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摁狗头+番外(2)
“啧。”林述文眯着眼睛,低头看着蹲跪在胯间的床伴,略带不满地揪住他的短发,“打疫苗了吗?大狗?”
张暮剥下林述文的裤子,将早已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给他口交,哄他高兴。林述文根本不跟张暮客气,摁住床伴的后脑勺,胯下一挺,笔直粗长的性器捅进对方柔软滚烫的喉咙深处。
……
林述文濒临射精时,结实劲瘦的窄腰绷紧,胸膛剧烈起伏,勾人的桃花眼蒙上一层朦胧和迷惘,精致俊美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张暮一直觉得陷入高潮的瞬间是林述文最好看的时候,淫靡,慵懒,脆弱,令人神魂颠倒。
张暮含着射了满嘴的精液,林述文的鸡巴插得他喉咙生疼,吞咽时能尝出血腥味,估计是在惩罚自己咬破了他的耳垂。张暮开口,嗓音粗粝暗哑,“爽了?”
林述文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滚热,懒洋洋依着门,没有理会床伴的邀功。
“你爽够了,该我了吧?”张暮站起来,把林述文揽进怀里。
林述文把脸埋进张暮的肩膀,懒散含糊地应了一声。
张暮扯住林述文的手臂搭在肩上,半拖半拽地将他带进卧室,扔到床上,把人压制在身下。手臂伸到床头柜去捞润滑剂。
嗒,瓶子被摁开,挤出一滩粘腻液体。
张暮的手顺着紧致的腰线一路抚摸到圆润的臀部,正要探入幽深之处时,胸口被一只白皙的脚掌踩住,蹬开。
张暮握住胸前线条优美的脚踝,不满地蹬向林述文,“搞什么?”
林述文笑起来,明艳勾人,反问:“今天洗干净了吗?”
“……”张暮唇角倏地绷紧。
“嗯?”
“……洗干净了。”
林述文说:“趴好,我要操你。”
闻言,张暮硬朗帅气的脸涨得通红。
张暮勾搭上林述文之前,是纯1。直到林述文把他摁在床上,操到他失禁,射无可射,技术好得让他爽得差点翻白眼……张暮险些产生心理阴影。
做零让张暮肉体愉悦但精神痛苦,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角色转换。庆幸的是林述文相比起做上面那个,更喜欢被人压在身下。
现在林述文突然抽疯不愿被他干,而是要操他,用脚丫子想也知道是刚才门外见到的那个臭小子刺激到林述文了。张暮恼怒地咬紧牙齿,却拿林述文无可奈何。说到底,他只是林述文的床伴,之一。
林述文一向是个说浪就浪三观跟着鸡巴走的人渣,能被看上成为固定床伴,对他来说,就是给予了极大恩赐。
张暮刚才就是因为举动越过床伴范畴被黄牌警告了,发怒争吵之后虽然被赶出房门的是林述文,但张暮却知道,要不是林述文对他这身体还残留一丝丝留恋并且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替代,被一脚踹出去的就是他自己。
啪。
张暮的脸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一颤,回神。
林述文那张祸国殃民的绝色俊颜勾勒着轻蔑又撩人的笑意,居高临下地凝着身下这具魁梧强壮的身躯,轻声暧昧道,“大狗,性交时要专心。”
……
隔壁。
这是一间刚刚完成装潢入住的公寓,墙角还残留着安装空调打孔时钻穿墙壁的几堆白灰。
忽地,手机震动起来,接通。
“喂,爸。”
“房子住着怎么样?”
咚,咚——
床柱撞在墙壁上的暧昧响声绵延不绝。
青年说:“不太满意,能换一套吗?”
“不能。”
“哦,那挂了。”
青年把手机搁在茶几上,背包随手一扔,大剌剌地坐进沙发里,伸手从包里掏出可乐,拧开瓶盖几大口灌了个一干二净,然后面无表情地把空荡荡的可乐瓶掷进垃圾桶。
跑汽了,不好喝。
第2章 嚼碎的草莓
林述文跟床伴不眠不休疯狂交媾深夜,直至双方精疲力竭。陷入疲惫厚重的沉眠后,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
床伴早就离开了,不敢留宿过夜……这是林述文定下的规矩。
性欲得到满足后的林述文,是个拔吊无情的混蛋,床上的抵死缠绵如同过眼云烟,发泄之后,只剩混乱和冷漠。
林述文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沿,他的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和润滑剂,拖鞋下踩着软塌塌的避孕套。他神情呆滞而空洞地盯着窗帘发了一会呆,伸手抓过烟盒跟火机,耷拉着拖鞋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
阳光耀眼,为林述文柔软的黑发上镀上一层温柔的浅金色。他慵懒地趴在被太阳烤的暖烘烘的栏杆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只手伸在空中,偶尔弹一下烟灰。林述文住在公寓楼的高层,往下俯视,一切都很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