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爸]

嗯？小清，你回来了，挣了多少钱？

[小清]

你……

小清抹了把眼泪，转头往房间里走。

[清爸]

我在和你说话！你出去一个晚上，到底挣多少钱？

[小清]

我的钱都被姓龙那痞子劫走了！他说你欠他们两千块赌债！

[清爸]

你傻啊！他要你就都给他？你不会说没钱吗？

[小清]

你放手！

[清爸]

老子教训你，给我老实点！

[小清]

我已经很累了，明天早上我还要上学！

[清爸]

你越来越像你那没良心的妈了，敢跟我顶嘴？我打死你！

一巴掌打在脸上，小清一个趔趄，口袋里掉出三百元钞票。

[清爸]

好啊，你敢背着我藏私房钱！

[小清]

这钱是……是……

[清爸]

是什么是？这钱是你孝敬你老子的！

[小清]

你干什么去？又去赌吗？

[清爸]

你别管，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小清]

爸！我没钱了！连明天的饭钱都没了！

清爸却像没听见一样，摇晃着走出了家门。

***

第二天晚上，小清依旧在夜总会做服务生。

[酒伴1]

喂，漠郎，今天我们玩什么？

[小清]

漠郎？先生！

[漠郎]

嗯？

[小清]

我、我是昨天……

[漠郎]

噢，你是昨天帮我赢了钱的那个……

[小清]

我有话要对你说！

[酒伴2]

哟，漠郎，小兄弟跟你玩出感情了啊。

[漠郎]

你们俩先去包房等我，你……嗯，你叫什么？

[小清]

叫我小清就行！

[漠郎]

小清，跟我到那边吧台。

吧台边，漠郎点了杯酒，边喝边与小清对话。

[漠郎]

把我叫过来，又不说话？

[小清]

我……我……

[漠郎]

你怎么了？

[小清]

我饿……

[漠郎]

什么？

[小清]

我饿，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漠郎]

哇，我是穿越到非洲了么？还有这么可怜的小朋友？

[小清]

我……

[漠郎]

Waiter，给他拿个三明治。

02

第二章

服务生拿给小清一个三明治，小清狼吞虎咽吃下去。

[漠郎]

天啊，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减肥啊？

[小清]

我……我没钱……

[漠郎]

没钱？怎么会？我昨天还给了你……

[小清]

先生！

[漠郎]

叫我漠郎就行。

[小清]

漠郎先生！

[漠郎]

呵呵，你真可爱。

[小清]

漠郎先生，亲一下三百块对么？

[漠郎]

纳尼？

[小清]

亲一下三百，你再亲我一下！

[漠郎]

我没听错吧？

[小清]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没钱，也没骨气！

[漠郎]

我好像明白你意思了，可是，你以为自己很值钱么？

[小清]

啊……

[漠郎]

对不起，我说话比较直白。

[小清]

没、没关系。

[漠郎]

昨天是我和几个朋友打赌而已，日本最红的牛郎也不可能亲一下就三百。

[小清]

如果……如果漠郎先生什么时候再和朋友打赌，一定叫我来……

[漠郎]

啊？

[小清]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没钱，也没骨气。

[漠郎]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只要给你钱，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小清]

除了……那件事……

[漠郎]

为什么？

[小清]

因为……我还未成年，那样……是违法的。

[漠郎]

哈，你真会搞笑，你现在求我包养你，就不违法么？

[小清]

包养……

[漠郎]

对不起，我说话比较直白。

[小清]

没、没关系。

[酒伴1]

喂，漠郎，你还没好么？

[酒伴2]

持久力惊人啊！

[小清]

嗯……

[漠郎]

别介意，他们就是玩笑尺度大了点，不是坏人。

[小清]

我没有生气。

[漠郎]

行了，这三百块你先拿着，去买点好吃的吧，我先走了。

[小清]

漠郎先生！

[酒伴2]

快看快看，漠郎又给那男孩钱呢！

[漠郎]

在说我什么？

[酒伴1]

我们在说……

[小清]

漠郎先生！

[漠郎]

你跟着我干吗？

[小清]

你还没亲我呢！

[酒伴1]

Oh, My God！

[酒伴2]

漠郎，你真是风流博爱啊！

[漠郎]

哈哈，被我惯坏了，来，宝贝，亲一口再走。

漠郎又在小清的脸上亲了一下，小清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行为被那两个酒伴误解成了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