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杀美人(245)

作者:四月一日

“哦哦哦抱歉啊哥,”昭瑶似乎误会了什么,不但没有松开我的头发,反而用更加轻柔的力道将它们拢在掌心,用梳子细细往下梳,“我动作轻点。”

这下,就连背对着巫商的我,都能感到对方飙升的怒气槽了。我心想昭瑶这孩子哪点都好,就是在某些事上太大条了。察觉到巫商幽幽的视线,我下意识感觉小腹坠痛。

以前在战场上讨饭吃时,一群佣兵无聊也经常会聚在一起口嗨。Alpha就是那样,兴奋时根本不会顾及我是个Omega,也不会想到我可以吊打他们的实力,只会用物化其他两种性别的方式去彰显自己的雄性资本。

往往在这种场合,我和当时伪装成Beta的傅白雪都是避出去的。现在想想,我和傅白雪初期能熟起来,除了对方孜孜不倦的努力,和遍地Alpha的环境也有关系。

——不对,我怎么又想到他了。

话题扯远了,再说回佣兵A们常说的荤段子,最常听到的就是“让xx下不了床”,或者“搞烂ta的屁/股”之类。

当时我并没有太深的感触,但身为Omega的本能,会让很我警惕这种事情发生。

后来有次和傅白雪聊起临时标记的事情,出于自保的心里,我非常认真地对傅白雪说,如果某天我的情况糟糕到不得不需要Alpha提枪上阵,那我大概要把办公室的座椅换成软垫,说不定还需要一些外伤膏药。

当时傅白雪的表情欲言又止,似乎是很想对我说什么,然后又咽下去了。

再后来,直到我真的和巫商打了全本垒,才明白口嗨真的骗死人。就像天生契合的螺丝钉和螺母一样,作为使用方的Omega的肚量极佳,除非动作极其粗暴或多人一起,否则根本不会出现“下面开花”之类的事。

相反,和Alpha做完后,最令人困扰的,是身体内部的体腔处传来的胀满和酸痛感。

因为怎么都无法彻底标记,所以巫商每晚都需要花大量时间打开它,然后再尝试各种方法使用它,逼它适应Alpha的挤压。

我不知道所有的Alpha都能这样压制Omega,还是只有巫商在这方面格外可怕,总之,我在那种场合完全无法招架他,只能任由摆弄,甚至会因此生出忌惮的感觉。

在我们针锋相对时,我还能拿他无法标记这事作为耻笑攻击他的证据,可一旦他的态度软化,这反倒成了辖制我自己的弱点。

就比如此时。

我无意识按了下小腹,仿佛还能感到那种沉甸甸的幻痛,心想如果想要今晚好过点,还是别让巫商太醋了吧。

于是我拢了一下披散在肩上的剩余发丝:“没事,你让小商来吧,你的手摸惯刀枪了,可能不太习惯做这种事。”

巫商的投注在我背上发丝的视线,总算变得没那么有压迫力了。他声音重新变得轻快起来,还是一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调。

“哎呀没办法,虽然我有点忙,但既然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只好——”

话还没说完,昭瑶就斜跨一步,用身体把我挡得严严的。他用一种很护短的语气生硬道:“既然你不想,那就让我来吧。”说完又转向我,满脸恨铁不成钢,“既然巫商不想帮你,你就叫我啊!你看他这人,帮个小忙都不情不愿,说不定还要找你要好处。”

我:“……”

我一时语塞,因为竟然难以分清昭瑶是单纯地在为我出头,还是在光明正大地给上巫商的眼药。

巫商在上面半真半假地威胁:“阿昭,你的作业要加倍了。”

昭瑶切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逆反心理,他当着巫商的面,把我的头发扎成了一个松散的麻花辫。因为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难免笨手笨脚,好几次他的手指都碰到了我的耳朵和后颈。

我忍不住躲了躲,不过因为昭瑶没分化,所以我感觉还好。直到他“诶”了一声,温热的手指按在我后颈的腺体上,很疑惑地搓了搓。

我一个哆嗦,顿时梦回曾经,也是在这个地方,我被长大成人的昭瑶按在地上挤压着腺体。

看来这臭小子从小就没轻没重的,力道和长大后一模一样。

“哥,你这怎么了,起了好多个红斑。”

我&巫商:“………………”

这一刻,我无比庆幸这段时间巫商和我关系缓和,他不再故意把我咬得血淋淋的了。否则吻/痕还能用蚊虫来解释,但牙印要怎么说?

话说昭瑶大条成这样真的没问题么?虽然是我们故意掐断了他对这方面的了解,但这孩子都快十四了诶,之前隔壁还住着个靠皮肉生意为生的Beta,他怎么就是一点都反应不过来呢?

反正如果刚才还是玩闹性质的话,现在的巫商是真的在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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