貨或雙胞胎神族,認定他雖然有著克裡耶.約札克的長相,但是個性截然不同,這樣以不是皆大歡喜?
我也希望不是約札克害得村田變得那麼淒慘。
雖然我是那麼祈禱,但在腦袋某個角落還有另一個恐怖想法。
如果那個人不是克裡耶˙約札克,這就表示我所認識的約札克早在地下通道……我連忙閉上雙眼雙眼拚命搖頭,想要甩開那段可怕的記憶。
沒時間沉陷在打擊之中現在的我只能考慮搭救村田的事。
「你把死者軍隊講的好像多罕見,但是真魔國裡不也有會走路的骸骨?對你來說沒什麼差別吧?」
「差別大了,骨飛可是有生命的!而且不只會走路,還會飛的。他們就是那樣的種族,身體構造能省則省,真是簡單又有型。仔細看過就會知道根本不一樣!至於那些傢伙明顯是屬於最終階段的腐爛屍體嘛!」
「是嗎?對我來說都一樣。」
「完全不一樣!」
其實骨飛族跟骨地族也是有可愛之處,只要發現不錯的墓地就會不斷挖掘,並且像泡澡一樣把骨盤埋在地底,盡情享受那個悠然的樂趣。要是過度驚訝,下巴就會脫臼直接掉落地面。這個時候的股飛意外地很萌,喜歡珍禽異獸的人鐵定會受不了。
相較之下,復活組又是如何?才想說他們會用隨時斷掉的手臂當武器,結果卻是朝我們這群活人攻擊?而且就算把他們的手腳砍斷也不會倒下,似乎要攻擊頭部才有用。
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只留下一點腐肉跟皮膚,還能這麼可怕的東西。
「我們的骨飛是靠自我意志行動,那些復活組只是受人操控吧?」
「沒錯,他的……耶魯西的母親似乎具有那種能力。」
「耶魯西的母親……薩拉,對你來說不就是你的媽媽嗎?」
「就生物學來說的確是如此,不過這個聖沙國前任國王卻是拋棄我的女人。」
「我猜其中一定有什麼深遠的原因。」
想加以否又沒有確切證據的我,現在也只能含糊帶過,總不能老是說些夢中的事。
「我是無所謂,雖然耶魯西擁有母親,也得到母親的國家,但是我跟著父親回到他的國家,也繼承了他的地位。」
「如果往那方面想,你們堪稱是最了不起的雙胞胎名流。」
「名流是甚麼?是魚背上得那個嗎(註:日語裡的名流與魚鰭的發音相近)」
就算你歪著頭裝可愛,對現在的我也行不通。
「對了,看來昨天的那場大火也是耶魯西幹得好事。]
「你怎麼知道?」
「因為那傢伙心理是那麼想的?」
我把淡紅色的石頭伸到他的面前。在微弱的夕陽下,他呈現出紅色偏白的顏色。
「這枚戒指大概會隨著那傢伙的感情起伏而變緊,同時還會傳遞他的想法。像現在不痛石臼甚麼也聽不到。上次我甚麼都沒聽到,這次甚至聽的懂,可能是我開始學習聖沙國語的關系,或是那個時候耶魯西……」
「怎麼會有那麼方便的東西!」
撒拉列基揚起眉毛,張開可愛的嘴巴並緊握我的手指:
「我從沒聽說他有那麼有趣的功能。有利借我一下,我也想一探耶魯西的內心世界!」
「痛痛痛,很痛耶!喂,薩拉列基等一下,別硬扯阿!」
「借我一下嘛!」
纖細的手指特別有力,簡直快把手指的肉也一起扯掉,而且尖銳的指甲還深陷我的肉裡。想不到身長在優渥環境裡的國王,不過沒幾天沒修指甲就那麼長了。
在肯拉德和沃爾夫上前阻止他以前,我搶先設法掙脫他的手:
「拜託饒了我吧!這個卡得很緊,哪有可能說拔就拔啊!?」
「你不願意讓我拔嗎?你不想還我啊,原來如此─過去你很討厭這枚戒指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演出來的吧?」
「我在把他切成兩半之後,一定會還給你。」
總之現在不打算把他物歸原主。既然現在敵我對峙,這枚戒指可以派上很大的用場。即使會帶來疼痛,只要能知道耶魯西的想法就好了。
不過在耶魯西露出感情以前,這顆淺紅色的石頭只是不吉利的裝飾品,而且也無法得知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