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裙带(25)

作者:银色子弹

到了家里,我妈正在做饭,看见我的脚叫了声,差点把饭铲子给撂了,急匆匆关了煤气灶。

我表哥替我回答了弄伤的缘由,我妈狠狠地捶了下我的肩膀,说:“小兔崽子,不省心的东西,活该!”但她还是心疼我的,晚饭都不用我自己去盛,她都给盛好了,吃完饭就把我赶到房间里,语气很凶:“你好好躺着吧,疼就叫我——给你气死了。”

我很乖地点头,听着门关了。

我妈离开的时候房间还是亮的,但外面黄昏褪色了,脚下的影子也拖拽延绵,我坐在床畔发呆,黄昏余温彻底消失的时候,门传来了响声,我听见了我表哥的声音。

“你怎么没开灯?”在他按开开关之前,我叫住了他:“先别开灯。”

我们俩待在昏暗里,连彼此的面容都难看清,我呼吸急促起来,好像氧气供应不足,又好像是脚踝疼痛复发,我问他:“哥哥,你能先过来吗?”我表哥的影子和黑暗同流合污,呼吸声离我近了些,脚步都踩着心跳的节奏。

我脚崴了,但手还是有的,我伸出手,抱住了我表哥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身上。

好心的时针,慈悲的指针,停一停吧,停在这一刻。

我抱他抱得很用力,好像我足够用力,我表哥就不会消失掉,就会一直停留在昏暗里。

“怎么了?”他问我。

我吞咽下那句“你会走吗”,抬起眼睛看他,轻声问他:“可以做吗?”我表哥似乎要说话,但我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拒绝听他的回答,朝他摇摇头。

眼角痒痒的,好像又在发热,我似乎是一直都不懂察言观色,但心动是献身招惹来的娼妓,无论哪种颜色,都会融化在这点黑里。

“别拒绝我了,哥哥,”我哑着声音说,“求你了。”

裤腰带解开了,掉在地上有叮啷的声响,敲碎了交合的漆黑影子,我低下头,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张口含住了他。

第24章

我第一次给我表哥口的时候也是在黑暗里,他在卧室里看不知所云的文艺电影,我穿着红裙子趴在他腿间,听着他喘息。

我一无是处,或许在这方便算天赋异禀?我不需要灯也能看清我表哥,也能找到他鸡巴的位置。

他勃起得很快,我又把掉在上面的眼泪给一点点舔掉,仔细地嘬着,发出细微的水声。

我好久没给他口了,自从我妈把我裙子丢掉之后,我就没再和我表哥做过,好像我妈扔掉的不是裙子,而是我的遮羞布和壳身——要害暴露在空气中总是危险的。

但比起失去他,我还是宁愿弄疼我自己。

我表哥那根东西和他长相不符合,带着股狰狞劲,我不太会做深喉,做完第一次深喉差点干呕,气都没喘上来。

我刚想做第二个深喉,我表哥拎着我的后领把我扯开了,说:“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的。

我刚想说,表哥却扣住了我肩膀,朝后轻轻一推,我就那么摔在了床上,躺在了朦胧的影子里,他的手撑在我身体一侧,手指勾到了校服裤子,顺着边钻进去。

我表哥握住我老二的时候我一下就没劲儿,叫得堪比街头廉价的妓女,声音都走了调:“许知屿……”“小点声,”我表哥说,“你妈妈还没睡。”

我只能捂着嘴,浑身都出了汗,我真的挺没出息的,我表哥才摸了我十来下,我就头脑发昏地射了他满手。

“怎么这么多……”白浊淌了他满手,我表哥边擦边问我,“润滑液在哪儿?”我脑子爽懵了,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喘息着给他指地方。

直到我表哥的手再次探进我裤子里,冰凉的液体滴到臀缝里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我自己来……”我想抢过我表哥手里的润滑液瓶子,但他躲开了,让我“别动”。

我右脚还伤着,只能自己抱着腿,把屁股露出来。

我表哥哪里都很好,手指也修长漂亮,拿着粉笔的时候很好看,但那根手指挤进后穴的时候,我却觉得很想哭。

“我自己可以的,我弄得很快的,”我声音都在抖,说,“那儿很脏……”我表哥顿了下,又朝里面挤了根手指,低声说:“没说脏。”

穴口又酸又胀,指腹揉过前列腺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闷哼了声。

我表哥侧过头来看我,那双眼睛在薄薄月色里显得特好看,他停了动作,好像有点无措:“弄疼了吗?”“没有,”好吧,我还是很想哭,朝他摇摇头说,“谢谢你,哥哥……”我表哥对扩张这件事情很陌生,摸索得也很生疏,但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就算他现在拿出刀子插进我心窝里,我也死得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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